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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邪祟初现(求收藏求月票)

    第11章 邪祟初现(求收藏求月票) (第2/3页)

些鹰狗便再未上门滋扰。他终于,能让楚云安稳睡一夜觉了。

    每夜睡前,楚宁都会为她熬药。炉火映在他漆黑的眼瞳里,也映在楚云捂着胸口时渐渐平缓的呼吸上。

    日头一亮,他便出门去奔雷武馆,在雷万钧布下的刀阵中习练《惊雷刀诀》;午后,他独自前往城外山林,枯叶为毯、老树为靶,苦练弓法与身形;夜深人静,他闭目打坐,运转雷云气海,巩固一日所得。

    日复一日,从未懈怠。

    雷刀门功法本就极耗体力与精神,而他却像燃烧的刃锋,毫不吝啬地用自身意志去抵抗那撕裂筋骨的剧痛。

    楚云劝过他:

    “宁哥儿……阿姐的病已经轻了些,不必这么拼。”

    他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他怎能不拼?

    若不是他尚能再往前一步,如今的楚云,只怕仍困于那方破屋,被人敲门喝骂、夺药毁炊。

    于是他拼。他要的是彻底的安宁,是一个能让楚云看尽繁花、不再缩手缩脚的未来。

    十五日苦修,如火淬钢。

    楚宁的刀法愈发沉稳,雷意凝而不泄;而他的箭术,已能百步穿叶,身法轻灵若魅,行于林中无声、踏雪无痕。

    奔雷武馆中,不少弟子已开始将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当作真正的对手看待。

    但只有楚宁自己知道,他所有的刀光箭雨,不过是为换姐姐碗中那每日温热的药汤不再中断,为换她眼底那一抹久违的安心。

    他修行,是为复仇,更是为护一人周全。

    但就在楚宁以为,一切终于步入正轨时,一场阴影悄然逼近。

    那日,他原是前往东市采买粗布衣物,替楚云添置过冬之物。

    却不料路经城东一隅,杂乱肮脏的街巷中,传来几声低低的议论:

    “听说了吗?又有孩子失踪了。”

    “是啊,官府连个屁都不放,上个月两个,这个月三个。”

    “呸,那些狗官哪管咱们穷人的死活?”

    几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蹲坐街角,边喝着冷茶边咒骂着。

    楚宁脚步微顿,眉头轻皱。

    他本不想理会这些街边闲谈,可随着听得更深,一些模糊不清的字眼逐渐拼出一幅可怖的图景:

    拐卖、断肢、乞丐、采生折割……

    他心头骤然一沉,脑中浮现那日在药铺外偶然听闻的“拐童传言”,彼时他未曾在意,如今却仿佛拼成了一条通往地狱的路径。

    “采生折割……”楚宁咬紧后槽牙,眼中雷纹微颤,杀意自丹田直冲眉心。

    他几乎不敢相信,竟真有人干出这等灭绝人性的勾当。

    就在这时。

    “糖葫芦——”

    孩童清脆的叫卖声,突兀转调。

    巷口滚出三个蓬头垢面的瘦小身影,最小的那一个右腿诡异反折,溃烂的伤口竟隐隐蠕动着蛆虫。

    楚宁心头一跳。

    “求爷赏口饭吃……”大些的男孩举起一个豁口陶碗,衣袖一滑,露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旧伤鞭痕。

    他屈身欲取铜钱的动作,却在瞥见男孩耳后那点朱砂痣时猛地僵住。

    昨日县衙门前的告示上,正是这痣标明了失踪孩童的身份——一位粮商之子。

    “哥哥……”男孩喉结轻动,声音带着沙哑与颤抖。

    陶碗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这一响,如雷劈心头。

    他想起多年前,父亲灵柩前,债主踢翻祭坛,那只陶罐碎成瓷片,扎进自己早已跪麻的膝盖里。

    锈刀在鞘中轻轻颤鸣,仿佛在回应那段沉埋骨血的过往。

    而男孩破碎衣衫下,那一痕痕新伤之下,赫然可见旧疤,鞭痕走势与那年王家打手持鞭抽门时的轨迹如出一辙。

    “热乎的炊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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