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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薛老师的“相亲”风波

    5、小薛老师的“相亲”风波 (第2/3页)

适的对象,您就去唐飞家家访,怎么样?我们保证找个跟您聊得来的!”唐飞在一旁使劲点头,毛超和张达也跟着附和,生怕小薛老师不同意。

    小薛老师握着红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作业本上戳出个小洞,笑着说:“成交!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找的人还没我妈介绍的靠谱,比如只会聊吃的、不懂尊重人,那家访可就免谈!”

    第二天下午,五个孩子攥着写好的“相亲攻略”——上面列着“要喜欢老电影”“不嫌弃路边摊”“会笑”三个标准,站在小薛老师家的防盗门前。马小跳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门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有人穿着拖鞋慢慢走过来。

    “伯母好!我们是薛老师的学生!”五个孩子齐声喊,声音清脆得惊飞了窗外铁架上的麻雀,它们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地飞走了。薛妈妈裹着貂绒披肩拉开门,下垂的眼角原本带着不耐烦,可看到马小跳胸前的三道杠,脸色瞬间柔和下来——要是把这群孩子哄开心了,让他们在女儿面前多说好话,女儿的终身大事说不定就能成。她笑着侧身:“快进来!阿姨给你们拿水果,有刚洗好的葡萄!”

    客厅里弥漫着白茶香薰的味道,淡淡的,却盖不住空气里的紧张。茶几上摆着精致的果盘,葡萄颗颗饱满,像紫色的小宝石。毛超突然指着茶几上的水晶相框惊呼:“哇!这都是给薛老师介绍的对象吗?长得都好厉害!”

    相框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举着红酒杯微笑,背景是高级餐厅;一个戴珍珠耳钉的女人捧着玫瑰,站在花店门口;还有一个短发姑娘在打羽毛球,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薛妈妈摘下金丝眼镜擦拭,檀木手串撞出清脆的声响:“可不是嘛!上个月那个医生,长得帅又有钱,在市中心有房子,可她非说人家不懂艺术,没共同语言,硬是不聊了!”

    她突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像在说什么秘密:“我跟你们说,最合适的还是刘少游!24岁就开了三家连锁健身房,长得帅,又体贴又会来事,上次还特意从日本给我带了海参,说是补身体的!”

    话音未落,“啪嗒”一声脆响。张达不小心打翻了玻璃杯,清水在米白色的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像一块难看的疤。他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伯母,我……我不是故意的!”

    马小跳却一把把他拉到身后,仰着脑袋说:“伯母,没关系,我们会想办法弄干净的!不过我们想跟刘少游叔叔聊聊,帮薛老师把把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靠谱!”薛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行!阿姨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半小时后,刘少游推开房门走进来。他穿着银灰高领毛衣,衬得皮肤很白,定制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像在打拍子。可当他看到马小跳时,突然愣住了:“这不是马总家的小跳吗?你怎么在这?”

    马小跳也愣住了——上个月爸爸谈合作,带他去参加饭局,见过刘少游!“刘叔叔好!”马小跳笑着打招呼,“上次我还看见您一顿饭喝了三碗松茸汤,说这个最补身体!”客厅里顿时响起哄笑声,刘少游的耳尖微微泛红,悄悄往薛妈妈身边挪了半步,有点不好意思。

    可孩子们跟刘少游聊了一会儿,却觉得不对劲。他总说自己的健身房多厉害,会员多有钱,却没提过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更没问起薛老师的爱好。马小跳灵机一动:“我们去薛老师之前提到的研究所看看吧!她说那里有个博士,特别厉害,说不定能遇到合适的人!”五个孩子又拉着薛妈妈,往研究所赶去,留下刘少游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满脸疑惑。

    研究所的防爆门缓缓升起,“吱呀”一声,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比医院的味道还浓。马小跳的鼻尖几乎贴到观察窗上,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把插满导线的试管放进恒温箱,试管里的液体泛着淡淡的蓝色。

    “张博士!这是在做什么呀?是不是做机器人的电池?”他好奇地问,声音里满是兴奋。张超博士推了推金丝眼镜,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U盘大小的装置,递到他面前:“这是利用血液里的葡萄糖和氧气发电的装置,以后说不定能给心脏起搏器供电,这样病人就不用总做手术换电池了。”

    马小跳的眼睛瞬间亮了,像两颗星星:“那要是发电过载会触电吗?每天需要多少葡萄糖?阴雨天会影响发电吗?”他追着张超博士问东问西,问题一个接一个,全然没注意到毛超偷偷拆开了实验台上的磁力球,唐飞正踮着脚研究墙上的元素周期表,张达则对着培养皿里跳动的细胞直咽口水,觉得像小虫子在动。

    夕阳把话剧排练室的玻璃染成琥珀色,暖融融的光洒在地板上。丁文涛第27次按下播放键,屏幕里路飞在顶上战争中嘶吼的画面,让他的眼眶微微发烫。他对着镜子反复练习橡胶手枪的动作,校服袖子被汗水浸出深色的痕迹,嘴里还喃喃念着台词:“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镜中人的眼神越来越亮,仿佛真的能看到远方的One Piece,看到满船的伙伴。

    隔壁角落,李京京捏着台词本的手指在发抖,纸页都被他攥出了褶皱。他试着模仿赤犬发动“流星火山”时的冷酷表情,可刚皱起眉头,嘴角就忍不住往下撇,连语气都软得像棉花糖:“你……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话音未落,丁文涛“啪”地合上笔记本,笔帽摔在地板上弹起老高,发出清脆的声响:“李京京!赤犬是海军大将,要的是那种冷酷到底的气场,是能对敌人狠下心的!你这语气,像在跟人道歉,一点都不凶!”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李京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头垂得更低了,连肩膀都在微微发抖。李京京盯着自己的鞋尖,后槽牙把下唇咬出深深的齿痕,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格外刺耳,他想起上周独自在旧校园的操场练习时,对着空荡荡的看台喊台词,风把声音卷走,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影子,连回声都没有。

    “我……我再试试。”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丁文涛刚转身去调整播放机,他就偷偷用袖口擦掉了眼角的湿润——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不想被人说“连个角色都演不好”。

    周末的傍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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