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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没用过的鼻烟壶

    第295章 没用过的鼻烟壶 (第1/3页)

    大致看了看,林思成往摊上一放:“老板,多少钱?”

    山羊胡没说话,举着三根手指头。

    又来?

    让我猜是吧?

    “三百?”林思成做势掏出钱包:“还行,不算贵!”

    山羊胡愣了一下:“老板,你好好看,我这是时壶?三百后面,你得加个万……”

    “时壶?”林思成笑了一声,“时壶放到现在,没五百年也有四百年,茶垢能结成晶层,至少半毫米。你看看你这只,茶渍将将渗进壶壁,顶天了0.2,顶多算是层皮。”

    “四五百年的壶,长期受热水作用,黏胎早已形成重结晶,壶体致密如炻器。哪怕扔水缸里泡三天,捞出来依旧能挂珠。你再看看你这只,沾点晨露竟能晕成片,可见透气性有多高?”

    “再看包浆,壶身上的字快被填平了,底沿却棱的扎手?应该是每天都拿猪皮蹭,再用糠团擦,但光擦了壶身,没擦壶底……”

    林思成每说一句,山羊胡的眼睛就睁大一分,一句“我靠”噎在了嗓子里。

    都是茶垢,半毫米的层和0.2毫米的皮有什么区别?

    机器当然能测出来,但要说用眼睛看……扯寄霸蛋。

    什么重结晶,他当然听不懂。什么挂珠、晕片,更是第一次听。但这赖不到他:四五百年的紫砂壶到不了这地儿,他也从来都没见过,哪知道什么砂胎密如砾器?

    最让山羊胡惊疑的是最后一句:拿猪皮蹭,拿糠团擦,这可是他的独门绝技?

    他娘的,遇到高手了?

    怔愣了好一阵,他把壶收了起来。

    “别急着收!”林思成笑了笑,伸手比划了一下:“六千!”

    山羊胡呲着牙,咧着嘴,一副难受的模样。

    倒非价格不合适,所谓你情我愿,要是不合适,他就撵人了。

    而是这个出价太毒:将将能让他赚一点,却又不是太多,也就千儿八百。

    所以他才难受。

    犹豫了一下,他拱拱手:“请教!”

    林思成嘴唇微动:“程寿真!”

    还说个嘚儿?

    他麻溜的用布包住紫砂壶,往箱子里一塞,然后郑重其事的给林思成作了个揖。

    林思成笑了笑:“好,生意兴隆!”

    “兴隆……兴隆!”老板勾着腰,脸上堆笑,“您慢走!”

    景泽阳和方进看的一头雾水。

    林思成就问了个价,这老板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特别是到最后的时候,点头哈腰,满脸谄笑。

    三个人走出了十多米,景泽阳回过头:那山羊胡依旧恭恭敬敬的站摊边上,跟太监送老佛爷似的。

    “林表弟,那老板什么情况?”

    “没什么,嫌我给的价太低!”

    “不止吧?”

    林思成再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老板之所以那么恭敬,一是敬他眼力高,看的准。二是怕他点破了那壶的来历。

    所谓同行是冤家,但凡被两边的摊贩听到一句半句,他那壶就别想卖出去了。

    当然,五六千还是能卖的。但与其卖五六千,他还不如放摊上,多招点客人。

    东西不能卖,又有求于人,就只能恭敬点,乖巧点,送瘟神一样的把林思成送走。

    林思成没有过多的解释,景泽阳也没有细问,三个人边走边逛。

    走着走着,景泽阳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稀奇的表情。

    不大的一个摊,摆的全是鼻烟壶。铜、瓷、玉、玻璃,什么材质的都有。

    有新有旧,有好有坏,不乏裹满包浆,脏的如同刚从垢甲堆里泡出来的。

    也不缺做旧的现代品:机器压的铜瓶,气窑烧的瓷瓶,乃至染色的石英玉。

    “林表弟,你看那一件:上面画花那个。”景泽阳指着其中的一件“应该是八旗子弟抽大烟的吧?”

    林思成回头瞅了一眼:玻璃的壶身,内画一丛花,五颜六色,娇嫩鲜艳。

    乍一看,像是怒放的菊花。其实不是,这是罂粟。再看仔细点,瓶底还残留着黑褐的烟垢。

    如果拿起来揭开盖子,保准能闻到一股大烟特有的陈旧的尿臊味。

    但不用怀疑:现代工艺品。瓶底的大烟烟垢,全是粘上去的。

    瞅了两眼,林思成摇了摇头。

    景泽阳愣了一下:假的?

    摊主三十来岁,正在擦东西。听到动静,站了起来:“要这个水晶大烟壶是吧,不贵,八千块!”

    景泽阳直摇头:“啥玩意就八千块?”

    “八千都嫌贵,你逛什么潘家园?”摊主抬起头,斜着眼睛,“玻璃厂的便宜,八毛一个!”

    话刺耳,眼神更刺眼。

    “嗨~”

    景泽阳怪叫一声,开始捋袖子:“你说谁穷鬼呢?”

    摊主不慌不急的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又斜着眼睛:“没事,我这摊上好几件御器,你随便砸!”

    手都捏成了拳,景泽阳又顿住:一时给忘了,这儿是潘家园。

    “行,你牛逼!”顿然,他没了脾气,又竖了个大拇指,“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林思成不由的想笑。

    由此可见,景泽阳虽然吊儿郎当,但并没有沾染多少二世祖的习气,不然哪会和你废话,早动手砸了。

    话说回来:就这品相,既便真是晚清的鼻烟壶也不值八千,除非王爷贝勒用过的。

    景泽阳嫌贵很正常,但这摊主张嘴就呛人,不像是干生意的,倒像是找茬的。

    “帮人看摊的吧?”林思成瞅了几眼,“挨老板骂了?”

    摊主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干吗的?”

    林思成也不在意,“看看总行吧?”

    摊主没说话,用鼻子冷哼了一声。

    林思成蹲了下来,左右瞅了一圈,拿起一只青花瓷的鼻烟壶。

    并非烧瓷,而是雕瓷:既先雕后烧。这种工艺难度比较高:因为雕刻过的瓷胎薄厚不一,张力与应力强度有强有弱,不是烧裂,就是崩釉,所以成品极少。

    再看这一只:通身呈米白色,壶身上雕着缠枝莲纹,花瓣层层迭迭,栩栩如生。

    乍一看,挺精致,但唯有一点:太新。

    高不过七厘米的壶身,胎质细腻得没有一丝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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