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震怒 (第3/3页)
戚戚状。
“唔!”老鑫王长出了一口气,慢慢靠在靠背上,缓缓说道:“臣相,太叔比寡人小十二岁,却已经老糊涂了,你比寡人小十岁,还没有老糊涂吧?”
“大王,太叔也是一时糊涂,还请大王恕罪。杜城大捷,老臣觉大王所处甚当。太子爷乃是人中龙凤,自当能领会大王激励之意,挥威武之王师,早灭胡虏以永靖我大鑫边患。”
“嗯。”老鑫王应了一声:“看来,你这个大两岁的反而没有老糊涂啊。这就下去拟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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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双辕轺车上,甘虹皱着眉将偏殿里的事细细又过了一遍,再无可疑,一时只觉神清气爽,跟方才去王宫时满腹烦心事,真是恍如隔世。甘虹高兴不光是跟自己在朝堂斗了几十年的太叔公今日触了大霉头,更为高兴的是老鑫王对伯齐的态度。回到相府,下了轺车不见门前守值的奴仆也不以为意,来不及等身后的跟随,竟亲手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唬得刚出完恭回来的守值奴仆腊黄着脸跪在台阶下发抖,甘虹冷笑着哼了一声,对身后的跟随说一句:“要有人在朝房等,让他们午时后再来。”说罢迈步走向后院,心情一好性情大高,老甘虹此时只想去狐姬那儿抢个风暴。
跪在地上的奴仆一见,额头上立时见了豆大的汗珠,腊黄的脸霎时便惨白如雪,哆嗦着嘴唇只是说不出声。甘虹身后的跟随见了不免奇怪:“你奶奶的,相爷还没把你怎么的呢,怎么那副熊样,哎,哎,我入你奶奶的,怎么倒了?”
进了后院老甘虹真想闹上一嗓子二黄:几月处心积虑的图谋总算是没有白废,伯齐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矣。此时回想起老鑫王那句‘寡人的儿子又不是他一个’,老鑫王已暗存废伯齐之心真是表露无遗。真要能将公子伯牙扶上王位,若干年后,说不定真让老鑫王今天说着了,大鑫国指不定是谁的呢。
伺候狐姬的一个小女奴听到动静,轻轻伸出头,一见甘虹脸吓得雪白,急急缩回头时却被今日眼清目明的老甘虹看了个正着,说了声“住了”,小女奴一惊想跑却终是不敢,迟疑着呆呆站住,等甘虹走到近前时两身望地,身子竟不停发抖。甘虹瞧了她一眼,心中疑惑:这小女奴长得极为标致水灵,老甘虹烦闷时也不时吃吃她的豆腐,摸个手捏个乳什么的,虽无床第之欢,但对她从来都是好脸色,不至于如此害怕。甘虹望了一眼后房,心中陡起警觉,瞪了那女奴一眼,蹑手蹑脚摸到了几十步外的后房。
刚到窗棂下,一阵娇喘便从窗缝中钻了出来,甘虹一阵惊诧后顿时气极,再侧耳就听狐姬气喘着娇哼:“爷,用劲,爷用劲啊。。。。”甘虹只觉双耳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一阵阵昏眩让两腿打颤,软得只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忙伸手扶住墙竭力站住才未跌倒,正在此时,房里一男子喘着粗气道:“来,狐媚儿,张嘴吃住,让爷舒坦舒坦。。。”,甘虹听罢,犹闻天上一声惊雷一般,慢慢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