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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是你姨(两章并一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是你姨(两章并一章) (第1/3页)

    颜令宾答应了李琩,会帮忙给达奚盈盈传话。

    那么李琩也就不多留了,快子时了,他还要赴宴。

    宁王府今晚有宴会,但肯定不是宁王主持了,因为他老人家身体不好,熬不了夜。

    郭淑和杨绛她们早就去了宁王府,李琩是因为公事,所以拖至现在。

    没办法,高力士给他传了旨意,圣人让他查清楚达奚盈盈与韩庄之间的利益往来,接了圣旨却去参加宴会,这是不将圣人的吩咐当回事,李琩目前没胆子这么干。

    至少也得摆个姿态,我是先去办你交代的事情,才去喝酒的。

    “一起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李琩邀请卢奂道。

    卢奂摇了摇头:“平日鲜少来往,骤然去了,怕是不合适。”

    “别啰嗦了,”

    李琩从卢奂的随从手里抓过马车的缰绳,然后朝卢奂笑道:

    “长安今晚是不夜城,我将你拖到这个时辰,眼下你也没有什么好去处了,请吧。”

    卢奂苦笑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那位日本友人,道:

    “他呢?”

    李琩笑道:

    “自然也要去,这小子每日挺清闲的,我打算查案子的时候都带着。”

    “没见过你这么查案的,”卢奂摇了摇头,登上马车道。

    对于李琩今晚的行为,他有点猜不透。

    一上来就说是奉旨办事,接着又开门见山的询问达奚盈盈,打草惊蛇这四个字,可以说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

    这要是让他去了大理寺或刑部,完了,恐怕一件案子都办不了。

    但是卢奂又很清楚,李琩是一个复杂的人,只是自己一时间猜不透人家的心思罢了。

    一行人就这么朝着胜业坊行去。

    阿倍现在倍有精神,因为李琩在挹翠楼的告诉他,正在奉旨查办一件惊天大案,希望他能够协同办案。

    他来到大唐已经二十四年,很多事物都亲身经历过,唯独没有办过案子,所以现在的他跃跃欲试,思想上已经进入角色,在楼内的时候,李琩他们三人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记在了脑海当中,这是线索。

    事情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来吧隋王,让我们一起查清楚这桩案子

    南曲是烟花之地,这里的会所大小规格不同,足足上百家。

    百转千回,曲径通幽,能被利用的空间基本都被屋宅所占据,到了眼下这个时辰,如果你的耳朵好使,仍然可以从繁闹的夜市当中,捕捉到那声悦耳的呻吟。

    当然了,也有声嘶力竭。

    颜令宾穿了一身罩袍,掩盖住自己的身形,戴着幕篱转过几条小街之后,进入一条深深的暗巷。

    巷子很窄,仅容一人通过,尽头矗立着两盏昏暗的石灯。

    颜令宾走过去,抬手抓住兽首铜环,轻轻敲打了几下。

    吱呀一声,狭窄的小门打开,内中女子见到是颜令宾,随即将门大开:

    “娘子刚刚睡下。”

    颜令宾迈入门槛,闻言皱眉道:

    “子时已过,已经是上元节了,娘子睡这么早?”

    “乏累了,日间饮了太多,身子不太舒服,”开门的女子道。

    颜令宾点了点头,转过影壁,绕过回廊,熟门熟路的来到了达奚盈盈居住的幽静小院。

    宅子一点都不大,而且没有护卫,但是有宦官。

    熏香的幽静小楼,颜令宾见到了一脸疲惫的大老板,南曲真正的都知。

    达奚盈盈比颜令宾的年纪还要小,眼下正疲惫的从榻上坐起,宽敞的睡衣大开,内中风景一览无遗。

    “你可真会挑时间,我才刚睡下啊,”她的声线很好听,带着一点鼻音,眼下很没有精神,肩膀都是塌的,一脸疲惫的望着颜令宾:

    “有什么要紧的事?”

    颜令宾点了点头,将坐席移至榻边坐下,将手中一卷纸递给对方,道:

    “这首诗,娘子听说过吗?今晚我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很特别,这首诗可以解答他的出身,但是我解不了。”

    其实她见了两个,但是他完全忽略了李琩,在她看来,李琩不过是她见过的无数小鲜肉、小奶狗的其中之一。

    但是卢奂不同。

    达奚盈盈展开纸卷,细细品读几遍之后,道:

    “辞藻华丽,毫无寓意,多半是一首应制,这个好办。”

    说罢,她唤来一名婢女,小声交代了几句。

    不多时,便有一名年老的宦官被带了进来。

    “你瞧瞧这个,认得来历吗?”达奚盈盈将纸卷交给对方。

    她在宦官面前是非常随意的,一点不担心自己春光外泄,因为宦官不算男人嘛,而且说句难听的,人家宦官见的多了,压根也不当回事。

    “比较熟悉,我需仔细回忆一番,”那名宦官道。

    大唐所有的宦官,只是李家的奴婢,所以人家在皇姓之外,是从不自称奴婢的。

    达奚盈盈这里的宦官,基本都是退休了,或是不愿继续在宫里当奴仆,所以被韩庄安排在了达奚盈盈身边,但他们可不是达奚盈盈的奴仆,达奚盈盈没有这个资格。

    这类宦官,一般身上都有外办的差事,比如采购啊什么的。

    半晌后,这名老宦官道:

    “是一首素秋节应制之作,最后这句‘无因酬大德,空此愧崇班’中的崇班,指的是三省,观此诗意境雄浑,颇类同平章事卢公之文风,如果我没有记错,卢公确有一首素秋应制。”

    素秋节,又叫素节,其实就是重阳节。

    颜令宾一愣,追问道:“中官的意思,此诗的作者,是当年的黄门监,范阳卢公。”

    宦官点了点头:

    “这首应制明显出自三品紫衣之手,不是谁都可以自认位列崇班的,多半应是卢公。”

    颜令宾瞬间呆滞,诧异的看向达奚盈盈。

    家乡、姓氏、官职,如果那位耍赖郎君没有耍赖,那么这首诗可以解释这三项内容。

    家在范阳,我姓卢,那么官职呢?

    颜令宾忽的一愣,赶忙问道:

    “卢公之子,眼下所任何职?”

    老宦官道:“卢公有二子,一人在长安,一人在外,你问的是哪个?”

    “在长安的那个,”颜令宾瞪大眼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老宦官道:“那便是卢奂了,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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