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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那是谁谈的?

    第206章 那是谁谈的? (第2/3页)

是他叫来的。

    一时间,表情不一而足:愕然,惊讶,狐疑,不解……

    起初,王泽玉还冲着林思成笑了笑,又看到第一排站起来了几个熟面孔,顿然加快脚步。

    脸上挂起了热情的笑,道歉的话也涌到了嘴边,但刚走到一半,他突地愣住:

    屏幕中的林思成正拿着一根筷子,在往上裹瓷泥。底下是壶底座,两边放着两半塑好的壶身。

    什么样的瓷器会分段塑胎,而且还要用到这么细的管?

    倒流壶。

    再看林思成的面前,那不就摆着一把?

    以及旁边,还有一只天青釉的花形盏。

    瞅了又瞅,看了又看,确定没有认错的那一刹那,王泽玉的脸都绿了。

    后面的有一个算一个,眼皮跳,头皮也跳,而且是“噌噌噌”的跳。

    他们还以为,林思成今天搞的这个培训,也就讲一下双刀法,至少再讲一点茶叶末釉的基础知识。

    压根就没料到,林思成一上来,就要要人命?

    任王泽玉多年浮沉,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色,这次却没办法控制脸上的表情。

    好不容易挤出了一点笑,但一迎上林思成平静的神态,当即崩溃。

    不是,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啊?

    咬了咬牙根,努力恢复平静,和几位领导握了握手,王泽玉一脸苦色:“林老师,能不能谈一谈?”

    “可以!”林思成点点头,“不过要先请王市长等一等,等我把今天的培训讲完!”

    不是……你还要往下讲不说,甚至是要整整讲一天?

    但还能让人不讲?

    这小子油盐不进,吃软不吃硬。你敢拦他,他就敢让你下不来台……

    咦,吃软不吃硬?

    霎时间,王泽玉恍然大悟:就一直追着不放,当牛皮糖是不是?

    纠缠不休,没完没了是不是?

    好,我看你能缠到几时……

    林思成绝对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他不至于专门通知老宋和老田:两位领导,我今天要培训耀州瓷……

    不由自主的,心底萌生出一丝后悔,王泽玉嘴角的肉不自觉的抽。

    好久,才挤出一丝苦笑:“好,林老师,你先讲!”

    林思成点点头,又上了讲台。

    两位旅游局的副职往后让了让,王齐志和田承明坐进了第一排,甚至于没敢过多寒喧,就握了一下手,打了声招呼。

    王英泰坐在后排,看的目眩心迷,啧啧称奇:这可是市领导,哪怕放在京城,也是司局一级。

    他敢保证,但凡换个人,哪怕是王齐志王教授,都绝不会像林思成这样:当面回绝,半点面子都不给。

    所以,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王英泰都如此,何况其他人?

    包括商妍、林长青,全都捏了一把汗。甚至于压根没料到,林思成会这么硬气?

    但转念一想:连倒流壶都仿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硬气的?

    正感慨间,林思成又点着鼠标,放了快进。

    然后又笑了笑:“各位肯定在想,林思成,你心眼是真小:就因为铜川瓷研所没让你学技术,你就追着人家不放,一个劲的欺负……”

    话没说完,会场里先是一静,而后“哄”的一声,当场笑翻了天。

    王泽玉一脸讪讪,苦笑了一下。景院长佯怒,用手指点了点他。

    包括坐后面的叶兴安也是哭笑不得。

    林思成也不急,就静静的等,等笑声小了一些。

    “也肯定有人在想,林思成,你也是真不务正业:陶瓷修复保护中心,又是非遗中心,你放着瓷器不补,修复技术不研究,你研究什么制瓷烧瓷工艺?”

    “骂我的同时,各位也肯定很好奇:毕竟是失传的绝技,田局长,宋局长,以及孟所长和无数前辈呕心呖血,殚精竭虑的研究二十余年都没有解决的难题,我突然解决了不说,还造出了成品?”

    “如果我说天青釉也罢,倒流壶也罢,都是顺带,各位肯定不信。那我就从修复文物的角度解说……”

    再点鼠标,进度条往前一窜,屏幕上出现两张倒流壶的内部结构图。

    林思成指了指屏幕:“乍一看,是不是很简单:壶心插一根管,用来灌水,壶嘴再连一根管,用来倒水。现在看确实很简单,但在五代,但在北宋却不简单:

    直到明代永乐年间,欧州才造出水平等高原理的金属倒装器,比中国晚了近五百年……更难的是,祖先们造的是瓷器,是用泥巴烧出来的……”

    “而现在之所以难复原,核心问题,也是最难解决的问题,其实就一个:因为倒流壶的烧制工序大致为:先塑好壶下半身与壶底,烧成形,再接进水、出水两根导后再烧一次,最后接壶盖,整体施釉后再烧一次……

    所以自然而然,第二次和第三次复烧时,未烧的泥管与已烧成的瓷壶之间就会产生膨胀差异:要么导管爆开,要么壶身烧裂。包括进水导管与底座无法严密结合,问题同样在于膨胀差异……那怎么解决?”

    林思成又一点鼠标,画面闪了一下:

    依旧在二楼的修复室,依旧是那张长案,但林思成面前摆的已不是泥胎,而是已烧好的壶身,壶盖,以及两根导管。

    有人恍然大悟,突的一声:“分段烧好,再拼到一起?”

    林思成朝着抢答的研究生竖了个大拇指,又笑了一下:“所以,这算不算陶瓷修复?这下应该没人说我不务不务正业了吧?”

    会议室又响起笑声,但笑的大都是研究生。随既,渐渐稀疏,以至鸦雀无声。

    然后,哄笑的研究生也回过味来:全部烧好再拼,这么简单的道理,铜川想不到?

    偷眼再看,果不然:那几位之前是什么表情,现在依旧是什么表情,惊疑中透着愕然,痛苦中带着不解。

    膨胀的难题要是这么好解决,他们早用了,何至于被困挠二十多年?

    教授和研究员也一样,甚至包括几位院领导:这可是瓷器复烧,陶瓷修复学中最顶尖的难题,没有之一。

    要那么好学,要那么好烧,不至于圆明园中出土了上百万片瓷片,近十万件珍贵残器,却堆了十多年,不闻不问。

    难道是青花、粉彩、珐琅瓷没有历史价值,或是不值钱?

    更或是故宫的专家不爱补?

    都不是,而是会补,敢补,有能力补的,就那么有数的几位。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当驴使唤,他也补不过来。

    反过来,要问林思成会不会?

    把眼前这口壶扔了,抛开不淡,五个院领导,加商妍和林长青,以及中心的研究员、实习生,保准会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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