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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王新亨(求月票)

    146、王新亨(求月票) (第2/3页)

行营,在三处工作,执行的应该是秘密任务,没怎么打过交道。”王新亨一言带过,摇了摇头,“跑题了,刚才说到哪了?”

    “做领导和做秘书的不同。”

    “对。我的体会呢,做秘书时重在虑小谋细,事事皆需小心认真,而做领导的则需要懂得抓大放小,不益事事皆过较真,要不然,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还不得给累死。

    做秘书要不疑,甚至需要一点愚顽精神,领导是决策者,秘书是转述执行者,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在执行中理解;而做领导的则要适当多疑,懂得灵活进退。

    做秘书需忠贞不渝跟定自己服务的领导,不论跟错跟对都不能反悔,而做领导则不宜如此死心眼,有时候恰恰需要脚踩几条船,东方不亮西方亮嘛,不能偏信一面之词,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嘛。

    总之,秘书受制于人,处于守势,只能以退为进,而领导却是制人者,处于攻势,需要学会在前进中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秘书做得像领导容易越位,就会犯了大忌,领导做得像秘书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你现在即是领导,又是秘书,受制于人,又是制人者,如何恰到好处地处理好对上对下的关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可是一门学问。当然了,纸上得来终觉浅,具体如何,还要你在工作中细细琢磨体会。”

    王新亨侃侃而谈,见张义听得很认真,又说:

    “当然了,聪明圆滑固然好,做事两头都不得罪甚至两头讨好再好不过。可话说回来,做事情哪有不得罪人的,平衡有时候往往意味着走钢丝,圆滑可能等于滑头、不贴心,只会让人觉得首鼠两端。”

    张义知道王处长这是肺腑之言,完全是为自己好,赶紧起身敬礼: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属下醍醐灌顶!感谢处座的指教。”

    王新亨意味深长地笑笑:

    “哈哈,老弟客气了,这哪算什么指教,不过是一些老生常谈罢了。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相信你,以你的能力、经历,做这个副主任秘书还不是绰绰有余?”

    “您过誉了,还是得感谢戴老板的信任和提拔,诚惶诚恐,深感责任重大。今后的工作,还望处座多多支持,助我一臂之力。”

    “好说好说!”

    这些话通过电话里的窃听器,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到了戴着耳机的戴春风和毛齐五的耳朵里。

    戴春风丢下耳机看着毛齐五,一脸郁闷:

    “这也没说什么啊?”

    “这倒未必,”毛齐五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想了想说,“说是送茶,恐怕不是茶叶那么简单吧?”话音刚落,他见戴春风脸上笑容捉摸不定,连忙话锋一转,“真想不到,王新亨处长还有做秘书的经历,他当初是怎么进入‘剿总’的?”

    “康、泽。他们是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提到这个名字,戴春风一脸厌恶。

    此人是黄埔三期老大哥,26年被选送到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即便到了苏联,但仍不时利用各种手段向国内的委员长通报同学中的反常言论,获得委座信任的同时,也使得自己的地位愈加巩固。

    隔年他回国后,马上被任命为侍从室人事参谋。就是此人组织一众黄埔老大哥创立了复兴社。复兴社特务处成立时,他本以为处长的位置非他莫属,然而,常某人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小字辈的戴春风。

    为此姓康的耿耿于怀,处处针对戴春风。后来又在他什么“复兴社成员只知复兴社,不知党国”的谣言蛊惑下,常某人下令解散了复兴社,组建了三青团。他才得以出任三青团组织处长,也算终于圆了一把处长的梦。

    后来又兼任政治部三厅厅长、中央军校特训班和政治学校特训班主任。

    “这么说他是康的人?”

    “什么康的人,他和太子也是同学,你怎么不说他是太子的人?说到底大家都是委员长的人。”戴春风摆摆手,不想多谈,能爬到上面的,哪个没有背景关系,且盘根错节,很难清晰用谁是谁的人来界定。

    毛齐五讪讪一笑,刚想说点什么,就见贾副官敲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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