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崇祯:练得身形似鹤形,不怕宫女勒脖颈! (第1/3页)
京城的夏夜,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炽热的气息无孔不入,大街小巷都被闷热的空气填满。
刘文秀他们栖身的客栈,不过是京城中毫不起眼的一处小店,墙壁因年久失修而斑驳不堪,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的房间狭小逼仄,恰似密不透风的盒子,昏黄的烛火在穿堂风里摇摇晃晃,如同一颗微弱的星辰,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蚊虫如同一群疯狂的侵略者,围绕着烛火上下翻飞,发出令人烦躁的嗡嗡声,时不时落在刘文秀的脸上。
刘文秀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一边不耐烦的挥手驱赶蚊虫,一边在屋内急促地踱步,脚下的旧木板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
过了好一会儿,刘文秀终于停了下来。
在心中反复权衡之后,他最终下定决心去找其他同伴商议明日的应对之策。
咚咚咚.
然而,还没等他迈出房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刘文秀快步上前,打开了房间的木门,木门在他的推动下发出吱呀的声响。
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其他几个同伴。
屋内的烛火不断跳跃,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他们的脸庞。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色,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显然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量。
刘文秀心里明白,他们要说的必然与明日的事情有关。
随即他也不说话,只是侧身将众人让进屋内。
就在这时,一个同伴突然开口说道:
“去把定国也喊来吧!这件事没他参与可能成不了!”
刘文秀听后,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却又带着几分笃定:
“不必了,等会儿我会亲自去和定国说。”
刘文秀心里清楚,李定国至今尚未表态,在这敏感时刻,为了避免影响众人的决心,他只能暂时将李定国排除在外。
众人听了刘文秀的话,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也不好再说什么。
片刻之后,几人围坐在一张破旧不堪的木桌旁,坐不下的,就自发的站在了一旁。
桌上的蜡烛火苗微弱,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昏黄的光在众人脸上跳跃,映出他们脸上的凝重之色。
刘文秀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屋内的沉默,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兄弟们,事到如今,多余的话我就不再赘述了。”
“咱们都清楚,以农民军如今的处境,被朝廷消灭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眼下,向朝廷投降是咱们唯一的活路。”
“我提议,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求见大明太子朱,表明咱们投降的决心。”
“为了展现十足的诚意,咱们效仿古人负荆请罪,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却都没有说话,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蜡烛燃烧时发出的滋滋声,以及此起彼伏的蚊虫嗡嗡声,交织成一曲令人不安的乐章。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皱着眉头,犹豫地说道:
“文秀,你说这大明太子会真心接受咱们投降吗?他会不会是想把咱们骗到辽东,然后一举消灭?”
哎!
刘文秀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随后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
“兄弟,你想多了!”
“他可是大明的太子,他要是真想取我们性命,我们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吗?”
“只要他有这个意思,我们顷刻之间便会死于非命!”
“再者你也不看看如今的局势,不投降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投降了,反倒是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后,纷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且最终达成了共识。
那便是明日一早,他们就去东宫门口负荆请罪。
等到众人离开之后,刘文秀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楼下。
只是没等他跨出两步,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
“大半夜的,阁下不睡觉这是要干什么去?”
随即一团火光亮起,一群身着便装的锦衣卫便出现在了刘文秀面前。
刘文秀赶忙双手抱拳,语气诚恳地说道:
“诸位官爷,我等之前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如今已是追悔莫及。”
“所以想效仿古人负荆请罪,向太子殿下表达我们最诚挚的悔过之心,还望官爷帮忙弄些荆条来。”
为首的锦衣卫百户目光如鹰,上下打量着刘文秀,见他脸上满是真诚不似作假,脸上的表情这才稍有缓和。
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点头应允了。
“你且先回房等者,东西待会便会送到。”
刘文秀听到这话赶忙拱手致谢,随后便乖乖回到了房间之内。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锦衣卫带着一堆荆条敲响了他的房门。
等到刘文秀开门之后,那就锦衣卫直接将东西递到他手中说道:
“看你们态度还算诚恳,这些都拿去吧,好好向太子殿下赔罪。”
“多谢!”
刘文秀道了声谢,双手接过荆条,荆条上的刺微微刺痛了他的手掌,他却丝毫不在意,心中盘算着明日的计划。
将荆条放在屋内之后,刘文秀怀着一丝期待与不安来到了李定国的住处。
房门并没有关上,而是虚掩着,刘文秀轻轻叩门,屋内无人回应。
随即他推开门,就看到李定国正静静地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月光如水,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投下的阴影让他的表情愈发难以捉摸。
刘文秀深吸一口气,随后将众人刚才商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定国。
李定国听完后,沉默良久,既未点头同意,也未开口拒绝。
刘文秀只能再次劝说道:
“定国,如今局势危如累卵,这是咱们唯一的出路了,不要因为一时意气,连累了兄弟们。”
李定国这才回头看了刘文秀一眼,语气淡然的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这话,刘文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退出房间。
第二天,天色还未破晓,京城依旧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夜色之中。
东宫的琉璃瓦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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