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第2/3页)
些医书来,省得你整日窝在摇椅里数落叶。”
苏小乔环住他脖颈,忽然轻声道:“怀安,你说……若有一日我真成了大夫,能治得了别人的伤。”忽而狡黠一笑,虚点他胸膛,“可治得了你?”
“治得了。”福嵘低头吻她发顶:“早就治得服服帖帖了。”
春荼在二楼推开琉璃窗,望着楼下纠缠的身影,两人挨得那样近,连说话的声音都融在花香里,分不清是蜜甜还是酒浓。她悄悄合上了窗,阳光正浓,照得铁艺大门闪闪发亮,却照不穿这小洋楼里,两个被时光偏爱的人,偷来的、带着酥皮碎屑的清晨。
日头越发滚烫,刺目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花枝也被晒得蔫蔫的,没了早上的蓬勃劲。福嵘抬手轻拍苏小乔的腰间,“进屋吧,别中暑了。”
苏小乔伸手拉住福嵘的胳膊,身子顺势挂了上去,娇嗔道:“你背我。”
“胡闹!”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顺从地一只手托住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心。苏小乔侧脸贴在他背上,得意地晃着脚丫,像个得逞的孩子。
福嵘将苏小乔轻放在羊皮沙发上,鹅黄绸缎随着动作滑到大腿,露出白藕似的一截小腿。
他俯身时嗅到她发间花香,喉结动了动,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戏本。
“《残灯烬》?”烫金封皮在他指尖转了个圈,“倒不知我的小瓷儿喜欢吊嗓子。”
苏小乔伸脚去勾他的马甲,足尖在铂金纽扣打着旋:“春荼昨儿新买的唱本,说是菊老板新排的苦情戏——前朝官家女给人做妾,等不到良人归的故事。”说着,她忽地坐直身子就要去抢戏本,旗袍盘扣蹭开两颗,露出洁白的锁骨,“我俩就是随意比划着玩的……”
话音未落,福嵘已挨着她坐下。真皮沙发凹陷处肌肤相贴,他捏着戏本往她膝头一摊:“唱两句。”
“爷就会欺负人!”苏小乔指尖戳着他胸口,眼波流转间忽然清了清嗓子。她捏着绢帕虚搭在鬓边,学着坤伶的做派甩了个水袖:“他教我,收余恨,免痴心——〞
“且把痴魂抛向那残灯碎!”福嵘突然接腔,扣住她手腕,鼻尖抵上她耳垂,“这剜心恨…十殿阎罗判无凭!九世轮回 也!难!平!”温热气息染红她耳廓,“沉萦那犟劲倒像在说你。”
苏小乔挣了挣:“我才不犟…”尾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里。福嵘衔着她下唇轻轻撕咬,掌心磨过旗袍开衩处的肌肤,激起细细战栗。
春荼捧着莲子羹进来时,被眼前一幕惊摔了茶盘。青花瓷碗在波斯地毯上滚了两圈,汤羹浸湿苏小乔的绣鞋。她赶忙蹲下收拾残片,睫毛颤得厉害。
“仔细手!”苏小乔要起身,却被福嵘按回怀里。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腰间软肉,目光却盯着春荼发白的指节:“去冠生园买几包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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