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求情 (第1/3页)
那晚蔡轮和兵士们下山时原本只道此番必死,不料见了大将军后非未获罪,反得了褒奖。这让蔡**感惊惶,像是作了贼一般坐立不安。庆儿和另四名兵士却大有侥幸之心,跪着求蔡轮千万要瞒着大将军。昨晚庆功宴后,孙旭东问起蔡轮山顶上的情形。蔡轮毕竟是忠诚之士,对将自己从斗士营中带出来的孙旭东极是感恩。跪在帐中低着头沉吟良久后,当即竹筒倒豆子般对孙旭东回报了那晚的实情,说罢之后神情轻松,心中竟有卸下了千斤之担一般的感觉。
孙旭东皱着眉听完心中一阵后怕,马陵峡一战大是侥幸,如果不是齐平失手打翻碳盆,阴差阳错发出号令惊散胡军,没有成百上千的伤亡,一支久经沙场的胡军千人队是不可能被破虏军如此轻易就灭了。念至此孙旭东不由鼻尖上都渗出了冷汗,立时大为光火,一把揪住蔡轮,暴风骤雨般地发作了一番。
等到胸中的怒气都出了,看着眼前跪得直挺挺的蔡轮心里一阵为难,按律这几人都够杀头,但这几人都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好兄弟,如何能下得了杀心?可若对几人不作处置,万一泄露出去岂不自坏破虏军军纪严明的名头,更何况前几日还痛打了伯齐的侍卫,真让伯齐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想自己。孙旭东不由得大伤脑筋,隐隐只觉那日不该一意孤行,没听旷校尉的劝告放了伯齐的三名侍卫,否则眼前这事要好处理得多。前思后想了半天却实在没有把握能救得了几人性命,长叹一声后说道:“只能如此了,小轮子,明天们你能不能活命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下令将庆儿和另几名兵士几人一起拘押,第二日一早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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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破虏将军要行军法杀人啦!”第二日早上戌时已过,一名侍卫飞身跑进伯齐所住的大宅,在寝房门前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道。
伯齐昨晚亲自操刀作了一篇花团锦簇般的报捷奏报,直到二更才睡下。此刻正在寝房对镜伸手让下人替自己穿衣,闻声摔开了正躬腰替自己扣搭扣的下人,急步到了门口惊问道:“杀人?杀谁?”
“破虏军神机营的营监,是神机营的兵士对咱们派出巡城的兵士说的,说是已经响了头通鼓了。”
“蔡轮?”伯齐记得那营监名字叫蔡轮,心下有些奇怪,昨晚在军中设宴以庆战功时,君武将军明明兴致颇高,席间还将那位叫蔡轮的营监大大地夸了一通。怎么才睡了一晚上,大清早头一桩就又要杀他,难道是昨晚那蔡营监酒后乱性?伯齐缓步走回到铜镜前,微举双手让下人扣上搭扣。接过绢巾擦脸时若有所思,突然问道:“你刚才说谁报的?”
“回太子爷,是他们破虏军神机营的兵士对咱们巡城的兵士说的。”侍卫未得令还站在门口,见问躬身答道。
伯齐微微皱起眉头思忖移时后,将手中的绢巾往下人身上一丢说道:“门前备马。”
太子爷日前出征大捷,亲手割下两名胡子的首级声名大振。沿途百姓一见是太子爷的卫队,无不立闪道边回避,伸出拇指。一行人快马加鞭,未近破虏军中军时便闻低沉地鼓声。伯齐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但凡军中行军法,鼓响三通后人头就要落地了。
破虏军中军营门前,站着几名神机营的兵士在营门前当值,个个满脸焦躁像热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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