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真假愧疚 (第2/3页)
,就是抱着本书,吃了睡,睡了吃,不像是生意人。
有两次身上还带着伤,衣服上沾着血。阿美不笨,鼠哥一定不是他自称的那种人,并且一定是个危险无比的人。
想起这些,阿美开始有点害怕。
鼯鼠又喝了一口水酒,说道:“以前我在这里干的事就不说了。这回,我是来对付一个人的。”
阿美不敢看他,他来这里肯定不是做生意。
“岩糯。”鼯鼠低沉声音说道。
阿美惊讶地抬起头,这是莽城最令人胆战心惊的人,寨子里的人从来不敢说起他的名字,更不敢提起他干的事情。
老百姓在镇子上走路,看到那一溜黑色的汽车,都躲得远远的,生怕那些飞扬的尘土溅到身上,带来霉运。也怕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惹祸上身。
鼯鼠脸色平静,接着说:“你不用怕,他可能已经死了。”
阿美根本不关心岩糯的死活,十分担忧的看着鼯鼠说道:“鼠哥,如果他真死了,就会有很多人追杀你。你为什么不跑啊?”
鼯鼠把烟蒂用拇指和食指弹出门外,足足有十几米远,依然燃着的烟头划出一条直线,落在地上的时候,散成火花跳开。
待到那火花逐渐的熄灭,鼯鼠看向阿美轻松地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其实是真事儿。两年前,岩糯有一批货物从边境走过来,他在沿路上派了很多人来护着这批货,当时有个小姑娘,才十岁。正好下山,经过那条路。她的肩膀上,趴着一只小猴。小姑娘蹦蹦跳跳,唱着你爱唱的一首歌。
岩糯手下汝阿牙怕她看到了什么,拿着枪拦住她,“小卜哨,你是哪个乡的?”
姑娘说:“我是五岔路乡的。”
汝阿牙又问:“你是谁?”
姑娘不知道汝阿牙手里那把枪的厉害,看这个大胡子凶巴巴的,一点都没害怕,昂起头大声说:“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鼯鼠冷森森的打了个激灵,问阿美:“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没等阿美做出任何反应,鼯鼠突然地说道:“汝阿牙抬手就拿手枪打在姑娘的脸上。”
阿美的手本能地捂在了嘴上:“打?”
鼯鼠点头道:“是射在她脸上。”
“杀个人比杀条狗还快。”鼯鼠本来想用的词是“草菅人命”,想起阿美不懂这么深奥的成语。
鼯鼠一时讲不下去了,阿美像个知情者一样点了点头,右手搭在他身上。
那股女性的温热气息让鼯鼠受不了,阿美穿着一条半截裤,直挺的小腿不经意地贴到他腿上。
鼯鼠长吁一口气,“我当时就在不远的橡胶树下,手里也有一把长枪。”鼯鼠一口喝掉茶杯里的酒,压住自己的情绪。
阿美天真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开枪救那个小卜哨?”
鼯鼠看着灶台窜起的火苗,没回答阿美这个问题。
当时那把小口径狙击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半个小时后,一个来自敌方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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