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足为虑? (第1/3页)
“爷。”
四阿哥闷头进了屋,在暖阁炕上东首一坐,正生闷气,刚要和福晋说近来严格约束院内人手,请福嬷嬷出来教规矩等事,就听福晋唤他,他一抬头,四福晋向他端端正正拜下,“妾今日所言,多有诳语,皆为全颜面不得以而为之,对爷却不敢隐瞒。”
四阿哥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直觉不好,心脏突突一跳——他好像还能更丢脸。
四福晋已侧身命:“带画眉进来。”
四阿哥抓紧了手中的茶碗,不多时,画眉低眉顺目地进来,双膝一跪,磕头道:“奴才有负福晋多年恩情,背主忘义,自知罪不可赦,请阿哥福晋责罚。”
四阿哥皱眉未语,他的身份,亲口问询画眉就算掉价,苏嬷嬷上前一步,正要代为开口问话,苏培盛已沉声道:“画眉,你所言何意?”
四福晋摆摆手,鹧鸪将捧进来的盒子打开,其中赫然有金银珊瑚首饰五件,后边妇差捧着一匹缥色绸子,四阿哥皱皱眉,认出那一对赤金玛瑙珠钏仿佛是他赏给李氏的。
若按偷窃罪名,画眉万万偷不到李氏屋里,而且,想到四福晋和画眉的话,四阿哥目光愈沉,那边画眉已经磕了个头,将李氏禁足之后派朱嬷嬷来收买她,赠予厚礼之事说出。
四阿哥沉默不言,苏培盛忖其心意,反复问询画眉,一会问她朱嬷嬷是什么时候以什么借口接触她的,又问李格格赏给的头一件东西是什么、李格格都叫她做了什么事,问题穿插反复,几乎每一个都问了两到三遍,画眉的回答一直不变,脸色惨白,倒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干脆。
直到再无可问的,苏培盛才侧身向四阿哥打千,四阿哥面色阴沉如水,苏培盛见了,心里都不禁一个哆嗦。
他忍不住想,底下是哪个小子,平日与东厢房走得近?回去可得给紧紧皮子了。
四福晋重起身拜下,“请爷恕妾行为冲动冒昧,如不偷窃罪名行事,只恐更加颜面五无存,两权相害,只好取其轻。”
她也在赌,赌四阿哥不会问她,竟然两权相害取其轻,为什么你不把这件事自己咽回去,而是冒着丢脸也要想个由头发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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