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合作郑晓龙 (第2/3页)
它对其他事物的含义,就像一个帽子,就算是按照你头的尺寸订制的,也总在你头上留下微小的缝隙。
这些缝隙累积起来,便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把我和事实本身远远隔开,自成一家天地。我从来没见过像文字这么喜爱自我表现和撒谎成性的东西!
再有一个背叛我的就是我的记忆。它像一个佞臣或女奴一样善于曲意奉承。当我试图追求第一个戏剧效果时,它就把憨厚纯朴的事实打入黑牢,向我贡献了一个美丽妖娆的替身。
我何曾有一个字是老实的?
”
一段话,总结一下大概意思就是,江弦承认这篇的故事其实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与米兰、于北蓓这些女孩从不认识,只是将其他人的遭遇拼凑、嫁接为“我”的。
李景峰看了几行,哗啦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他怎么能忘了《动物凶猛》里这么精彩的一个设计!
《动物凶猛》之所以在当时轰动文坛,除了这篇与文学的崇高性不搭界、与主旋律不搭界、与任何一篇社论不搭界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厮这段对故事虚构性的坦白。
江弦在这篇里开天辟地的打破了叙述常规。
这在文学界绝对是壮举!
想想,当时的江弦才刚初出茅庐,才只是发表自己的第二篇,就壮士断腕似得干出了这么一件大事儿。
这当然算得上是壮举!
好多评论家在品读《动物凶猛》的时候,都忍不住叹息一句:“江弦太诚实了。”
为啥这么说呢?
因为本来他的这篇《动物凶猛》,是可以成为一部经典作品的。
但因为这一段,他真实的交代和插述了自己写作动机和心态,这就让读者糊涂了作者和文中的“我”。
阅读的时候,的思想性和连贯性一下子大打折扣。
虽然这么写很真实,但过于真实反倒使的艺术构思受到巨大损失和给人不真实了。
但在李景峰看来,这么写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种艺术构思上的失误反而能证明江弦是一个有心人。
他愿意坦诚的交代写作的心境,愿意插入自己的回忆,就是为了澄清自己就是文中的主角“我”,但又不想自己成为文中那个坏坏的又极端“不好”的我而给读者留下不怎么好的印象并使读者不能接受或误解作者本人,这是作者心中的一个矛盾。
李景峰相信,江弦写的时候肯定也有挣扎,但也正是由于他的这种矛盾挣扎的考虑造成《动物凶猛》这篇的不够完善,反而导致了他和这篇给人的印象极深。
“你们聊啥呢?”
几人正谈论着,当事人披着围巾开门,在门外抖擞了抖擞身上雪花。
朱琳乜他一眼。
“说你呢。”
“说我什么?”
“说你欠下的孽缘。”
“???”
江弦不解的看向屋里其他人,其他人也不敢吱声,递给江弦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李景峰更是羞愧的不敢看江弦。
自己今天这一多嘴,可真是把江弦给害了。
“自己说吧,林蓓是谁啊?于北蓓又是谁啊?”
“???”
江弦一听懵了。
这你问我干嘛?
你得问王硕去啊!
“害,是这样。”
李景峰本着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负责的态度,给江弦把来龙去脉讲个一遍。
江弦也是哭笑不得。
“写起名字也是给人物形象的一种塑造,蓓这个字怪好用的,最适合用在林蓓这种女孩儿身上,我这是用习惯了。”
“还有这种说法?”
“对啊,篇幅有限,起名儿当然不能乱起,一般名字也蕴含着人物形象在里面。”
江弦一本正经道:“你们想啊,林蓓,这是个花蝴蝶一样的女孩儿,而蓓这个字儿发音又清脆又优美,多适合用在女孩的名字里啊,听着就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好像是”
“确实是啊,你们琢磨琢磨,要是我换成别的名字,比如黑豆、秀花、雪莲、秀红.这些名字当然也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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