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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该慌的时候照样慌

    第185章 该慌的时候照样慌 (第1/3页)

    田承明暗暗松了一口气,王泽玉也松了一口气。

    为了见到林思成,他们整整准备了三天。

    第一天托关系请人,费了不少周折,才请来了陶主任。

    第二天找东西。这个没怎么费事,西京博物院就有。同时设计方案,紧急培训。

    所谓明阵磨枪,不快也光,至少不能在开诚布公之前露了底。

    第三天,邀请林长青……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见到了林思成。

    乍一看,温和,谦恭,和风细雨,脸上带笑,好像特别好说话的样子?

    但在铜川的时候,林思成也是这么温和,这么好说话,结果呢?

    不过老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算是成功迈出了第一步,算是见到了人。接下来,无非就是加深关系,水磨功夫……

    暗暗转念,王泽玉使了个眼色,田承明又拿过那过手串:“林老师,你再给掌掌眼!”

    林思成若有所思,接到了手中。

    一件牙质手串:

    颜色微黄,质地细腻,表面带有独特的螺旋纹,而且全部朝着一个方向旋。

    抻开绳再看中间的孔,隐约间,能看到几丝血泌一样的细线。

    入手很沉,至少要比象牙沉,触感油润,但并无象牙那般光滑。

    大致看了看,林思成又闻了闻:“独角鲸特化后的左犬齿,内部含有可感知环境的神经末梢,只有雄性有,一辈子就长一根……”

    “独角鲸是北极圈海域生物,所以这东西直到九十年代左右才大批量流入国内。刚开始冒充象牙骗外行,之后慢慢被人熟知,算是新式文玩……像这一串,截下来到现在,应该五到六年……”

    一群人频频点头。

    是不是独角鲸的牙,他们心知肚明。所以其它不论,只是这份眼力,只是这手鉴术,就不得不让人惊叹。

    “林老师好眼力!”

    田承明专门负责捧哏,先赞了一声,又拿起那块铜牌:“还得请您掌眼!”

    林思成顿住,不知该说点什么的好:这么大领导,连“您”都用上了?

    暗暗一叹,他接过看了一眼,然后就怔住了。

    乍一看,这什么玩意:牌不像牌,钱不像钱,跟臆造品似的?

    仔看再看:黄铜质地,上面泛着几丝铁锈。偶见老包浆,但已然跟铜质凝为一体。

    再看那几抹锈,红中透紫,紫中泛褐,锈的极为结实。

    只看这两处,林思成就敢断定:这玩意没一千年,也有八九百年。

    再看纹样:字刻的极多,偏旁部首都认识,但合一块……这写的什么东西?

    翻过来再看:坑坑凹凹,凹凸不平,左一道棱右一个坑,且没什么规律。

    就感觉,造型不是一般的怪,铸造工艺和刻工也只是一般。

    但林思成却看的极为仔细,时而抠一下,时而拿放大镜看看边角,再时而抬起头想一想。

    一看就是好久,至少有十多分钟,他才把东西放下来。

    而后一叹:难为他们了,这样的东西也能找得到?

    珍贵只是一方面,关键是少……黄铜加陨铁的契丹开国皇帝金令见过没有?

    全国出土的也就七八件,品相这么完整,还保存这么好。摆明是西京博物院从哪家一级博物馆借过来,用作开馆时的展品之一。

    能带到这里来,再让自己鉴定一遍,就挺不可思议。所以,他们给陶主任许了多大的好处?

    看他默然不言,还叹了口气,就以为林思成没鉴定出来。也可能是把握不大,一时不好下定论。

    由此,一群人精神一振。

    他们不怕林思成看不出来,就怕他看的太准,看的太快。

    只要看不出来,就等于留好了勾子,就能约下一次的时间。

    不需要多久,就隔一两天。依旧看不出来更好,再换一件更难的……三番两次,关系是不是就熟了?

    同时做好背调,而后投其所好:是人就有爱好,就有需求……所以,肯定能谈下来,无非就是需要付多大的代价。

    暗暗转念,王泽玉看了看陶卓,陶卓微一点头。

    他和林长青平辈论交,自然不好跟着叫林老师,先是笑了一下,又指指铜牌:

    “这东西太怪,也太难,说实话,我研究了好久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所以才拿来请你爷爷看看……但可惜。”

    “不过不要紧,西大能人辈出,小林你拍几张照片,回去后问问老师,再查查资料……说不定就能找到点儿线索!”

    林思成又叹了一口气:都找到家门口来了,哪还有下一次?

    所谓快刀斩乱麻……

    他点点铜牌,指着最中间的那个字:“歹、兴、廾……这是契丹胡文,既最原始的契丹文字,翻译过来,只代表一个字:朕!”

    “中间这一圈为契丹大字,既契丹中期逐渐汉化后,洐化出的更为接近汉字的文字……从钮孔之下顺时针翻译:天岁德福、长寿神万、父国之……”

    “是不是觉得数字不对,这一圈明明十二个,却只念了十一个?而且语句不顺,极为拗口?”

    林思指了指其中唯一有方框的那个字,又点了点旁边的“圡”,“这本来是一个字,既“国”,不过故意拆开后刻了上去……还有这个……”

    他又指了指方框字旁边,有点像“丹”字抹掉了一点的那个字:“这是‘父’,但刻反了,”

    “正常的字当然不会拆开刻,更不会刻反,更不至于刻的颠倒错乱,前后不分……这块铜牌之所以如此,只因为它是令牌,专为传达军事秘令……所以,要跳格,要反切,要借替,要错位,才能翻译出真正的意思……”

    “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这个‘朕’,只代表大辽皇帝……还有这后面疙疙瘩瘩的图……”

    林思成把铜牌翻了过来,“这是契丹独有的‘九龙图’,象征“子孙繁茂,洪福齐天”。

    同时,也是契丹的秘密军事地图:隆起即是山,低凹即是谷,也可能是路……具体怎么走,全写在正面的那十一个字里面……”

    “我说简单点:这是大辽皇帝专门用来向在外征战的高级将领传令的金牌,即‘如朕亲临’……”

    林思成每说一句,陶卓的眼皮就跳一下,再说一句,又跳一下。

    东西是他亲自借来的,中间那个字是不是“朕”,这又是不是契丹皇帝传令的金牌,他最清楚。

    但不应该?

    这东西,全国拢共七八件,集中珍藏在三家博物家,件件都当做镇馆之宝,几乎很少公开展览。

    陶卓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借到西京来。也根本不是林思成以为的“开馆展藏”,而是准备在过年期间搞个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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