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五月的紫媚 (第2/3页)
说,要我光着身子贴在窑炉上?”
“不。”他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是我贴在你身上,用体温给釉料加温。”
泳池边的马赛克瓷砖被晒得发烫,姜紫媚趴在白色躺椅上,银灰色比基尼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蝴蝶骨上的临时纹身——用陆明泽的“碎钻釉”粉末混合人体胶水绘制的星图,每颗星都是他历年烧制的窑变残片编号。
“陆明泽在看什么?”她扭头时,发丝扫过锁骨窝,那里积着少许泳池水,像极了微型釉料池。
陆明泽戴着黑色泳镜从水下冒出,指尖勾住她比基尼的肩带轻轻一扯——这是他特别设计的可拆卸结构,肩带扣头是微型陶制钮扣,刻着她名字的首字母“ZM”。
“在看我的作品。”他浮出水面,胸前的碎钻釉吊坠沾着水珠,“明早去做个皮肤检测,你的肩带勒痕不对称。”
她慌忙捂住胸口,却看见周围宾客都在吧台喝酒,无人注意。泳池的蓝光照在陆明泽背上,那道烫伤疤泛着淡粉色,像极了她新调的“珊瑚釉”。去年窑炉爆炸时,他用身体替她挡住飞溅的瓷片,至今右肩仍有三块碎瓷嵌入皮下,X光片看起来像未完成的拼图。
姜紫媚翻身躺在躺椅上,比基尼的绑带在腰间勒出优美的弧度,“她把你的出生年月日写在我的生辰八字旁边,用的是景德镇的朱砂笔。”
陆明泽爬上泳池,水珠从他腹肌滑进泳裤腰带,“她还说什么?”
“她说陶艺家的婚姻就像开窑,”她伸手替他摘掉泳镜,指尖划过他眼尾的细纹,“哪怕有裂纹,也是独一无二的釉色。”
他忽然低头咬住她指尖,力度不轻不重,像在测试陶土的可塑性。远处传来DJ打碟的声音,姜紫媚看见蒋韵站在露台边缘,穿着香奈儿的白色连体泳衣,无名指的婚戒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那是用陆明泽第一次成功烧制的“宝石红”残片熔铸的。
九月的阳光斜穿过百叶窗,在釉料架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姜紫媚把脸埋进陆明泽的白大褂里,闻到雪松香水混着碘伏的气息——这是他专属的味道,像极了工作室里的恒温窑炉,既温暖又带着工业感的冷冽。
“蒋姨昨晚又哭了。”她蹭着他胸前的体温,发梢沾着的玫瑰精油蹭在他衣领上,“我听见她在书房翻你们的相册,每一页都夹着釉料小样。”
陆明泽调釉料的手顿了顿,玻璃棒在烧杯里划出清脆的响。
“她总说我像年轻时候的她。”姜紫媚指尖划过他锁骨上的草莓印,那是今早她用掺了金粉的唇釉咬出来。
陆明泽忽然转身将她抵在釉料架前,烧杯里的“晚霞釉”溅出几滴,在她小腹烫出淡红的印记。他的拇指按在她喉结下方,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胎记,形状与他脊椎CT片上的阴影惊人地相似。
“下次再乱翻别人的东西,”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就把你绑在旋转陶轮上,用‘金缮’工艺把你缝在我最新的作品上。”
她笑着搂住他脖子,指尖滑进他白大褂内侧,摸到那个贴身的小药瓶——里面装着蒋韵从瑞士带回的缓释止痛片,瓶身用釉料写着“ZM专属”。窗外传来知夏调试超声波震荡仪的声音,姜紫媚忽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今天还能把我抱上釉料架。”
陆明泽的瞳孔骤缩,随即轻笑出声。他拿起桌上的钴蓝釉料,用指尖蘸着在她小腹画了道弧线。
他说话时,智能监测手环发出警报——心率超过120。
深秋的风卷着桂花瓣吹进厨房,姜紫媚蹲在烤箱前,鼻尖沾着面粉,像块未上釉的素胎。她穿着蒋韵送的米白色羊绒围裙,背后用金线绣着“釉色生香”,下摆却被烤得微微发焦——那是上周她偷学烤马卡龙时留下的痕迹。
“蒋姨的车还有二十分钟到。”陆明泽从身后拿过隔热手套,故意在她耳边呵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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