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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劳动者不得食,就连豹猫也一样

    第二十四章 不劳动者不得食,就连豹猫也一样 (第2/3页)

大号的土拨鼠。他一边挖,一边嘴里还不闲着。

    “你说,那个关君,是个能和我们一起挖土的吗?”

    “嗯。有可能。”

    “那其他名声在外的豪杰呢?”

    “那就很少很少了。那些士族和豪强,绝大多数都不可能,弯下他们的腰,跳到这土坑里干活的。”

    “哎!看你选的这道!罢了,就和你一起干吧…”

    高道奴摇了摇头,专心致志的挖起土来。劳动的口号在田野上响起,数以百计的丁壮孩童,都在努力的忙碌。同道的豪杰很少很少,可同道的百姓,却很多很多~~

    八月在农忙与干活中过去,流着汗水,飘着谷香。九月肃霜,深秋带来了寒意,也到了准备冬衣的时候。而庄子里的妇女们,都从塘上下来,为童子们缝制起冬衣来:外面两层麻布,里面塞上满满的稻草、芦苇、麻絮。这就是农民们简单的冬衣了。

    至于世家大族们,则会穿狐裘、貂裘各种毛皮衣物。而更常见的则是丝绵衣,用蚕丝棉填充帛布。像是马王堆中出产的丝棉衣,能达到3厘米厚,单是一件衣服所用的蚕丝与布帛,就价值万钱。

    “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

    “教人悲伤啊,秋天的气氛。大地萧瑟啊,草木衰黄凋零。”

    在发黄的原野上,张承负哼唱着悲伤的《九辩》,身体一动不动。他努力骑在一匹黄马的背上,驾驭着马慢慢踱着步子。而旁边的高道奴单手拉着缰绳,直接躺在了红马的背上,看着非常辽阔和深邃的秋天。

    “承负,你再不骑快点,我就要睡着了。”

    “...那你睡吧!不能再快了,再快我就要掉下去了。这没有马镫,马跑起来的时候,你是怎么坐稳的?”

    “马镫是什么?你是说一边垂下的、方便上马的绳套吗?…”

    高道奴挠了挠头,仅仅凭着腰力,自然的从躺着变成了坐着。他看着张承负别扭的劲,笑着道。

    “你不要和马的力气对着干!怎么坐稳?合着马的拍子,就自然而然的稳了啊。你由着它的劲,上上下下,整个人松弛下来…看你这样使劲控着马,不知道有多累人!…”

    “松下来?由着它的劲?”

    张承负慢慢的浑身放松下来,而感受到背上烦人的家伙,终于松了控制它的巨力…胯下的黄马立刻马蹄飞跃,然后用力一甩!马背上的张承负,顿时消失不见…

    “呃?!…这家伙?!呸呸呸!”

    张承负满脸是泥,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在没有马镫,也不用担心被卡住,然后被马拖着走。他看着“一骑绝尘”的黄马,手指捏的咯咯响。而旁边的高道奴笑成了个摇晃的葫芦,胯下的红马也跟着一跑一晃。

    “哈哈哈,笑死我了!马是最有灵性和聪明的!你这马估计在心里,早就烦透你了!你得好好帮它刷身子,喂它好吃的鲜草和干豆,才能让它信任亲近你…”

    “驾!驾!我先去帮你把马牵回来!”

    “行吧!那我继续挖土去了!”

    张承负拍了拍泥土,向河坎飞奔而去。每天半个时辰的骑马练习,就到此结束。而他现在骑马的速度,还不如腿着跑呢。至少他跑起来两脚着地,能使上自己惊人的力气,跑的比谁都快!

    日升月落,河边的坡塘就像沙滩上的沙雕,被无数双忙碌的手与汗水,逐渐塑出了模样。百亩的塘底已经挖完了大半,同样开始夯筑起来。至少要夯实三层,弄出一尺以上的实心夯土层,才能保证储存的水不会渗漏。

    “砰!砰!砰!”

    “嘿!哟!嘿!哟!”

    木槌连天震响,就像在大地上敲击出的鼓点。而众人有节奏的口号,好似九州最古老的祭歌。这种集体协作的劳作,最是塑造人的精神。坡塘上无论是丁壮还是童子,都有了晒黑的脸庞,带着一种坚韧的神态。

    就这样忙到了九月底,夏播种下的大豆小豆,也终于陆续成熟了。豆子的生长期明显比粟米要短,三个多月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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