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调停 (第2/3页)
。”忌使答应一声。看着忌使不但粗俗、目光短浅还自以为是,拿着稍有点身份的人就知道的消息来抖精明,铭使自知多说无益,打消了说服忌国息事宁人的念头。但铭、忌两国间的关系目前至关重要,只得耐着性子问道:“那忌使对太子争水之事如之奈何?”
白、忌、起、铭四国共有一条葫芦河,其中忌、起两国的农田灌溉几乎全部依赖此河。往年若是雨水丰足,葫芦河之水足够两国取用,自是皆大欢喜相安无事;即或是偶有干旱,两国关系交好,上游的忌国下令百姓依时取水,让下游的起国也能得些水。今年就不同了,雨水奇少,葫芦河水量不及往年三分之一,不足忌国一国之用。大旱之年,争水如同争粮。忌国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除了原有的引水渠口外,百姓到处扒开了堤坝只管取用,官家不限。等被分了流的葫芦河流到了起国已所剩无几。起国几次遣使到忌国,要求忌国回填扒开的河堤,百姓依时取水,让下游的起国也能得些。不料却被一提起起国就火冒三丈的大忌王臭骂一顿赶出了都城。起国无奈,便求助白国调停。
白国自然要替起国出头,太子苏立即派遣使臣到了忌国。大忌王虽然极不情愿,却摄于白国的强势,无奈之下答应了堤坝回填。起国暗自得意,没想到白等了五、六天,葫芦河上还是不见有水下来。正值春种时节,救苗如救火。起国急忙派人喑中去上游查看,才发现忌国除了原有的引水渠口,后挖的堤坝决口确实是回填了,但百姓到原引水渠口取水却毫不受限,是以葫芦河水流仍然极为有限,难以流淌到起国。起王得报勃然大怒,意欲立刻兴兵讨伐忌国,但惧怕忌、铭结盟,起国腹背受敌则难以收拾。于是求助白国发兵一同伐忌,借以镇住铭国不与忌国结盟。
太子苏闻讯大喜,一向躲躲闪闪的起国终于肯撕破脸皮,经月之功开始显效。按捺住满心的兴奋见白王,打算先将西边放一放,发兵助起攻忌。没想到竟被老谋深算的白王骂了个狗血淋头:白国起兵忌、铭才会联盟,白国按兵不动两国反而不易联盟。苏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看不出,白白为政十几年了。起国要白国出兵不就是怕忌铭结盟吗?几句言语便可解决的事情竟然想要白国轻动刀兵,两头都可兼顾的事却要弄得顾此失彼,实是愚笨之极。被骂得无地自容的太子苏回府细思了一日,总算是摸清了白王的意思。心中对老爷子钦佩之极,立即调整了策略。
今日一早太子苏便派人请了铭、起两国使臣一同到忌国使臣府议事,太子苏说了一通大道理,葫芦河的水原来就是归四国所公有,并非是哪一国的私水,往年水多,各国各自取用,今年水少便应各国轮流取用,是以今年葫芦河水堵三供一,每国三日,轮流取用。为示公允,白国日下就先将沿河所有引水渠口堵死,然后起国、铭国也都堵死渠口,葫芦河之水由忌国先用三日。三日之后,忌国堵死,由起国取用三日,如此轮换。
表面上太子苏的主意公平合理,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太子苏是在为起国争水。白、铭两国都另有水源,对葫芦河并不依赖,堵不堵都无大碍。但忌国原本就日日有水,这样一来每隔九日才能轮到一回,自然对忌国大为不利。
“这不明摆着是在帮起国欺负人吗?”忌使没好气地答道:“真要如此,我大忌国也不会让小人骑在头上拉屎。”
“那如果起国为争水要与贵国兵戎相见呢?”
“忌国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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