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九十八章: 索拉 (第1/3页)
索拉并不认识弗兰克·休斯。
事实上,鉴于‘弗兰克·休斯’这个名字的本质仅仅只是一层画皮、一个符号、一场好戏的原因,整个【无罪之界】也没有几个人认识这位颇具神秘气息的吟游诗人。
严格来说,在戴安娜·A·阿奇佐尔缇这位拥有VIP票的用户,以及她周围一些人的认知范围之外,弗兰克·休斯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看得出来,那位‘中之人’并不想进行过多劳神费力地演绎,毕竟他有义务赋予弗兰克生命,而赋予一个虚假存在以生命这种事,是相当劳神费力的。
与林克·塞尔达这种本质上只是‘檀莫’某件用过即丢,需要时再拍拍灰尘穿上的外套不同,弗兰克·休斯并非那么肤浅的东西。
那是有别于檀莫,却只有檀莫能将其演绎出来,拥有独立人格与思考,并非为了服务檀莫或戴安娜才存在,而是只要存在就必定会按照其‘人格’行动的极特殊存在。
当然,所谓弗兰克·休斯的‘人格’,与【无罪之界】中的‘黑梵’、‘檀莫’和‘默’不同,并不是什么可以对墨檀本人造成困扰的精神状态,他只是一个并不单纯的概念,一个拥有独立体系的行为逻辑。
他存在的意义被一分为二,分别被檀莫与戴安娜所拥有,而这两个人的存在,则会成为弗兰克的精神锚定,确保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迷失。
他只为自己的两组底层逻辑而存在,宛若围绕着两个行星旋转,运动轨迹呈【∞】状的非主流卫星,无法被任何存在或事物干涉。
就算是为弗兰克·休斯赋予了存在、精神与形体的檀莫本人,也无法违背弗兰克的底层逻辑,否则前者就会变成如同‘林克·塞尔达’般的皮囊。
而戴安娜是绝不会承认一具皮囊是自己的爱人,是自己深爱的弗兰克·休斯。
这是最为禁忌,最难言表的领域,是就算双叶都无法插手的,看似单薄,却固若金汤的‘窗户纸’。
弗兰克对戴安娜的爱,是货真价实的,亦是就算在吟游故事中都难以寻觅的、童话般的爱情。
这份爱情或许对于能够看穿一切的戴安娜来说是甘甜的蜜酒,然而对于其它人来说,无论是檀莫还是弗兰克的‘爱’,都是致命的鸩毒。
但在不久前,索拉·尤利菲斯不幸地打开了这只潘多拉的魔盒,并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便被这剂猛毒渗入了骨髓。
最开始,索拉仅仅只是凭借理性想要帮助自己的未婚夫去分担压力,她很清楚肯尼斯的时间宝贵,更清楚这位视戴安娜为珍宝的兄长愿意为妹妹放弃太多太多东西,就算是那些来自某个可憎骗子(肯尼斯语)的信,他也甘愿为了戴安娜硬着头皮一封封读下去。
这无疑是一份巨大的负担,无论是精神上的,亦或是生活上的。
于是,在听完对自己毫无保留的肯尼斯一番抱怨后,很清楚自己‘理应为未婚夫着想’的索拉,并在深思熟虑后做出了一个说不上错,但却后患无穷的决定——为戴安娜读信。
她的决定无疑让肯尼斯如蒙大赦,毕竟在已经对那个弗兰克有负面滤镜的【雾月贤者】看来,那些令他感到后槽牙发疼的字句就仿佛一道道冰锥术,又冷又膈应又瘆人,每次读完恨不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但问题在于,尽管肯尼斯对弗兰克有滤镜,索拉却不存在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而在后者看来,那些被认真书写在羊皮纸上的花体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阳春三月的暖风,不断融化着多年来包裹着自己内心的坚冰。
她很清楚,那份温暖的归属并非自己,躺在床榻上那失去了意识,宛若活死人般的戴安娜·A·阿奇佐尔缇,但就算如此,索拉依然会难以自制地去想,如果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人,那么自己的生活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并非如自己与肯尼斯这般的‘门当户对’,作为当世最伟大的三大占星师之一,戴安娜对弗兰克来说就宛若天上的星辰,是理应在梦境中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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