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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皇家纳采,贵女封妃

    第141章 皇家纳采,贵女封妃 (第2/3页)

,就请了舞剑师父来教习。

    不求让女儿一舞动京城,只想让她每日能多走走跳跳,晒晒太阳。

    裴姝原本对舞剑也不甚上心,但是自从看见薛玉琢练剑的样子后,大受激励,也想练出那般追风惊云的气势来。

    想法是很好,可做起来太难了。

    她每日都在院中练习,花了好多功夫。

    薛玉琢练完剑后,就翻上墙看裴姝练舞,顺便指点她:

    “你身子歪了,不对,下盘不稳……”

    “手手手!手没伸直……”

    “脖子太僵了,回头你肯定要脖子疼的……”

    裴姝听得有点气馁,舞剑比看书写字难太多了。

    “薛玉琢,我何时能练得像你那么厉害?”

    薛玉琢只问她:“我三岁便开始扎马步,五岁提剑,练了十年有余,你打算练几年?”

    裴姝握着剑:“不知道。”

    薛玉琢忽然弯起眼角:“那你乞巧时问问织娘,求她保佑你练得快些。”

    七月七,乞巧节。

    大瑜有风俗,闺中女子在乞巧节拜神仙织娘,一求心灵手巧,二求如意郎君。

    裴姝听到乞巧节,鸦羽般的眼睫颤了一下,带着几分娇蛮的语气警告薛玉琢:

    “我乞巧那日,你不许趴墙看。”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乞巧节那日,裴家坐在一起用饭。

    裴夫人问:“姝儿和璇儿可想好晚上要向织娘求什么?”

    裴璇先道:“我要求织娘保佑我练鞭子练得越来越好,最好赐我一本秘籍。”

    “你不如求织娘保佑一下你的画功,免得你只会画乌龟。” 裴凌云今早发现自己的书册被裴璇偷偷画了乌龟,气还没消呢。

    裴璇嘴上不吃亏:“那我求织娘给我找个厉害的好二嫂,好好管住我二哥。我去年求织娘给我找个大嫂,这不就找到了么?”

    大哥裴凌风今年刚订了亲事,

    裴凌风给小妹倒了些荔枝膏水:“是是是,多亏璇儿了。不过,璇儿今年若是求姻缘,那该帮姝儿先求才是,凌云还早呢。”

    裴姝乍然被点到,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裴夫人:“姝儿明年就及笄了,是要看亲事了。”

    裴凌风:“母亲可是心中有人选了?”

    裴夫人看看面颊红润的裴姝,又看了一眼沉默吃饭的裴定礼,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裴璇放下筷子,拉着裴姝的手,骄傲得很:

    “阿姐是长安顶顶好的闺秀,自然要有顶顶好的郎君来配。”

    裴姝被妹妹这话捧得满脸羞意,她把手抽回来,给妹妹夹了一块鱼肉:“吃饭,先别说了。”

    晚上,她回到院中。

    院子里设了祭拜的供桌,摆了瓜果。

    月盘高悬。

    清亮的月色照得地上光影分明。

    裴姝在供桌前的蒲团上跪下,两手交叠在额前,虔诚拜道:

    “祈愿织娘垂怜,佑我阖家安康,无疾无忧。”

    “愿织娘赐我心灵手巧之福,更祈得遇良人,文辞似海,如芝如兰,以结百年之好。”

    她拜了三拜,从蒲团上起来,转身就看见月影清晖中的少年。

    裴姝顿时皮肤下燃了一团火,烧得脸上滚烫:

    “薛玉琢,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今日不许偷看的么。”

    薛玉琢一脸无辜:“我没偷看,我正大光明看的,也没趴墙,是坐在墙上看的。”

    裴姝:“那、那你都听见了?”

    薛玉琢故作叹息状:

    “唉,你方才拜织娘的时候左手和右手上下放反了,这下求反了。”

    裴姝还真没注意左右手上下的事:

    “放反了会怎样?”

    “也不会怎样,就是求不到一个文绉绉的郎君了,织娘大概会赐个舞枪弄棒的郎君给你。”

    薛玉琢说这句话的时候,俊秀的面庞隐在槐树的阴影下,将脸上的紧张和通红的脸色藏得严实。

    裴姝脑中嗡得一下,被薛玉琢这话惊得有些昏了脑袋。

    她手脚笨拙地掩饰着自己的心慌,随手拿起一个浑圆的梨子对着薛玉琢扔过去:

    “你尽会瞎说,我不理你了!”

    薛玉琢长臂扬起,接住了梨子,送到嘴边咬一口:

    “挺甜的。”

    裴姝捂着脸回屋了。

    月亮越升越高。

    裴姝趴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都没睡着。

    寂静的夜里,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喵~

    初九蹭到她的床上来,碧色的眸子如水洗过一般晶莹剔透。

    “嘘——初九。”

    裴姝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对着月亮再次拜下.

    这次很谨慎地把左右手的上下顺序换过来了。

    月光照得她的脸越发白净,她的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求织娘莫怪罪,我方才说谎了。”

    “我不用夫君文辞四海,如芝如兰。”

    “我只求一个爱笑爱吃果子,会给我摘花偷酒的夫君,就像他一样。”

    少女叩拜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一只从月宫里逃出来的兔子。

    她轻手轻脚地抱着初九回床上:

    “初九,你听到了我和织娘说的秘密,你可谁也不能告诉。”

    裴姝把脸埋进枕头里,笑得肩膀都在颤。

    很久很久以后,裴姝回忆起来这个夜晚。

    她自嘲地想,定然是织娘怪罪她说谎了,才会把那样生气蓬勃的少年从她身边夺走。

    半年后,庭州传来噩耗,薛将军战死沙场。

    消息传入京城,隔壁的薛府一夜之间就挂满了白幡。

    薛玉琢身穿孝衣,欲赴边疆承父业。

    裴家去薛府吊唁。

    裴姝看见穿着孝衣的薛玉琢跪在灵堂内,整个人消瘦了一圈,眼白布满血丝。

    他身上的张扬热烈被抽走,留下顽石一般的坚韧和沉默。

    薛玉琢长大了。

    从一个恣意的少年长成一个沉稳的男子。

    那段日子,薛玉琢没有再来过裴姝院子的墙头。

    可裴姝反而每日都主动去院子里舞剑,眼角余光总往西侧的墙上飘。

    除了一片树影,什么也没有。

    昨日薛玉琢没来。

    今日薛玉琢没来。

    后日薛玉琢也没来。

    大后日……

    就在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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