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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沈度真迹

    第198章沈度真迹 (第1/3页)

    仿作?

    郝钧怔愣了一下,女人的脸往下一垮。

    清代李誉?

    听都没听过……

    握着核桃的老人眉头一皱:“年轻人,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林思成笑了笑:“确实,我年轻,没你老吃的饭多!”

    老人愣住,脸霎时一白,张嘴就要骂。

    林思成又摆摆手:“老先生,郝师兄请我来鉴定,鉴完了,我当然要如实相告。至于我有没有看对,是不是乱说,是不是要先等我说完,你再下定论?”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人咬了咬牙:“好,你说!”

    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这事没完。

    “好,那我说重点!”

    林思成点点头,指着画,“明代的宣德纸,明代的老花梨木轴,明代的松烟墨,甚至于托褙,也用的是明代的熟宣……但唯有一点……”

    稍一顿,林思成指着那几方印:“这是清中时期苏杭一带的姜思序堂泥,始创于乾隆末。三方鉴藏印用这个,还有情可原。

    但查示标在康熙三十七年逝世,他死了快一百年,才有的姜思序堂泥。那这画上的这两方题印用的印泥,是从哪来的?”

    几人齐齐的怔住,又往前一凑。

    研究古玩的大概都懂一点儿印泥知识,清代苏杭的姜思序堂泥也有耳闻。但具体有什么特点,怎么区别,还真说不上来。

    但他们会看:不管是查士标的题印,还是下方的三方鉴藏印,无论是颜色、质感,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明什么?

    这五方印,全是同一时期盖的。

    但查士标死于康熙中,题印的印泥却产自于乾隆后,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说明这幅画是赝品……

    愕然间,林思成又指着画的右上方的留白:“仔细看,这里的纸色是不是稍有些暗,感觉像是保存不当,弄脏了一样?”

    “其实不是,这里原本有一句题跋,之后被洗掉了……但怕把宣纸洗烂,不敢洗太狠,所以就留下了一层墨迹……”

    “还有这个……”林思成又指了指画心之外的细长凌带,“同为清代苏绫,但康熙与乾隆朝的工艺和用料,有明显的区别……”

    而后,林思成又直起腰:“破绽不多,肉眼也不好鉴,但现在科学鉴定的方法这么多,随便过一下仪器就能鉴定出来……”

    “五方印的印泥是不是同一时期,同一材质?轴头的浆糊、天头地头的绫条被氧化了多少年,是康熙朝还是乾隆朝的蚕丝,一鉴便知……”

    老专家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他是卖家请来的,买家如果说这是仿品,不管是与不是,他肯定得反驳。

    只不过话说的重了点些,就被这小孩这一顿怼?

    关键是,怼得他哑口无言。

    但这小子眼睛怎么就这么尖?

    其它不说,被污染过的留白,像是被洗去的题跋这一点,他都没怎么注意。

    还有那五方印,颜色,老化程度好像都别无二致,他也没留意。

    不是他不认真,而是太细微:保存了几百年的东西,旧点,脏点,不同时期的印泥颜色大差不差,不很正常?

    也不止是他,包括郝钧、叶安宁也没怎么留意……

    几个人愕然无言,那位王小姐盯着林思成,上上下下的打量。

    她去过京城,花重金请中国美术馆的专家看过,结论也是仿作。但专家只说印不太对,好像是同一时期盖的,却没说用的是什么序堂泥。

    至于什么留白处污染是洗过题跋造成的,以及什么李誉,提都没提。

    关键的是,这小孩用时还没专家的一半……

    转念间,她忽的一笑:“贵姓?”

    林思成面无表情:“姓林!”

    “林老师好眼力……再请教一下:李誉是谁?”

    “清中乾嘉两朝时的画家,丹徒(镇江)人,师承京江派(又称丹徒派)名家潘恭寿,主攻山水,专仿查士清……”

    女人眼睛一亮:“也是名家?”

    林思成摇摇头:“当时只在苏浙一带略有薄名,所以史料中基本没有记载!”

    史料中提都不提,那算什么名家?

    女人的眼神又黯淡下来:“那这一幅大概值多少钱?”

    林思成不假思索:“顶多三五千!”

    愣了一下,女人的脸一黑。

    从三五百万,到三五千,这是多少倍的差距?

    而且还是“顶多”……

    她说了声谢谢,把画卷了起来。

    郝钧怔了一下,骂了一句他妈的:这狗女人明显知道这画有问题。

    但古玩行不就是这样:能骗就骗,能蒙就蒙?

    暗忖间,女人主动打开了第二只长盒。

    解开丝带,慢慢摊开,女人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思成扫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动:又是一幅《云山图》?

    同样是水墨山水,同样是奇峰疏林,同样是平江列岫。

    乃至于意境,神韵,都好像大差不差?

    仔细再看题印,左上偌大的“玄宰”题字,与篆刻的《董其昌印》映入眼中。

    林思成怔了一下,微往后仰。

    这位王小姐好像会算卦:自己刚刚才想到董其昌,一转眼,她就拿出来一幅董其昌的作品?

    别说,乍一看,还挺真。

    同样的流程,先看材质:轴为紫檀,无论是明清还是现代,都比花梨名贵。略雕云纹,形制简洁,稀疏有致。

    包浆晕润均匀,木色内敛自然。

    纸色稍深一些,但这是氧化所致。原纸的颜色应该比明代的宣德笺更浅,史称“淡笺”,为董其昌独爱。

    并专门作赋,赞曰:鱼子松花之润、铺玉敲冰之滑……

    四边为上好的素绢,两头(天头,地头)为淡青绫,突出一个低调而又奢华。整体仿的是“宣和裱”的制式,讲究简雅为宗。

    即“以画为主,不可夺其色”。

    托裱用的是明代生宣,正好符合董其昌水墨渲染的疏淡风格。看到这里,至少装裱与画纸都没问题。

    再看印,虽然整幅画就只有这一方,但刀法灵活,古朴却不失典雅,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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