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无人可用永乐亲征 (第2/3页)
显稚嫩。
应城伯孙岩、遂安伯陈志等:画面更是模糊不清,几乎只是名录带过。
旁白带着无情的嘲弄:“余下侯伯,或老迈,或庸碌,或资历浅薄,难当方面之任!其能其勇,竟连汉王朱高煦之匹夫之勇,亦多有不如!永乐皇帝环顾殿内,只觉满目皆是守成之犬,竟无一头可搏虎狼之豚!”
这盘点,如同最响亮的耳光,抽在洪武十三年那些未来被封侯伯的将领脸上!看着天幕上自己那平庸模糊的身影,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臊。
而兵部观政的年轻官员茹瑺,此刻更是如遭五雷轰顶!他在天幕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兵部尚书!但画面紧接着却是他被削去爵位,五花大绑押赴刑场,罪名赫然是“交通太子(朱高炽),心怀怨望”!刽子手的鬼头刀高高扬起……
“不——!!!”茹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双腿一软,噗通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抓挠着身下的金砖,指甲崩裂出血也浑然不觉,涕泪横流,状若疯魔:“贰臣!我是贰臣!可我已竭尽全力了啊!为何……为何仍不得好死?!削爵弃市……削爵弃市啊!!”巨大的恐惧和冤屈,让他几乎当场呕出血来。
天幕画面流转,聚焦北平城一处寻常军户小院。
十岁的谭渊,小脸绷得紧紧的,正梗着脖子跟他那满脸风霜、一身旧伤的老爹老谭争执:“爹!你看天幕!靖难!跟着燕王打江山!封侯拜伯啊!新宁伯谭忠!那就是我给咱谭家挣下的爵位!凭啥不让我去?当兵吃粮,搏个前程,总比一辈子窝在这里强!”
老谭眉头拧成了疙瘩,浑浊的眼里满是担忧和固执:“屁的封侯拜伯!刀头舔血,那是拿命换!你看看天幕上死了多少人?丘国公那么大的官儿,说没就没了!你还小,懂个球……”
话音未落,天幕上恰好再次闪过“新宁伯谭忠”的名字和那与现在的谭渊一样的面孔!
谭渊眼尖,猛地跳起来,小手指着天幕,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爹!快看!新宁伯!谭忠!谭忠啊!我儿子啊,那张脸,一看就是我的儿子啊。是不是咱家祖坟冒青烟了?!我就说!我就说能搏出来!”
老谭仰着头,死死盯着那“新宁伯谭忠”五个字。他布满皱纹的眼角剧烈地抽搐着,浑浊的老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滚落下。
他猛地一把抓住儿子瘦小的肩膀,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进肉里,声音哽咽嘶哑,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悲壮与祈求:
“儿……儿啊!爹……爹拦不住你了!你想去……就去吧!只求你一件事……”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那虚幻的天幕新宁伯谭忠之名,“给老谭家……留个后!别让祖宗断了香火!只要留个后……你这条命,爹许你拿去搏了!”
与此同时,应天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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