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又过了两年 (第2/3页)
的北方终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与复兴。这股变革的力量,不仅重塑了北方的经济结构,更深刻地影响了北方人们的生活方式与思想观念。
而南方,与北方蓬勃兴盛的景象截然不同。
士绅集团凭借根深蒂固的势力,将朝廷推行的新政二策政策视作洪水猛兽,抱团抵制。他们勾结地方官吏,利用宗族势力操纵舆论,甚至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闹事,致使朝廷的改革在江南水乡、岭南之地寸步难行。
在赋税制度上,南方依旧维持着“富者逍遥避税,贫者困于苛捐”的畸形局面。士绅们通过瞒报田产、虚报人口等手段,将大量赋税转嫁到百姓身上。无数佃农既要承受高额田租,又要承担繁重的丁税,即便遇上丰年,也难免在温饱线上挣扎。大量的农户听说北方现在发展得极好,所有人都摆脱了饥饿,更没有了生孩子溺死的事情发生,因此,为了逃避赋税,为了能吃上饱饭,为了能过上粮食自由的生活,大量的南方百姓举家北上,致使许多良田荒芜,杂草丛生。
工业发展在南方更是举步维艰。因士绅集团垄断着大量土地,他们完全可以靠吃地租大赚特赚,又固守着“农本商末”的陈旧观念,拒绝将财富投入实业,使得南方难以形成规模化的工厂。少数敢于尝试开办作坊的商人,也因为无法形成规模生产而没有竞争力。街道上,依旧是传统的手工作坊零星分布,生产效率低下,商品种类单一,毫无现代工业气息。大量头脑精明想干一番事业的南方人北上开办工厂,甚至就在北方扎根了。
商业领域,南方虽坐拥便利的水运条件,却因社会矛盾尖锐、百姓购买力低下而日渐萧条。曾经繁华的扬州、杭州等商业重镇,市集上人流稀疏,店铺纷纷倒闭。与北方商贾云集、货通四海的热闹场景相比,南方的商路愈发狭窄,对外贸易也仅靠着广州、泉州等少数港口维持着微弱的生机,且交易商品多为传统的丝绸、茶叶,缺乏新兴工业产品的竞争力。
城市建设方面,倒也不能说南方落后了,但因为南方城镇没能得到朝廷的资金投入,北方对南方的粮食需求也没那么大了,以至于朝廷不愿意再往运河里投钱清理了,这使得南方只能维持之前的情况,甚至开始走下坡路。这与北方宽敞整洁的官道、四通八达的河道水系形成鲜明反差。
而农村地区,因大量人口被束缚在土地上,且赋税沉重,百姓们根本无力改进生产技术、推广新式农具,士绅是靠租土地赚钱的,旱涝保收,根本就没有动力提高粮食的产量,粮食产量多年停滞不前,白白浪费了南方的宝地。
总之,南方的社会阶层依旧被士绅集团牢牢把控,百姓上升通道狭窄,思想观念保守僵化。茶馆里讨论的不是工业革新与商业机遇,而是家长里短与陈旧的礼教纲常;书院中教授的仍是四书五经,鲜有人关注科学技术与新兴思潮。这种死气沉沉的氛围,与北方蓬勃向上、锐意进取的社会风气相比,宛如两个世界。
……
睦州,青溪县。
三十来岁,头戴蓝色头巾,身穿深灰色旧麻衣,腰系暗红色粗布条,下面穿着一双边都磨飞了的靸鞋的方腊,对着他身前的上百名青年高声说道:
“天下国家,本同一理。子弟耕田织布,终岁劳苦,少有粮食布帛,父兄悉取挥霍一空;稍不如意,则鞭笞酷虐。诸君甘受乎?!”
“不能!”
“士绅赖我之资益以富实,反而欺侮于我,不给我活路!诸君安乎?”
“安有此理?!”
“朝廷本想推出新政二策,解我百姓困境,却因士绅贪婪守旧坚决不肯放弃吸食我等东南赤子膏血,而大力阻碍朝廷改革,致使我百姓终岁勤动,妻子冻馁,求一日饱食不可得,诸君以为何如?”
“惟命!”
这像传销一样的氛围,是摩尼教的方腊在蛊惑附近受士绅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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