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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勋贵落幕,文臣掌军!

    第217章 勋贵落幕,文臣掌军! (第2/3页)

重。

    为什么?

    因为代价!这权力的砝码,是用几十万大明将士的累累白骨、一位九五之尊的奇耻大辱、整个京畿乃至国家命悬一线的巨大风险浇筑而成的!它沾满了同胞的鲜血,浸透了亡国的危机!这份“胜利”,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刘三吾这位老臣,花白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那个文官掌权的大明,身上背负着多么巨大的包袱:

    军事上,失去了勋贵集团和藩王屏藩的强力支撑,国防将更加依赖文官的运筹(而这恰恰是文官普遍的短板),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政治上,文官内部必然因权力膨胀而加剧党争倾轧,内耗不休;

    而皇帝……经历了土木堡之变,皇权威信扫地,幼主、权阉、文官集团之间的制衡将更加微妙和危险。这份看似“至高”的权力,实则是坐在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口上!

    年轻的文官们,更是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他们曾向往“致君尧舜上”的理想,渴望施展抱负。但天幕展现的未来,却是一个被战争撕裂、被耻辱浸泡、被巨大责任压得摇摇欲坠的国家!

    于谦此刻的力挽狂澜固然令人敬佩,但这份敬佩背后,是如山般的压力——若换做是他们,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面临同样的危局,他们能否承担得起?

    这份因国难而获得的权柄,更像是一副浸透血泪的沉重枷锁,戴上了,就意味着必须用一生的心血乃至性命去偿还!

    --

    江西分宜县,一处青瓦白墙的小院,在洪武十三年的天幕奇观下,显得格外孤寂。

    院中石桌旁,黄子澄枯坐着,如同一尊蒙尘的雕像。天幕的光芒流淌在他失魂落魄的脸上,映照出深刻的皱纹和下巴上杂乱丛生的胡茬。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粗茶,倒映着天幕上变幻的烽火狼烟,也映着他眼中那死灰般的绝望。

    土木堡尸山血海,皇帝朱祁镇被俘的屈辱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烫在他的心上。

    但真正将他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碾碎的,是此刻天幕中展现的北京城!瓦剌的旌旗在远处原野上猎猎招展,如同窥伺猎物的狼群,而城下,是刚刚调集而来、尚显混乱的各路勤王兵马。

    那个叫于谦的文官,一身戎装,在城头奔走呼号,指挥若定。这份临危受命的担当,本该令人激赏,但在黄子澄眼中,却成了对他前半生最大的讽刺和鞭挞!

    “削藩……削藩……”他无意识地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破旧的风箱。眼前的天幕景象仿佛扭曲、旋转,将他拉回了建文初年那意气风发的时光。

    那时,他高居庙堂,以帝王师自居,力主削藩,言辞何等慷慨激昂!他引经据典,痛陈汉之七国、晋之八王,仿佛削掉燕藩、周藩、代藩……这些拥兵自重的藩王,就是扫清了大明江山万世永固的最大障碍。他以为自己是在为社稷拔除毒瘤,为皇帝巩固权柄,是万世不易的良策!

    然而,天幕展示的未来,像一把冰冷锋利的解剖刀,将他昔日的“良策”剖开,露出了内里血淋淋、愚蠢不堪的本质!

    瓦剌铁骑的影子在天幕上晃动,黄子澄浑身猛地剧烈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个从未如此清晰、如此恐怖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削藩成功又如何?!

    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时空:建文皇帝朱允炆成功削掉了所有藩王,收回了兵权,意气风发地端坐在南京金銮殿上。朝堂之上,尽是他这样满口仁义道德、精通经史子集的文臣。然而,当北方草原上,瓦剌或者更强大的鞑靼部落崛起,铁骑如同洪流般突破长城,席卷而下时……谁来抵挡?!

    靠南京城里那些只会引经据典、争论礼仪典章的书生吗?靠那些被削了兵权、圈禁在封地如同待宰羔羊的藩王子弟吗?还是靠那些早已在“削藩”过程中被猜忌、被清洗、被边缘化的开国勋贵老将?

    南京!南京城!黄子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仿佛看到那座江南的温柔都城,在如狼似虎的北方铁蹄下瑟瑟发抖!靖康之耻!开封陷落!徽钦二帝北狩的惨剧……这些史书上的血泪篇章,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飞速闪过,最终与天幕上瓦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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