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明鞍城 (第1/3页)
“让我来告诉你是什么意思吧!好让你做个明白鬼。”
“我从不是什么宴祯,我也不是你的好妹妹。宴萧然是我杀的,宴如玉是我杀的,哦,宴菱,是你的好弟弟杀的。”
“看着你们一家人自相残杀真是有意思啊!”
“本来我还担心找不到你,谁知道你这蠢货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临死之前,帮我除了一个拦路石,也不枉我叫你这么多的年的哥哥,你说是吧,宴如舟。”
宴祯的声音很好听,如江南水乡女子般温柔。
但她吐出的每一个字眼如同一只只箭羽插在宴如舟的心上,让他万箭穿心。
他想喊她,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心底那些疑问化成沉沉压迫,将自己封锁在无边绝望中。
他不敢相信宴祯所做的一切,也不敢想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宴菱的。
他不甘、他恨。
可他如今已经是旁人的阶下囚,又能做些什么?
宴如舟脸颊落下两道血泪。
是他对不起阿菱。
梦中的宴如舟流着血泪,梦醒后,他的枕巾亦是被血与泪水浸湿。
然而等他睁开眼,看清楚周围的一切时,他又心中惶惶。
竟有种回到少年时在宴家熟睡午觉的错觉。身侧的锦被温软,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但额头的痛清晰地提醒他——一切都已不同。
这里是宴家?
下面的奴仆见宴如舟醒了,赶忙过来伺候着,端茶倒水送药的,还有人把宴如玉喊了过来。
宴家不是早就没了吗?
宴如玉是带着大夫过来的,他依旧让府医给宴如舟看病。
宴如舟却是推开了大夫,自己坐了起来。
宴如舟摇头,一遍遍在心里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他想确认是否一切真的回来了,还是只是神明最后的施舍。
“阿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宴如舟问着。
宴如玉不明所以,答了一句未时。
“现在是哪一年?”宴如舟问着,头上的伤隐隐作痛。
这一切像梦又不似梦,他如果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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