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该慌的时候照样慌 (第2/3页)
用来吸引游客。
展都还没来得及展,林思成肯定没见过。
但他不但鉴了出来,还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问题是,这上面是契丹最早时期的胡文,宋以后就彻底成了死文字,相关的文献就没传下来几部,全国会翻译的专家有几个?
更遑论像他这样,不查资料,不做对比,张口就来……陶卓敢发誓:有这个水准的,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所以,怎么想都想不通啊?
陶卓皱着眉头,盯着林思成看了好久:“小林,你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物件?”
“陶主任,我长这么大连西京都没出去过……哦不对,前两天才出去过一趟,去了趟铜川……但就没出过省,能到哪里见?”
林思成点了点铜牌,似笑非笑,“东西确实没见过,但相关的文献我看过:为了保密,大辽凡新皇登记,必换金令,包括正面的吉语,以及背面的九龙图……
所以,每一套的辩识度都极高,只要懂契丹胡文,就能推算出这块令牌属于那位皇帝……
我再排一下这十二个字的正确顺序:朕,国之父,天神万岁,福德寿长……陶主任你想:能自称‘国父’,‘天神’的大辽皇帝,会是谁?”
林思成又竖了个大拇指:“所以,这是大辽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九龙金令……
如果非要做一下对比:比成吉思汉当然差的远,但至少也能和忽必烈的开国金印比一比……陶主任,真的,你捡大漏了:少说也是好几个亿……”
陶卓没崩住,脸“腾”的一红:我倒是想捡,但我能到哪里捡?
这是从内蒙博物馆借来的……
所以,你当林思成在夸他?不,这是在指着他的鼻子骂……特别是“好几个亿”,就好像迎面糊来了几巴掌,准准的抽到了他脸上。
不是……这贼怂没几岁,嘴怎么这么毒?
他又气又笑,不知道怎么解释,又该不该解释。
其余人更是面面相觑。
是个人,都能听出林思成揶揄的口气。却一时又不敢肯定,他只是在揶揄陶主任,还是意有所指?
正胡乱猜着,林思成抬起头,目光从几人的脸上掠过。
陶主任不算,那女人应该是他秘书或助理,也不算,但剩下的四位呢?
岁数相差不大,大都是四十多岁五十出头。穿着也大差不差,就普通中年人的装束。
但能从言行举止,以及一些细微处,看出身份地位的不同。
稍胖的那位专门负责递东西,收东西,乍一看,好像在四人中排最末,但其实他排第三。
当面和自己对话,一口一个老师的这位,应该排第二。
时而给老二使眼色的这位,当然排第一。
剩下的那位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岁数最大,但级别应该最低。
而且感觉精很不好:眼中泛血,脸色蜡黄,隐约间,还透着几丝青气。
用中医的说法:心脾两虚,阴阳亦两虚,心肾不交,心虚胆怯……惶恐,不安,焦虑,甚至有点抑郁的症状。
回忆了一下王齐志的电话里提到的考察团,林思成叹了一口气,伸了了手:“田局长,宋局长,幸会!”
一声田局长,像是炸雷,田承明猛的一怔,直勾勾盯着林思成。
像是被震住了一样,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又该不该伸手。
宋辉正在小心翼翼的往盒子装铜令,听到一声宋局长,手禁不住的一颤。
见了鬼了,他怎么知道我不我?
两人没伸手,甚至声都没吱一声,就定定的盯着他。
林思成笑了笑,又看着孟树锋:“孟所长!”
不等孟树锋答应,他又站了起来:“王市长好!”
茶室里像是按了暂停键。
好歹也是领导,什么场面没见过。但一刹那,四个人被林思成震的不知道怎么应对。
因为他们很肯定,林思成从来都没见过他们,包括孟树峰。
他也没回过学校,不可能看什么录像,或是照片。那林思成是怎么猜到,他们就是他们的?甚至于能对号入座,谁就是谁?
总不能,还能是算卦算出来的?
当然不可能算卦,不过王泽玉喊了一声:老田……林思成就知道了,这位是工业局的田局长。
和老田打配合的那位那么默契,摆明两人同事多年,当然就是宋副局长。
至于孟所长,压根不用推断,看气色就能猜到。
那级别最高,威严最重的王总,不是最大的领导是谁?
震惊的不止这四位,还包括陶卓和助理。两人惊的无以复加,此时的表情,就像下巴马上就要掉下来一样。
他怎么认出来的?
林长青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还想着不是什么老总吗,怎么突然就成了市长。
叶安宁则双眼放光。
舅舅说,林思成会望气,更会鉴人,她一个字都不信,更是当笑话听。
那这次算什么?
众人心思各异,男女老少七八位,茶室里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好久,王泽玉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眼中光芒闪烁,夹杂着说不出的愕然、极度的惊疑、以及惊叹:妖孽成这样,西大把他当宝一样,一点儿都不夸张。
暗忖间,手也伸了出来:“林老师!”
林思成谦虚的笑了笑:“领导,你千万别这么叫,你叫我小林就行……”
小林?
只是这身本事,也绝对能当得起一声老师。
客气两句,两人坐了下来,王泽玉想说点什么,却又顿住。
不是说不出口,而是太过猝然,林思成纯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把所有的步骤全打乱了。
脑子里全是头绪,不知该从哪一点说起……
转念间,他看了看孟所长。
孟所长的身体震了一下,显白的脸上微微一红,腮帮子也跟着鼓了一下。
不是……何至于咬牙根?
没等他站起来,林思成摆摆手:“孟所长,我知道,刘东做的事情,你肯定不知情。再换位思考,站在你的立场上,核心技术肯定要保密,也肯定会那样交待:坚决不能外流。
因为对于你和瓷研所而言,这是两代人辛辛苦苦几十年,耗费无数心血、精力,才来之不易的成果……
对于你的学生而言,这是后半辈子评优选良,升职晋级,乃至养家糊口的凭仗……所以孟老师,您真不用道歉……”
孟所长顿了一下,明知道不应该,却禁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但旁边田承明的脸都绿了:老孟啊老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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