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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集体“开窍”

    第519章 集体“开窍” (第2/3页)

    写出《红与黑》的司汤达,做过意大利一座小城的领事,《红与黑》发表以后,社会流传一句“不读《红与黑》,就无法在政界混”。

    国内就更多。

    在座的就有许多。

    像是刘震云,因为经历了复员后参加高考,所以结合自己经历写出了《塔普》。

    还有王硕,当过海军,之前那篇让他名声大噪的《空中小姐》,也是结合了自己这段经历。

    还有不在场的,像是莫言,因为当过兵,所以一开始写的离不开自己的军旅经历。

    因此,江弦写“顽主”,现在他是不是不一定,但他之前肯定曾经是过“顽主”。

    “恐怕还不是一般的顽主。”

    梁左猜测说,“一般的顽主可玩儿不到头这个境界。”

    一群人议论了一会儿江弦,又接着讨论《顽主》这篇。

    都觉得《顽主》这格外独特,没有在写故事,全文像剧本一样,一伙人来来往往的说话,纯京城人的臭贫,但是读着很好玩,江弦的语言就是能创造出更广阔的趣味,比方这段:

    “我不想活了”。汉子盯着于观说。

    “别别,别不想活。”于观嘟哝着劝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好,你让我活我就活。你给我找点事儿干,我烦了。”

    “去公园,划船?看电影?”

    “越说越没劲。”汉子来了气,“你也就这些俗套儿。”

    “那你说干什么?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跳楼你也陪着——我要你陪着干吗?你也不是女的。”

    “哦,我们这儿不给人拉皮条。有专门干这事的地方——婚姻介绍所。你要空闲时间太多,可以练练书法,欣赏欣赏音乐或者义务劳动。”

    “见你的鬼,闹了半天我花两毛钱挂号你就给我出这主意,这不是蒙人吗?”

    “我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美国大使馆管签证的,个人的幸福要依赖社会的进步,沉住气。”

    “你觉得你活着有劲吗?”汉子目光灼灼地问。

    于观看着汉子,看不出他是不是挑衅。

    “挺有劲。”

    “我觉得你没劲,你这人特没劲,没劲得我都不想抽你了。”

    “.”

    江弦的语言太妙了。

    读的时候,不由就要笑出声来。

    而且一位烦闷汉子和油条于观,寥寥几句对话就使这形象跃然眼前。

    并且从中夹杂着一种语言风趣,“俗套儿”、“拉皮条”、“个人幸福依赖社会进步”、“沉住气”。

    总之,读起来觉得通俗欢畅,可又隐约能从中感受出一些价值观。

    再比如这段:

    客厅传来马青一个人的快速说话声,当他停顿时,响起一片欢笑,笑声刚停,杨重又说了几句什么,笑声再起。

    “你这两个同事挺逗的!”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丁小鲁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剁菜:“你终于有这样的朋友了。”

    “和他们在一起我总是很快乐。”

    很简短的几句对话。

    但是从这对话里,你能非常直接的领略到“最好的朋友,其实就是能使人快乐”这个真理。

    而且在这种唠家常的语境下,越发显得“朋友”这个词真诚可爱。

    再通过丁小鲁“手停一下”这种细节描写,一下子使这段话变得非常珍重了。

    “老江可真是天生的语言运用者。”

    冯骥才一阵唏嘘,“每次读他的,都能明显感受到一种差异。

    大部分作者是靠后天的文学修养和生活感知来写,但是江弦这个人是自成渠道。

    他个人本身就有一种魅力。

    我说不上来.大概是一种‘举重如轻、嬉笑怒骂’的非凡态度,这是别人无法超越和效仿的。”

    “对,你们看这儿。”

    史铁生兴奋的指了指一页稿子,所有人凑过去,看见:

    “妈妈,你怎么就不理解女儿的心哪!”

    “我们是新一代的青年,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

    “可妈妈是爱你”

    “卢梭怎么说的?”林蓓一拧身,伸着脖子冲着“老太太”嚷,“你要那么多东西干吗?你把它搁哪儿?”

    老太太噌地站起来回嚷:“布里南是怎么说的?‘结婚的美妙之处在于它能使一个人独处时也不感到孤独。’斯特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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