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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十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1/3页)

    融合的判官卡在掌心暖了整整七日。审判庭的卷宗堆成了小山,却没再出现过乱码——每张卷宗翻开时,卡面都会浮起层淡淡的金雾,像给证据链裹了层滤镜,能把藏在罪证背后的褶皱全熨平。

    审那个骗养老金的老太太时,金雾里飘出串糖葫芦的甜香。顺着香气翻到最后,竟有张三十年前的收条:她当年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买了整筐糖葫芦,落款是“王记杂货铺”,盖章处的红泥晕开,像颗小小的心。卷宗夹层里还藏着张诊断书,她孙子的白血病确诊日期,恰是她开始行骗的前三天。我捏着判官卡的手微微发颤,金雾突然凝成个场景:老太太蹲在医院走廊,把骗来的钱一张张捋平,对着缴费窗口的方向喃喃:“再撑撑,奶奶给你换骨髓。”

    “判她在阴间供销社包糖葫芦,”我敲下判决时,卡面的奥特曼轮廓轻轻跳动,“每包都要裹三层糖衣,直到能甜透卷宗里那些被她骗了钱的老人的梦。”提交的瞬间,屏幕弹出条阳间快讯:“匿名 donor 为白血病患儿成功捐献骨髓”,配图里的小男孩举着串糖葫芦,笑得露出小虎牙——和老太太年轻时的照片如出一辙。

    第七日傍晚,最后本卷宗的封皮泛着旧黄,是个在阳间办假证的男人。照片里他正往假毕业证上盖钢印,嘴角却抿得发白。金雾漫过照片时,突然凝成个熟悉的场景:他女儿趴在破旧的书桌上,课本里夹着张纸条,“爸爸说,等我考上大学,他就再也不做假证了”。纸条边角被泪水洇得发皱,却能看清落款日期——正是他被抓的前一天。

    “按条例,伪造国家证件,刑期一年。”我指尖悬在屏幕上,判官卡突然“嗡”地跳了下,金雾里浮出张阳间的录取通知书,收件人是他女儿,学校正是他当年伪造毕业证上的那所。更巧的是,录取通知书的快递员胸牌,印着“73号站点”。

    “判他在阴间印刷厂抄校规,”我抬头时,暖光正透过卡面的奥特曼轮廓,在男人照片上投下小小的光斑,“每天抄一遍他女儿的录取通知书,抄满三百六十五天。抄完那天,我会把他的减刑申请,塞进阳间的录取通知书里。”话音刚落,判官卡突然发烫,烫得像揣了颗刚出炉的糖糕——卡面竟映出男人在看守所的画面,他正用指甲在墙上划倒计时,每道刻痕旁都写着“女儿加油”。

    张判官端着新拼好的茶杯走进来,杯沿还留着补过的细痕,倒茶时“咕嘟”声格外清亮。“新丁,你这卡快成精了。”他往我桌上放了碟枇杷干,琥珀色的果肉上还沾着细糖,“刚收到阳间反馈,林文清看护的那个小男孩,骨髓配型成功了。”

    我捏起颗枇杷干,甜里裹着点酸,像王伯当年熬的枇杷汤。舌尖刚触到甜味,判官卡突然剧烈发烫,烫得我差点把碟子碰翻——卡面的金雾炸开,竟在空气中映出段阳间的实时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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