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反击(二) (第2/3页)
已复常态,孙旭东放下了心,打足官腔将声音慢慢拖得极长。
“是。标下并非是强入民宅,那晚实是茯芹妹子叫住标下后一同入的酒店。。。。”
原来是要翻供!和余心中冷笑不已,老子做成的铁案还能让你们轻易翻了供?听王剪和孙旭东两人翻来覆去像是演双璜,只是说那女子乃是自愿,并非王剪用强,心中大为光火,不等王剪说完,冷冷插言道:“将军大人,人犯既要翻供,也不能听他一面之辞。依标下看这王剪确实是个无耻小人,方才众目睽睽之下自认死罪,不过一刻的功夫又说是人家自愿,如此反复小人所言实不足信。”
和余说话时两眼紧盯着孙旭东,气急败坏的表情坦露无疑,尤其说无耻小人时的语气明明就是指桑骂槐。大帐中形势大变,稍有头脑之人就可看出来,帐中破虏军兵士无不喜动颜色,闷着葫芦嘴儿偷笑,先前那份担忧和紧张自是一扫而光。只王剪被和余骂作无耻小人,心中大怒,抬着头对他怒目而视,如不是孙旭东目光阻止,早已破口大骂。
孙旭东此时心中大是高兴,对着和余笑吟吟地问道:“那依着校尉大人,该当如何啊?”
和余冷笑一声:“当然是找苦主和那晚抓住王剪的桑都尉来对质,是自愿是强奸,让他们当面撕捋清白不就成了?”
孙旭东抱定了一个拖字诀,按估摸的时间蔡轮得手应该快了,再说旷校尉已去了多时,此时不再担心:“和校尉所言极是,王剪,本将军这就派人去将苦主找来与你对质,你可要想好了,狡辩抵赖可是要罪加一等。”
王剪听说要去找茯芹脸色竟为之一变,孙旭东说话时两眼一直紧盯着他,见了不禁暗暗将自己夸了一通:幸亏让司虞藏了他们,真来了不知这愣小子还会怎么样。
“来人,你们到杜记酒店去将杜掌柜和那名女子带来。哦,和余校尉,你看是不是要派两个人跟着一起去呀?”和余原本见孙旭东有恃无恐、神定气闲的模样,心中起疑:难道这么一刻功夫,他们连杜老儿的手脚也做了?听了孙旭东的问话后才定下心来,撇着嘴冷笑道:“杜掌柜此刻如还在杜记酒店,只怕早就让人害了。来人,你们带着破虏军的兄弟们一起,去城西明堂将两位苦主接来。”
“标下遵令。校尉大人,是否传桑都尉一同前来?”
“这还用问?速去速回,正事都给耽误了。”和余怒斥了一声,冷眼瞟了一眼孙旭东,此时双方脸皮已近撕破,和余满脸神情倨傲之极。
城西明堂?孙旭东闻言一怔,稍思忖后立即明白了,和余怕破虏军灭了苦主,是以不知几时将原来在杜记酒店的两位苦主弄到城西明堂去了。孙旭东望了和余一眼,心中对他心思缜密很有些佩服,以此人所具心机,即便是生活在两千年后,在那个到处是忽悠人的世界里,也是忽悠别人的主儿,难怪能玩弄伯齐于手掌之中达经年之久。
和余的手下带着孙旭东的亲兵出营不久,旷校尉便急急赶回,让亲兵去禀报大将军让他出帐相见。孙旭东闻报也懒得和和余打招呼,急步出了帐和旷一起走到较场旁问道:“司虞,是不是人没找到?”
“正是,店中只剩两个厨子和伙计,问他们他们也不知道。”
“嗯,人让和余先弄走了。这家伙,委实太狡猾。司虞不是派人看着了吗?”
“哦。是啊,看守的人看住了大门,我估摸着那两人是从后门走的。”
“和余的人去带他们去了,唉,我真有些担心王剪在那女子面前抗不住。”孙旭东望望天,和余步步占先,确实是个角色,孙旭东不由暗暗担心,已近午时初刻了,摸了摸颈中的牙印后说道:“只盼小轮子他们早些得手便一切都妥了。”
蔡轮趴在枯黄的草甸里,嘴里衔着一根巴根草咀嚼着,两眼却紧盯着眼前开阔的荒地,手中不时有意识地牵动一下结网的绳头。一刻过后,两眼被满目的枯黄弄得有些干涩,他轻声招呼了一声庆儿:“过来,帮我抓会儿绳头,老子得去撒泡尿。”
蔡轮爬起身往后走了几步站定,刚掏出家伙,就听庆儿尖细的声音:“蔡头,别撒了别撒了,来了,来了。”蔡轮一激灵,正要泄出的尿液一把便蹩了回去,家伙都不及收好,猛地趴倒在地,急急向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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