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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十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2/3页)



    儿童医院的病房里,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奥特曼玩偶,给病床上的小男孩讲故事。男孩床头摆着袋护肝片,包装和赵姐攥着的那袋一模一样。窗外,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给护士递纸条,侧脸的小虎牙顶着下唇,是林文清的亡魂在托梦。纸条上的字迹带着金粉:“第三间病房的小女孩,配型成功了”。

    画面切到孤儿院,当年被班主任接济的留守儿童正给孩子们发校服,校服领口绣着片银杏叶。而修车铺里,偷车铃的老鬼的孙女举着会响的玩具车,笑得露出小虎牙——车铃是新换的,亮得能照见她身后的护士,胸牌上写着“73号病房护理师”,眉眼像极了乐乐的主治医生。

    “这是……”我喉结滚了滚,指尖抚过卡面,那些被审判的亡魂,他们的善意像蒲公英的种子,竟在阳间发了芽。金雾里突然飘来阵枇杷花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像极了乐乐病房窗外的气息。

    张判官的茶杯“当”地磕在桌角,他指着卡面新浮的字:“守护程序进阶:善能循环”。字迹刚落,卡面突然弹出份加密卷宗,封皮没有罪名,只有张褪色的黑白照——王伯背着药箱,踩着积雪往山里走,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眉眼像极了林文清。照片边缘有行钢笔字,被岁月磨得浅了,却仍能辨认:“1984年冬,送药至青石坳孤儿院”。

    “这是……”我刚翻开第一页,瞳孔猛地收缩。照片背面的钢笔字已经洇开,却能看清“遇7岁女童林文清,偷藏青霉素给发烧的幼童”。卷宗里夹着王伯的行医笔记,某页写着:“文清这丫头,手笨得很,给孩子喂药总洒自己一身,倒像极了当年的老张。”旁边画着个简笔画,戴眼镜的男人举着茶杯,杯底飘着片银杏叶——是张判官年轻时的样子。

    更惊人的是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汇款单,收款人是“市儿童医院73床”,汇款人签名是“王老头”,日期正是乐乐去世的前三天。附言栏里只有三个字:“买糖吃”。

    “王伯他……”我猛地抬头,张判官正用指尖摩挲杯沿的补痕,眼底的光比卡面还亮,“他当年总往孤儿院跑,不仅送药,还偷偷改了好多孩子的病历——那些被父母遗弃的,他都写成‘孤儿’,好让地府优先安排投胎。”他顿了顿,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打开时“咔嗒”响,里面躺着枚奥特曼徽章,漆掉了大半,“乐乐当年托护士转交的,说等他好了,要亲手给你戴上。”

    徽章背面刻着行小字:“73号的光”。

    我捏着徽章往判官卡上靠,两物相触的瞬间,卡面突然射出道金光,直抵审判庭的穹顶。天花板上的阴霾被撕开道缝,露出片缀满星子的夜空——每颗星都在闪烁,像张判官的茶杯,像王伯的药箱,像乐乐没画完的蜡笔画。有颗星格外亮,旁边浮着行蜡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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