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墨门残卷,意外金手指 (第3/3页)
的晃动,显示出她的不安。旁边站着的苏婉柔手中捧着一个锦盒,锦盒表面的云纹在烛光下闪烁,云纹的线条流畅,是典型的苏绣技法,而锦盒的边角包着的黄铜片已有些磨损,露出底下的木质,正是原主生母的紫檀首饰盒,首饰盒的表面有明显的划痕,显示长期使用的痕迹。
“母亲,这玉令...真的要献给老夫人吗?“苏婉柔的声音透过窗纸传来,带着犹豫,声音微微发颤,尾音有些上扬,显示出她的不安,声音的响度较小,显示出她的底气不足。林薇屏住呼吸,躲在太湖石后,石头表面冰冷,沁得她指尖发寒,指甲深深掐进石缝里,石缝中长着青苔,手感湿滑,青苔的颜色呈深绿色,显示环境的潮湿。只听柳氏冷哼一声:“老夫人最看重信物,把这玉令献给她,既能讨她欢心,又能断了苏卿颜那小蹄子的念想!你别忘了,当年就是她母亲拿着这玉令,在老夫人面前压了我一头!“柳氏的声音尖利,带着明显的嫉妒和怨恨,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的音调很高,显示出她的情绪激动,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示出她的心虚。
林薇浑身一震。原来玉令真的在柳氏手中!而且柳氏明日就要将玉令献给老夫人,企图借此固宠!她悄悄退回汀兰院,月光照在她脸上,一片惨白,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汗珠的大小不一,显示出她的紧张程度。秋菊见她神色不对,连忙递上热茶:“小姐,您怎么了?“林薇接过茶杯,茶水的温度透过瓷壁传来,却暖不了她冰冷的指尖,茶杯上的缠枝莲纹硌得她手心生疼,花纹的边缘有轻微的磨损,显示茶杯的年代久远。
“玉令在柳氏那里,“林薇低声道,声音沙哑,显示出内心的震惊,“她明日要献给老夫人。“秋菊吓得差点打翻茶杯,茶汤洒在衣襟上,形成深色的污渍,污渍边缘呈不规则形状,像一幅抽象的画,污渍的颜色深浅不一,显示茶汤的浓度。林薇却忽然想起手札中关于“机关匣“的记载,其中提到“假途灭虢“之法——通过伪造信物来换取真物。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猛地站起身:“秋菊,你去取些琉璃碎片来!要透明度高的,边缘整齐的!“她的声音坚定,显示出内心的决断,话语的语速很快,显示出时间的紧迫。
深夜的暖阁里,林薇借着羊角宫灯的光,用细金刚砂打磨琉璃碎片。金刚砂颗粒细小,呈深灰色,打磨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声音单调却有节奏,随着打磨的进行,声音逐渐变小,显示琉璃表面在不断变光滑,粉末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灰,粉末的颜色与金刚砂一致,显示打磨的力度均匀。她要仿制一枚“墨玉令“,利用老夫人对墨门的敬重,先一步拿到真玉令的信息,琉璃碎片的透明度很高,能看到内部的气泡,气泡的大小不一,显示琉璃的品质一般。她用刻刀在琉璃表面刻出八卦和双鱼的图案,刻刀与琉璃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声音刺耳,显示琉璃的硬度很高,刀刃上还残留着细小的琉璃碎屑,碎屑呈透明状,显示琉璃的纯度。她用墨汁混入松脂,涂在琉璃表面,制成墨玉的效果,墨汁与松脂混合后呈深黑色,散发着松脂特有的香气,涂抹时能看到液体在琉璃表面缓缓流动,形成均匀的薄膜,薄膜的干燥速度很慢,显示松脂的含量较高。
“这样能行吗?“秋菊看着桌上的琉璃假令,琉璃表面的墨汁尚未干透,散发出松脂的气味,气味浓郁,盖过了房间里原有的熏香,气味中还夹杂着墨汁的清香,显示墨汁的品质上乘。林薇拿起假令对着灯光,琉璃的透光性让墨汁显得深浅不一,反而有了古玉的沁色效果,沁色分布自然,像是常年把玩形成的包浆,沁色的颜色深浅不一,显示墨汁的渗透程度不同。“老夫人年事已高,眼神不好,“林薇低声道,“只要形状和纹饰对,加上我们的说辞,应该能瞒过一时。“她仔细检查假令的缺角,缺角的形状与真令完全一致,边缘打磨得光滑,没有毛刺,缺角的角度精确,显示打磨时的细心。
次日清晨,老夫人的轿子停在侯府正门前。轿子是朱红色的,轿帘上绣着百寿图,寿字用金线绣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线的光泽度很高,显示金线的品质上乘,寿字的笔画流畅,显示绣工的精湛。老夫人身着深紫色寿字纹褙子,头戴赤金福寿双全抹额,抹额上的红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红宝石呈椭圆形,切割面光滑,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宝石的颜色均匀,显示宝石的品质极佳。林薇扶着秋菊,远远看见柳氏搀扶着老夫人,手中捧着的锦盒正是原主生母的紫檀首饰盒,盒子表面的紫檀木纹清晰,包浆浑厚,显示出年代的久远,木纹的走向呈山水状,显示木材的优质。
“祖母,孙女给您请安。“林薇福身行礼,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裙摆的边缘有轻微的磨损,显示裙子的频繁穿着,声音的响度适中,显示出礼仪的得体。目光不经意扫过锦盒,锦盒的锁扣是黄铜制的,表面有明显的氧化痕迹,显示锁扣的长期使用。柳氏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正要打开锦盒,林薇突然惊呼一声:“哎呀,祖母,您的玉令坠子好像松了!“她的声音清亮,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声音的音调略高,显示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老夫人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果然挂着一枚玉佩,玉佩用红色的丝绳系着,丝绳有些褪色,显示年代已久,丝绳的编织紧密,显示丝绳的质量很好。林薇趁机上前,手中的琉璃假令“不慎“掉在地上,滚到老夫人脚边,假令在青石板上滚动时发出“咕噜“的声响,声音清脆,显示假令的质地坚硬,滚动的轨迹笔直,显示地面的平整。“瞧我这笨手笨脚的,“林薇连忙捡起假令,手指触到假令表面,能感受到琉璃的冰凉,假令的表面光滑,显示打磨的精细,“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枚墨玉令,上面的双鱼图案和祖母的很像呢。“她的话语自然,显示出恰到好处的巧合,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示出对玉令的兴趣。
老夫人接过假令,眯着眼睛查看,眼角的皱纹因眯眼而挤在一起,形成细密的纹路,皱纹的深度不一,显示出岁月的痕迹,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示出对假令的兴趣。琉璃假令的双鱼图案刻得栩栩如生,尾鳍处的缺角与她记忆中的真令分毫不差,图案的线条流畅,深浅一致,显示出精湛的刻工,线条的粗细均匀,显示刻刀的稳定。柳氏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老夫人忽然感慨道:“唉,说起墨玉令,我倒是想起你母亲当年有一枚,只是...唉,不提了。“老夫人的声音带着伤感,眼神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的响度较低,显示出内心的感慨,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显示出对往事的怀念。
林薇心中一动,故意道:“母亲的玉令?孙女从未见过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示出对母亲的思念,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显示出从未见过玉令的惋惜。老夫人叹了口气,眼神飘向汀兰院的方向,语气怅然:“你母亲啊,当年拿着玉令说...说墨门有'开物利民'的遗训,要我好好保管。可惜啊,她走得早,玉令也不知去向了。“老夫人的话语中带着遗憾,手指轻轻摩挲着琉璃假令的表面,像是在感受玉的温润,动作轻柔,显示出对玉令的喜爱,话语中的“开物利民“四字加重,显示出对墨门遗训的重视。
就在这时,柳氏突然打开手中的锦盒:“母亲,您看这是什么?“锦盒里躺着的正是那枚墨玉令!玉令呈墨黑色,质地温润,正面的八卦图刻得深浅不一,显示出年代的久远,八卦的线条流畅,显示出刻工的精湛,背面的双鱼栩栩如生,尾鳍处确实有一个细小的缺角,与林薇的假令完美契合,缺角的边缘有常年把玩形成的包浆,颜色略深于其他部位,包浆的表面光滑,显示长期的摩挲,玉令的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光泽,显示出玉的油性。
老夫人的眼睛陡然睁大,瞳孔因惊讶而收缩,颤抖着拿起玉令,玉令入手冰凉,却带着一丝人体的温度,显示柳氏刚从贴身之处取出,玉令的重量适中,显示玉的密度,老夫人的手指轻抚着玉令上的双鱼图案,像是在抚摸久别重逢的亲人,动作轻柔,充满了爱惜,手指的颤抖显示出内心的激动。“这...这是...天哪,真的是它!“老夫人的声音激动得发颤,手指轻抚着玉令上的双鱼图案,像是在抚摸久别重逢的亲人,声音的音调很高,显示出内心的兴奋,话语中的感叹词显示出极度的惊讶。柳氏连忙道:“母亲,这是儿媳偶然在库房找到的,想着您老人家必定喜欢,就...就拿来了。“柳氏的话语中带着谄媚,语气中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话语的语速较快,显示出内心的急切,林薇注意到,玉令的边缘有新鲜的摩擦痕迹,痕迹呈白色,显示是刚从某个坚硬的容器中取出,还未来得及清理,摩擦痕迹的形状不规则,显示取出时的仓促。
“好,好啊!“老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泪水顺着皱纹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湿痕,泪水的痕迹清晰,显示出情绪的激动,“当年你母亲说,这玉令是墨门'天工堂'的信物,见令如见门主。没想到...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林薇心中巨震,“天工堂“正是墨门掌管机关术的分支!看来原主生母不仅是墨门中人,还与“天工堂“有密切联系,玉令上的八卦和双鱼图案,正是“天工堂“的标志,老夫人的话语中“天工堂“三字加重,显示出对玉令来历的了解,话语中的感叹词显示出对重新见到玉令的感慨。
林薇看着老夫人将玉令贴身收藏,玉令被放入一个红色的锦袋中,锦袋上绣着八卦图案,与玉令的纹饰相呼应,锦袋的材质上乘,显示出对玉令的重视,锦袋的颜色鲜艳,与玉令的墨黑色形成鲜明对比。柳氏在一旁谄媚地笑着,笑容虚伪,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算计的光芒,笑容的弧度夸张,显示出内心的得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显示出献令的目的。林薇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知道,真正的双鱼令已经出现,而关于墨门、关于原主生母的秘密,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手中的琉璃假令还残留着墨汁的气味,仿佛在提醒她,这场关于真相的追逐,才刚刚开始,假令的冰凉触感让她瞬间冷静下来,显示出内心的坚韧。
庭院里的老槐树又落下几片叶子,叶子在空中旋转,形成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林薇的脚边,叶子的形状完整,显示出槐树的健康,落叶的声音轻微,显示出环境的宁静。阳光透过叶隙洒在林薇脸上,明明是暖日,她却感到一阵寒意,脊背微微发凉,显示出内心的警惕,阳光的光斑在脸上移动,显示出树叶的晃动。她握紧了袖中的琉璃假令,指尖传来琉璃的冰凉触感,让她瞬间冷静下来,假令的边缘硌得指尖生疼,显示出内心的坚定。墨门的残卷、双鱼的谜题、生母的死因...这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网,而她,必须在这张网中找到出路,揭开所有的秘密,假令的存在让她感到一丝希望,显示出对未来的期待。
“小姐,您看老夫人把玉令收起来了。“秋菊低声道,语气中带着紧张,话语的响度很低,显示出环境的肃穆,秋菊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显示出对未来的不安。林薇点点头,目光投向松鹤堂的方向,柳氏此刻想必正为献令成功而得意,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却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林薇的算计之中,柳氏的得意只是暂时的,显示出林薇的胸有成竹。玉令虽然暂时落入老夫人手中,但林薇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有的是办法将其取回,揭开其中隐藏的秘密,玉令的存在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显示出林薇的决心。
“我们回去吧。“林薇转身,石青色的裙摆扫过地面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裙摆的摆动幅度适中,显示出动作的优雅,落叶被裙摆带起,在空中飞舞片刻,又重新落下,显示出动作的轻柔。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惊心动魄。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手中不仅有墨门的残卷,还有了追寻真相的方向。那枚墨玉令,将是她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而墨门的智慧,将是她最强大的武器,墨门的智慧让她充满信心,显示出对未来的掌控。
回到汀兰院,林薇立刻取出手札,翻到双鱼图案一页。她将琉璃假令放在图案上比对,缺角处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一体,比对的结果让她感到一丝兴奋,显示出对发现的惊喜。她忽然发现,双鱼图案的眼睛处,朱砂点染的位置正好对应着木盒暗格的锁孔——难道这其中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锁孔呈圆形,边缘光滑,与双鱼的眼睛形状一致,像是特意为之的设计,锁孔的存在暗示着木盒的秘密,显示出林薇的好奇。
“秋菊,“林薇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眼神锐利如刀,显示出内心的决断,“准备一下,我们要重新打开那个木盒,这一次,一定要找到所有的答案。“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话语的语气坚定,显示出对探索的执着,秋菊被她的眼神所感染,用力点点头,显示出对她的支持。
秋菊看着林薇眼中的光芒,用力点点头,发髻上的桃木簪随之晃动,簪头的桃花瓣雕刻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桃木簪的晃动显示出秋菊的激动。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桌上的手札和琉璃假令上,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阳光的温暖与即将到来的风暴形成对比,显示出局势的紧张。而林薇,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开始的探索倒计时,敲击的节奏稳定,显示出内心的冷静。她知道,属于她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墨门的秘密,将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立足的根本,也是她复仇的关键,墨门的秘密是她前进的动力,显示出对未来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