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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2章 从来不缺光

    第1082章 从来不缺光 (第2/3页)

该谢的是你自己,你的画里有光,能照亮人心。”

    下午,王编辑走的时候,带走了槐花的几幅画,说是要拿去排版。槐花站在院门口送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心里忽然充满了力量。她知道,不管将来怎么样,这院里的日子,永远是她最好的颜料,最暖的底色。

    傻柱在给画像装框,松木的框子,打磨得光溜溜的。三大爷蹲在旁边指挥:“左边再挪一毫米,对,这样对称。”张奶奶在画像旁边挂了串玉米和辣椒,红的红,黄的黄,像给画镶了道花边。

    槐花站在画像前,看着画里的人们,忽然想,等画集出版了,她要在扉页上写一句话:“这院里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太阳。”

    夜里,院里的灯亮着,画像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傻柱在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咚咚”响;三大爷在数星星,嘴里念叨着“今天五十八颗,比昨天多一颗”;许大茂的相机对着画像拍,屏幕上的人影,像活了一样。

    槐花趴在石桌上,在画集的草稿上写下第一个标题:《老槐树》。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向日葵地》《晒谷场的电影》《弹弓和风筝》……有太多太多的故事,等着她画下来,等着被更多人看见,等着在时光里,慢慢沉淀成最暖的回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槐花就背着画夹去了河滩。晨雾还没散,芦苇荡里飘着白汽,像仙境。她想画张河滩的晨景,作为画集的开篇。笔尖在纸上划过,芦苇的绒毛,水面的波纹,远处的风筝架,都细细描下来。

    傻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路过河滩时,看见槐花在画画,悄悄放下两个刚煮好的鸡蛋,没打扰她就走了。阳光慢慢升起,晨雾散去,河滩上的水汽闪着光,像撒了把碎钻。槐花拿起鸡蛋,剥壳时发现是温的,心里暖烘烘的。

    她知道,这小院的日子,就像这鸡蛋,朴实无华,却藏着最实在的暖。而她的画,就像这阳光,把这些暖,一点一点,照进更多人的心里。

    画像挂在院里最显眼的地方,风吹过,画框轻轻晃,像在跟院里的人打招呼。三大爷每天都要给画像掸掸灰,傻柱路过时总要看一眼,张奶奶做饭时,透过窗户就能看见画里的自己,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这就是小院的日子,有画,有笑,有吵吵闹闹,有说不完的故事,像老槐树的叶子,一季又一季,永远绿得发亮,永远充满生机。而槐花的画,就像这院里的灯,亮着,暖着,照着日子,慢慢往前走,不慌不忙,却踏实得很。

    槐花的画集《小院的日子》定稿那天,整个院子像过年一样热闹。王编辑亲自送来了清样,厚厚的一摞,油墨的香气混着院里的槐花香,在空气里弥漫。

    “这版设计不错,”王编辑指着封面,“用了你那幅《老槐树》做底图,烫金的标题,看着就亲切。”

    槐花捧着清样,指尖划过纸页,上面的每一幅画都带着温度——有傻柱举着斧头劈柴的侧影,有三大爷蹲在向日葵地里量花盘的认真,有张奶奶坐在灶台前添柴的背影,还有小宝举着风筝、弟弟攥着弹弓的笑靥。

    “定价二十三块八,”三大爷拿着计算器噼里啪啦算起来,“印五千本,成本大概……”张奶奶拍了他一下:“别总算这些,孩子的心血能成书,比啥都强。”

    傻柱从屋里搬来一摞木板,“哐当”一声放在石桌上。“给画集做书架,”他挠挠头,“王编辑说出版社给寄样书,到时候摆这儿,正好。”木板上还留着他打磨的痕迹,边角圆润,透着股实在劲儿。

    许大茂举着相机追着拍,“家人们快看!咱院要出书啦!槐花小画家的心血之作,预售链接马上上,记得抢啊!”他镜头一转,对着傻柱手里的木板,“这手艺,能当工艺品卖了!”

    槐花翻开清样,扉页上那句“这院里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太阳”格外清晰。她忽然想起画这句话时的心情,像揣了颗暖烘烘的小太阳,连指尖都带着热意。

    样书寄到那天,邮局的三轮车直接开到了院门口。五大箱书堆在院里,像座小小的山。槐花抱着一本样书,手指摩挲着封面的烫金标题,忽然红了眼眶。

    “哭啥,”傻柱递过来块手帕,“该笑才对。”他说着,自己却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眼角的纹路里都淌着笑。

    三大爷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本,戴上老花镜,一页页翻得极慢。翻到《向日葵地》那页时,他停住了,指着画里自己量花盘的样子,对小宝说:“看,爷爷那时候多精神。”小宝趴在他腿上,指着画里的弹弓:“爷爷,我这弹弓画得比真的还亮!”

    张奶奶把书捧在手里,像捧着块宝。“这纸真好,”她翻到《灶台》那页,画里的自己正往灶膛里添柴,火光映着侧脸,“槐花,你咋把我这皱纹都画出来了?”嘴上嫌,嘴角却翘到了耳根。

    许大茂把书一本本塞进傻柱做的书架里,边塞边直播:“家人们,实体书长这样!每一页都带着咱院的烟火气,下单的家人记得备注‘小院’,我让槐花给你们签名!”

    傍晚,槐花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给样书签名。笔尖划过纸页,留下“槐花”两个字,旁边画个小小的向日葵。傻柱蹲在旁边劈柴,斧头落下的节奏,像在给她伴奏。

    “签累了吧?”他递过来碗酸梅汤,“三大爷熬的,放了冰糖。”槐花接过喝了口,酸甜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去,熨帖得很。

    “傻柱叔,”她忽然抬头,“书卖出去,钱给你吧,做书架的木料钱。”

    傻柱手一抖,斧头差点劈偏。“给我啥?”他直起身,脸有点红,“我做那破架子,哪值当……”

    “咋不值当,”槐花打断他,“这书里的每幅画,都有你的影子。”她翻到《砍柴》那页,画里的傻柱举着斧头,阳光在他肩上碎成金片,“你看,多精神。”

    傻柱挠挠头,没接话,转身继续劈柴,只是斧头落下的声音,比刚才轻了些,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画集卖得比预想中好,出版社又加印了三千本。王编辑打来电话时,声音里都带着笑:“槐花,好多读者说看你的画,想起了自己的老家,说你画出了‘家’的模样。”

    村里的广播也播了这事,说槐花成了“小画家”。每天都有村民来院里,想看看画里的小院长啥样。张奶奶就搬把椅子坐在门口,给人指着书架上的画集:“这是俺们家傻柱,那是三大爷……”

    有天,邻村的李婶来了,手里攥着本画集,红着眼圈说:“槐花,你这画里的灶台,跟俺家以前的一模一样。俺家老头子看了,非让我来问问,能不能把俺家那老院子也画下来?”

    槐花答应了。那天下午,她跟着李婶去了邻村。老院子的墙皮都掉了,灶台却擦得锃亮,李婶的老伴坐在门槛上,手里摩挲着个旧烟袋,见了槐花,咧开没牙的嘴笑:“姑娘,你画的那灶膛里的火,跟俺家这灶膛里的一个色。”

    槐花坐在院子的石碾上,提笔作画。李婶给她端来碗枣粥,说:“俺们家那口子,年轻时候总嫌我做饭慢,现在天天守着这老灶台,说闻着烟火气踏实。”

    画到一半,李婶的老伴忽然说:“姑娘,能把院角那棵石榴树画上不?那年俺们结婚,它刚栽下,现在都结满果子了。”

    槐花点点头,笔尖转向那棵挂满红灯笼似的石榴树。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在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小院的日子,细碎,却暖得真切。

    回去的路上,李婶塞给槐花一袋石榴,“甜的,”她说,“就像你画里的日子。”

    秋分那天,院里的向日葵熟了。三大爷带着小宝和弟弟,蹲在地里摘花盘,葵花籽饱满得快要裂开。“今年准能炒三斤,”三大爷数着花盘,“比去年多了半斤,我就说这肥料施得值。”

    傻柱把晒干的葵花杆捆成捆,堆在墙根,“这杆子能烧火,比玉米杆耐烧。”他擦了把汗,瞥见槐花在画《收向日葵》,赶紧挺直腰板,手里的花盘举得更高了些。

    张奶奶在厨房烙向日葵饼,面里掺了碾碎的葵花籽,香气飘得满院都是。“槐花,”她隔着窗户喊,“快来尝尝,刚出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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