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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为什么不能是我?

    7 为什么不能是我? (第1/3页)

    撕碎的纸张漫天飘舞,像是细针扎进了他胸口,孙世诚疼得钻心,难以置信地望着明思。

    钱氏听到明思这番话,拍案而起,“你个小贱人敢再说一次!”

    可以做妾,却不做孙家的妾,这不是摆明了羞辱孙家,这话传出去,信阳侯府还不得被人笑话死,连个妾都拿捏不住。

    “夫人想听,可我却懒得说了,”明思捻了捻手指,扫清沾上的碎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你个贱蹄子,”钱氏几时受过这样的气,挥手吩咐下人,“来人,给我狠狠地掌她的嘴!”

    “我看谁敢!”明思扫过四周,眸色冷如冰霜,“当初若非我父亲相救,信阳侯只怕已经殒命,我父亲还没死,夫人就敢在平南公府逞凶,是不想要信阳侯的官声了?”

    钱氏咬牙切齿,偏生又被明思拿捏住了软肋,满京城都知道平南公于信阳侯有救命之恩,今日要是真动了明思,被御史参上去,的确会惹一身腥,他们隐忍这么多年,不该在此刻掉链子。

    钱氏气得说不出话来,信阳侯府的下人更是不敢上前,谁都知道做官最在意名声。

    一时之间,花厅内外静得只闻风吹树叶哗哗声。

    明思不想再参与这场闹剧,搭着银烛的手,转身往外走。

    “为什么?”孙世诚追出去两步,寻根究底地问:“明姑娘,为什么不能是我?”

    愿意做妾,却偏偏不愿意做他的妾,孙世诚心要碎了,语气都在颤抖。

    明思定了脚步,却没回头,只说了三个字:“你不配。”

    说完,明思毫不犹豫抬步离开,步子迈得极稳,挺胸昂首,好似一只斗胜的孔雀。

    “咚——”孙世诚面色煞白,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趔趄着后退了两步,手里的印泥摔落在地,骨碌碌滚了几圈,沾满了尘土。

    银烛扶着明思上了小轿,回头瞥了眼,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他们要气死了。”

    真是癞□□想吃天鹅肉,居然敢肖想姑娘给他做妾,姑娘委身那位顶顶尊贵的人物她都觉得姑娘委屈,更何况一个孙世诚。

    明思靠在轿撵上没接银烛的话,用余光悄悄环视一圈,垂下眸子想,这下该满意了吧?

    ……

    “你不配!”

    东宫里头,蒋陵有模有样地学着明思演完了全场,还有点起劲,语气听着比明思都激动。

    险些破了音的这一句成功逗笑了裴长渊,他勾了勾嘴角,“脾气倒不小。”

    蒋陵清了清嗓子恢复神态,佩服地说:“明姑娘一个人掀翻全场,信阳侯夫人走的时候脸色黑得像是吃了耗子。”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蒋陵暗暗心惊,怪不得那晚明思能毫不迟疑地杀了刺客,真是个烈性有胆色的姑娘。

    “到底是在西北长大,非一般女子,平南公为人正派刚直,能教导出这样的女儿也不奇怪。”裴长渊低眸望着手上的折子,心里却不知在想什么。

    蒋陵瞧见主子眉眼间隐隐透出的愉悦,难得见主子对哪个姑娘有这般赞誉,怪不得明姑娘入了主子的眼。

    “主子,信阳侯府在探查您近日行踪,”蒋陵斟酌着说,“应当是太子妃示意。”

    裴长渊敛眉,神色淡淡,“太急了。”

    蒋陵心道,可不是嘛,东宫要进新人,太子妃能不急?要是让孙家查到明思,只怕恨不得吞吃了她。

    “你知道该怎么办。”裴长渊并不担心,蒋陵跟在他身边多年,能处理好。

    “是。”蒋陵拱手应下,主子没和太子妃说,那太子妃就不可能查到任何线索,否则就是他们这些做近卫的无用。

    “殿下,”东宫的太监总管冯忠手持拂尘,躬着身进来禀报,“兵部梅尚书刚被皇上罚了十廷杖。”

    裴长渊抬了抬眸,了然道:“他又给平南公求情了?”

    冯忠回:“正是,求情被拒,梅尚书说要乞骸骨,皇上一怒便罚了他。”

    说是乞骸骨,可这个节骨眼上,皇上定然觉得梅尚书是在以辞官要挟他,天子岂容臣子胁迫,恼怒也在情理之中。

    蒋陵有些诧异,“两日前梅尚书因着给平南公求情才被皇上训斥,今个又被罚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能受得住十廷杖吗?”

    自从平南公出事,大多数人都退避三舍,连信阳侯也只不痛不痒地求了几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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