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东北烧烤 (第2/3页)
—正中某个正在偷拍的白袍教徒眉心。
夜市突然陷入黑暗,章鱼烧摊的煤气罐接连爆炸。
我们在火光中狂奔,尚德抱着鱿鱼串边跑边啃:“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河口湖面升起浓雾,老板娘的木屐声从雾中传来。
她踏水而行,发间苦无映着月光:“这份外送订单,签收人是——“湖底突然浮出青铜棺,棺盖上的电子屏显示着三十万日元到账通知。
傍晚,安全屋后院的木廊下,炭火映着富士山的残雪。
尚德蹲在烤炉前,貂皮大衣下摆险些扫到炭堆:“这破炉子怎么半天不冒火?要我说就该......“
“嘘——“白兰轻轻按住他肩膀,鬓角的碎发被夜风拂起,“慢慢来呀。“她手指翻飞间,铁板夹如同蝴蝶穿梭,秋刀鱼表皮瞬间泛起金黄,“太植,帮姐姐把味淋递过来?“
太植的金鳞臂悬在烤网上方十公分,正用鳞片边缘给鸡翅划花刀。
手法娴熟得像是给法器刻符咒,肉汁滴在炭火上激起一阵青烟。
奉吉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义肢悄悄弹出红外扫描:“表皮温度200度了。“说完立即闭嘴,假装专心摆弄手里的香菇串——上次多嘴说烤肉致癌数据,被尚德用烤红薯塞了嘴。
我翻动着滋滋作响的牛舌:“你当初突然消失半个月,就是跑去学这个?“
太植的金鳞臂忽然亮起保温模式,把烤好的牛小排拢到铁盘边缘,“包吃,鱿鱼须管饱。“他指尖残留的辣椒粉在月光下像细碎的金砂。
尚德突然用貂皮大衣猛扇炭火:“看我的东北式助燃......“火星子轰地窜起,把檐下垂的晴天娃娃燎成了爆炸头。
“哎呀呀。“白兰蛇尾卷来冰镇啤酒浇灭火星,水雾里映着她无奈的笑,“小尚的貂毛都烤卷了。“说着用铁板夹给他理了理衣领,那貂皮竟真服帖了几分。
奉吉的义肢突然播放起《当年情》主题曲,太植跟着旋律给烤串撒盐,颗粒在半空划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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