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西狩 (第2/3页)
样穿着,神情沮丧。
“叔父,不必自责。”
孔延年叹了口气,无奈道:“儿兄尽力了,然上君天纵之才,非战之罪,我族运如此。”
诸侯王臣廷议之上,儿宽几乎全盘抹去了卫青、霍去病的万世之功,上君的武功盛德,以“共功制”把太子宫君臣逼到了死角。
谁也没有想到,上君会这般聪明,开创性反制了“共命制”。
你共我的功,我共你的命。
世人这才发现,原来思想争鸣和战争空间一样广阔,竟可以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在搏杀中将战场无限拓宽。
反儒家不反儒学,仅这一句话,儒家遭遇此劫,就不冤。
这与谁引起的劫难,其实关系不大,没有儿宽,也会有赵宽、钱宽……以上君对儒家的态度,或早或晚的事而已。
也得亏有儿宽的加急提醒,才能有让孔家从容举家“西狩”的时间。
孔安国摇摇头道:“我不是在为过去的事懊恼,我是在想,陛下那里,真的是我儒家的出路吗?”
上君势大,陛下都被困于南阳,一来,即便陛下有儒家的全力帮助能完成复辟吗?
如果不能,继续激怒上君,儒家的境地会不会更糟?
二来,就算儒家帮助陛下完成复辟,上君势力乃至于性命不在,以陛下恶劣的性格,儒家要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让陛下满意?
只为皇帝歌功颂德、大唱赞歌的儒家,还能算得上学问吗?
孔延年沉默了,良久道:“我儒家都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叔父,我儒家之前的辉煌,就印证了一点,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即使是至圣先祖,也不是屡战屡胜,更多的,是有屡次失败后又一次站起来的勇气,以及我们这些后人的智慧。
少正卯可死,当今上君亦可死,只要我们能赢了上君,以后的事,就交给以后的后人智慧来解决。”
连为了学问地位而杀人的事,先祖孔子都干过,他们又何必思考投靠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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