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安夏剁掉了她的手指 (第2/3页)
包厢里的人开始窃笑。
鹿鲤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讥讽,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她一步一磕头走向警察局时,额头磕在结冰的路面上,血混着雪水淌下来,而他就坐在黑色迈巴赫里,连车窗都没摇下来。
“放开。”她重复道,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
“放开?”
西门迟瑞松开手,却顺势将一张百元钞票扔在地上。
“捡起来,说句谢谢西门大少赏赐,我就让你走。”
空气瞬间凝固。
有人开始起哄,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鹿鲤盯着那张被踩得皱巴巴的钞票,又抬头看向西门迟瑞。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缓缓弯腰,指尖触到钞票的瞬间,包厢门被推开。
寒渊倚在门框上,指间转着车钥匙,笑盈盈地开口。
“西门迟瑞你口味挺独特,喜欢看别人捡钱?要不我让吧台把今天的营业额都换成零钱,供您慢慢赏?”
西门迟瑞皱眉:“寒渊,这是我的事。”
“在我的场子里,欺负我的人,就是我的事。”
寒渊走过来,自然地揽住鹿鲤的肩膀,将她往身后带了带,“阿鲤,去忙你的,这里我来处理。”
阿鲤?寒渊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叫的这么亲昵,看来那天晚上他还是让人下手轻了点,早知道就让人打死寒渊……
鹿鲤没动。
她看着西门迟瑞,忽然弯腰捡起了那张钞票,叠好放进围裙口袋里,然后对着他鞠了一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谢谢西门大少赏赐。”
说完,她转身走出包厢,高跟鞋踩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一步,像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回到吧台时,阿哲递给她一杯温水:“没事吧?”
鹿鲤摇摇头,低头继续擦吧台,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光洁的大理石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哭了,在监狱里被那些人按住轮流强奸的时候,她都没掉过一滴泪。
可西门迟瑞一句轻飘飘的羞辱,就轻易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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