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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冷清

    第517章 冷清 (第1/3页)

    冯晓刚也特愉快。

    一家替人解难闷替人受过的公司,一群油腔滑调机智诙谐的青年,一个个真实得可触可摸的生动场景

    江弦写的杨重、于观、马青,这都是一群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人。

    这些人嘻皮笑脸百无聊赖,让人不信任却让人放松,让人无奈却让人快乐。

    表面上“痞”得不管不顾,实际上干不出什么坏事。

    看似没心没肺地活着,可他们却有理有据地构成了一种现实。

    因此,这冯晓刚很快就看进去了。

    与此同时,他一边读着这篇《顽主》,一边在思考。

    京城以外的人能读懂江弦这篇吗?

    原因无他,这篇《顽主》写的太“京味儿”了。

    在冯晓刚看来,江弦似乎有一种见惯了天下兴衰的淡然,有一种目空一切的自大,有一种调侃世界的风趣,还有一种.谁认真谁就是傻逼的无赖。

    总之,读着这篇,冯晓刚越发觉得江弦不是他所想的那种正经人。

    这个人“蔫损坏”。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不论哪个角色,都在调侃着当下的社会和当下的人。

    你不是要活得认真吗?

    就耍你丫挺的。

    你不自我感觉牛逼吗?

    玩的就是你。

    你想劝我认认真真地过生活?

    我保证把你拉下水还难以自拔。

    总之,读起来就好像江弦在说:

    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一个玩笑,我开个玩笑,你们只有瞧的份。

    “牛逼。”

    除了“牛逼”冯晓刚都想不到别的词儿,换作“才华横溢”“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种文绉绉的词儿来夸江弦,冯晓刚感觉自己都得挨杨重几句毒嘴。

    不过大部分时候,冯晓刚还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纯粹的读者,不去给自己布置什么阅读任务。

    除了杨重替人谈恋爱的剧情,冯晓刚还特喜欢一段相声演员的情节:

    “哪位是管事的?”

    于观眼皮都没抬,有气无力地扬了扬下巴颏:“都管,也都不管。您替谁排忧解难来了?还是自个儿需要受过?”

    “我叫冷清——您没听说过?”

    “哦,没有,真对不起。”

    “我是干这个的!”冷清大拇指和食指一捻。

    “您是数钱的?”于观试探地问。

    “说相声的,我师父是郭启儒。”

    “没听说过。您说吧,您有什么事,总不能是让我们替您去孝敬师傅吧?”

    “不不,实际上我已经把他伺候走了。是这样的,我写了一段相声,很精彩很有分量的相声。

    它探讨宇宙的孤独感与人类笑声的本质悖论,运用了后现代解构主义手法,结合传统相声的‘捧逗’框架,进行了深刻的哲学思辨

    毫不夸张,这是相声创作中的‘另类’,是相声的一个新品种,我称为心态相声,任何人看了都要惊的下巴往下掉,合不拢——我这话一点都不过分。”

    “我听您这么说,您这相声恐怕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还不够,光下巴被惊掉还不够,这段相声还需要被”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被理解!”

    “准确的说,我只希望观众们能笑一笑。但我认为毫无希望。瞧,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也许你们不了解相声,观众们不把相声当什么高雅的艺术,比起‘相声哲学’,他们只喜欢听一些三俗。”

    “这个我们恐怕爱莫能助,我认为每个人的兴趣爱好和他的性取向都是一样的,很难掰正。”

    “抱歉,我没让你们去改变别人。别人品味如何我不在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日子要过,我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我的劳动能得到某种认可。”

    “您也需要被颁个奖?”于观试探地问。

    “不不。”

    冷清有些紧张,“实际上,我这个人非常淡泊名利,我不在乎得不得奖,我只想让你们替我组织一场演出。”

    “胡同口搭个台子也叫演出?”

    “那太轻浮了,隆重的场合才配得上我这段相声,规模要足够大,观众要爆满,座无虚席——我有的是钱。”

    “再请些别的相声演员怎么样?”

    “别人?可这是我的演出.”

    “红花还须绿叶扶,您自个儿一个相声能演多长时间?找几个凑趣的,您来压轴,这么一对比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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