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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魔功收心

    二百二十七、魔功收心 (第2/3页)

渴望,交织在每一张麻木的脸上。

    随后,更为诡异和令人不安的流程开始了。

    他们被要求十人一批,依次进入营地中央那座新建的、完全由厚重黑木搭建、密不透风、连光线似乎都能吞噬的诡异木屋。

    由那位年轻的九黎巫觋亲自进行“谈话”。

    木屋门口,帖癸和另一位影巫头领芙茹,亲率十余名修为最高的影巫,高度戒备,如临大敌。

    气氛紧张得几乎凝滞,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芙茹紧抿着嘴唇,手一直按在腰间,目光死死盯着那扇厚重的木门。

    屋内,陈设简单到近乎空旷。只有一张木桌,姬南坐在桌后,贴身侍卫有象按刀立在身侧,眼神扫视着每一个进来的俘虏。

    在房间最深的阴影角落里,还静立着一个始终笼罩在宽大黑袍中、身形模糊、不见丝毫面容气息外泄的神秘人,仿佛他本身就是阴影的一部分,存在感极低,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起初,帖癸和芙茹对此极力反对。

    他们认为与这些败军之卒、仇怨深种之徒无需多言,允其充军赎罪已是天大的恩赐,巫觋何必亲身涉险进行这种看似无意义的“谈话”?

    若真有哪个亡命之徒压抑不住仇恨,暴起发难,惊扰甚至伤了巫觋,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但姬南的态度异常坚决,不容置疑。他们只得遵命,紧贴木门,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屋内任何细微的动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

    第一批十个人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之久。

    门外隐约能听到年轻巫觋平稳而富有某种奇特韵律的说话声,内容似乎是鼓励他们弃暗投明、展望未来、建功立业之类寻常的话语,但语调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其间,偶尔会陷入短暂的、令人不安的沉默。

    当沉重的木门再次从内打开时,那十个人步履略显虚浮地走出来。

    表面看去,他们并无异样,没有伤痕,没有愤怒。只是眼神发直,面色带着一种茫然的空洞,仿佛大梦初醒,精神消耗巨大,却又说不出了所以然。

    更令人惊异的是,他们对守卫的指令变得异常顺从,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敬畏?

    后续批次的谈话速度逐渐加快,后来甚至一天能进行十余批。姬南在此地驻留了近一个月,与所有幸存下来的两千多人,都进行了一次单独的“谈话”。

    “谈话”结束后不久,姬南下令帖癸改善这些人的饮食待遇,提供了足以饱腹的食物和干净的饮水。

    约两个月后,又一则命令传来:这两千多人获得了在白日有限范围内自由活动的权利,甚至可以参与一些营地外的简单劳作。

    帖癸和影巫们,以及协同驻守的白夷族战士,惊讶乃至惊骇地发现,这些人身上那股对九黎部刻骨的敌意和仇恨,竟似乎消散了大半!

    他们变得沉默寡言,却异常服从命令,甚至开始主动维护营地秩序,制止内部的小摩擦。尤其当他们私下交谈或是被守卫问及时,提及那位年轻巫觋,言语间竟常常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近乎狂热的敬意与崇拜,仿佛他不仅仅是征服者,更是给予了他们某种“新生”和“方向”的引路人。

    帖癸和所有知情的守卫心中,都充满了巨大的、无法理解的疑问:那位年轻的巫觋,究竟在那座诡异的木屋里,对这些铁骨铮铮、桀骜不驯、心怀血海深仇的汉子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这群野兽般的战俘,驯化成如此温顺且忠诚的士兵?这简直比他们见过的任何控心巫术都要诡异和可怕!

    三个月期满,这批经历了肉体与精神双重“洗礼”的战士,被正式打散,补充进入完全由九黎本部最精锐、最忠诚战士组成的“天巫卫”,成为了年轻巫觋姬南直属的核心亲军力量。

    站在百越城主城三楼的露台上,姬南远眺着城外校场上正在顶着烈日刻苦训练的天巫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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