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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人人喊打(月票!月票!月票!)

    第252章 人人喊打(月票!月票!月票!) (第2/3页)

  “是!”说着车夫扬起马鞭,清脆的鞭声响起,驱使着车队缓缓朝着城门口前进。

    等到了城门口,守卫看到如此长的一条车队,眼中满是惊讶,于是立刻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停,从哪里来的?来天门镇作甚?”守卫语气严肃,带着几分警惕。

    自从出了活尸事件之后,天门镇对于生面孔的排查越发严格。

    不过那些常年活跃于天门镇的商队,可以去城主府领取天门城的出入令牌,凭此令牌可以免于守卫的盘问。

    车夫见状连忙满脸笑意地下车,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悄悄塞给守卫。

    “小哥,我们柏誉商会的人,你行个方便。”

    “少给我来这套!”守卫立刻将银子推了回去,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心中暗自嘀咕:开玩笑,要是被发现了,他还要不要干了!

    他满脸狐疑地打量着车夫和他身后的车队道:“柏誉商会的?真的?他们会长都因为犯事被我们城主给关起来了,现在是一桩生意也没有,你们这车队是哪儿来的?”

    听到自家少爷被关起来了,车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几分,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下来。

    但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不快,赔着笑脸说道:“我们就是为了我家少爷的事来天门镇……哦,不……天门城的!”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守卫,双手捧着递上前:“喏,这是元庄主给我们家老爷的信。”

    “我们城主的信?”守卫接过信一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属于异界山庄的印章,脸色稍缓却依旧没好气地说道,“早拿出来不就好了,尽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车夫:。。。

    他现在特别想骂人,心中怒火翻腾:谁上不得台面?你说谁上不得台面?

    想当初他可是堂堂一品大员家的车夫,到哪儿不是人人敬着、捧着?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给鄙视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

    (()守卫:就是了不起,你以为守卫什么人都能当上的吗?)

    虽然很想骂人,可是车夫他不敢!因为老爷来之前就三令五申地告诫过他们,到了天门镇,也就是现在的天门城,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那位元大师他们惹不起。

    要知道,现在整个江湖都因为元照的一道追杀令而沸腾着呢!

    收回那封信之后,车夫返回车上,驾着马车缓缓驶进城池。

    等进了城之后,一行人再次被城中的景象惊呆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城中热闹的景象就不说了,关键是那么一个巨大的湖泊是怎么形成的?

    要知道,塞外土质结构松散,水是存不住的,就算有水也会立刻渗透进地底而消失不见。

    可这里竟然能形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泊,水波浩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塞外明珠!

    等一行人抵达柏誉商会分会的驻地后,汪之重第一时间向异界山庄递上了拜帖,一刻也没有耽搁。

    此时元照正在院子里指点金铃练武,神色专注。

    阿青忙着研制医药和蛊虫,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会忙的顾不上金铃,因此元照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指点她几下。

    虽说元照现在成了天门城的城主,但依旧还是像以前一样当着甩手掌柜的角色,平时里就练练功、喝喝酒、品品茶、逗逗猫狗和打打孩子!

    这不,金铃扎马步的动作不够标准,膝盖微微弯曲,元照屈指一弹,一颗凝练的灵力团便精准地打在了她的膝盖上,使得她的身子往下一沉,重新稳住了架势。

    “不要偷懒,不然一下午就白练了。”元照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师伯!”金铃紧绷着小脸,眼神坚定,汗珠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在衣襟上,浸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燕燕快步出现在了小院门口,躬身禀报:“老板,汪家来人了,是汪汝言的父亲。”

    元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可算是来了。”

    说着她起身嘱咐金铃道:“你自己继续练着,扎完马步就去药浴,东西你师父都已经准备好了,不可偷懒。”

    “是,师伯,我记得了。”金铃一脸认真地点头,丝毫不敢懈怠。

    元照和燕燕一路来到前院,一进入会客厅,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一身气度沉凝不凡。

    看到元照进门,他立刻起身相迎,脸上满是恭敬的神色,对着元照拱手行礼:“元大师,久仰!久仰!”

    “汪先生,久仰!”元照同样朝着汪之重拱了拱手,神色淡然。

    一路走到上首坐下之后,元照看着汪之重,开门见山地说道:“汪先生,令郎在我天门城做了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

    汪之重满脸愧疚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汪某教子无方,致使犬子闯下大祸,还请元大师见谅,您要的二十万两白银我已经带来了,分文不少,还请大师饶小儿一命。”

    其实汪之重心里早已将汪汝言骂的狗血临头,更是十分后悔将儿子养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

    他一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自幼便聪慧懂事,十分出色,撑起了家族的大半基业。

    唯有这个小儿子,因为自小备受家里人的宠爱与纵容,因此被惯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行事不知所谓。

    他被罢官之后,觉得不能再让小儿子继续不学无术下去,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托尽了关系,这才给他争取到了天门镇分会会长的位置。

    在他看来,柏誉商会和异界山庄的合作一直以来都十分顺利,儿子到这里只要依着前例安分行事,肯定出不了大错,到时候自有一番功绩,将来无论是在家族,还是在商会,都能有一席之地。

    为了防止出意外,儿子出发前,他是千叮咛万嘱咐,一遍又一遍地给他分天门镇的局势,告诉他要在天门镇低调行事,谨慎做人,万万不可招惹异界山庄和元大师。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儿子竟然会给他捅出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勾结长生会在天门镇制造活尸!他怎么敢的呀!长生会那是能沾的东西吗?那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组织!

    虽然心里把小儿子骂的半死,恨铁不成钢,但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亲儿子,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听了汪之重的话,元照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光靠二十万两白银,可不够救你儿子的性命。汪汝言他答应了我三个条件,如今还差一条没满足,就看汪先生想不想救自己的儿子了。”

    汪之重闻言眉头一皱,脸色凝重地问道:“元大师还想汪某怎么做?”

    “很简单。”元照脸上露出笑容,眼神锐利如锋:“只要汪家愿意协助大梁铲除长生会即可!”

    她之所以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来是想借助朝廷之手,灭掉长生会这等邪教势力,省的要她费功夫出手;二来是因为在她从南疆返回天门镇的一路上,听到了许多百姓对她那位姑姑的评价,知晓在她姑姑执掌朝政期间,轻徭薄赋,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所以她不想这难得的安稳局面被长生会这种邪教给破坏掉。

    虽说她没什么济世之心,但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她还是很乐意做的。

    因为清楚这件事汪汝言做不了主,所以她才会特意等到汪之重的到来。

    汪之重闻言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中带着几分抗拒:“元大师,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元照摇摇头道,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诛心:“汪先生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也不勉强,毕竟儿子的命总归是不能和家族的命运相比较的!

    不过汪先生可要考虑清楚了,若是错过这机会,可就没有第二次了,难道你就不想让汪家重返朝堂,恢复昔日荣光?

    在我看来,虽然那长生会现在跳的厉害,气焰嚣张,可终究是成不了气候的,对汪家而言,这就是个白捡的现成机会。”

    “这……”听到这话,汪之重脸上终于露出了犹豫之色,眼神闪烁,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可汪家未必能够得到太皇太后的信任。”

    他们当年可是先皇的心腹重臣,背地里不知帮着先皇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这才会被太皇太后清算打压,罢官归隐。

    要知道,太皇太后可恨毒了先皇,怎么可能重新启用先皇的心腹?

    若非他是两朝元老,当年也曾为大梁立过不少功绩,太皇太后恐怕早就让人把他给砍了。

    元照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指引:“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汪之重眉头紧锁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元大师请讲。”

    元照说道:“汪先生可以先去上京城试着接触一下镇国公。”

    明煊如今在上京城恐怕孤立无援,根基未稳,所以她就想着顺带给他拉一个盟友,也好让他能够在上京城站稳脚跟。

    在上京城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若是没几个帮手,恐怕会独木难支。

    汪之重闻言面露疑惑道:“镇国公?可据汪某所知,刚袭承国公之位的是老国公的幼子,如今不过才十多岁,如此年幼,恐怕难以成事。”

    元照道,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笃定:“年纪大小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帮到汪家不就行了?

    如今镇国公可是太皇太后唯一的娘家人了,在太皇太后心中地位可想而知,若是能得到镇国公的帮助与引荐,汪家何愁不能重返朝堂?”

    再说了,明煊这些年一直在学堂里跟着夫子们潜心苦读,一日不曾荒废,可不能将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来看!

    “这……”汪之重脸上露出了更加迟疑的神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心中反复权衡。

    沉思了良久之后,他终究还是没能做到对儿子见死不救,咬牙下定决心道:“好,这个条件,汪某答应了。”

    “很好,汪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元照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对着身旁的燕燕说道:“去,把汪公子请过来!”

    “是!”燕燕应了一声后,转身退出了会客厅。

    很快燕燕便领着一脸虚弱的汪汝言回来了,此时的他狼狈至极,浑身散发着颓败之气,和刚来天门镇时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见他形销骨立,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没区别,身上衣服又破又烂,满是污渍与血痕,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在大牢的这段日子里,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日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就怕他爹会放弃他,任由他在这里殒命。

    再加上本身有伤在身,伤口发炎溃烂,一直没得到很好的治疗,所以脸上一片惨白,毫无血色,眼神也显得格外涣散。

    现在看到父亲,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恐惧,大哭着扑倒在汪之重面前,死死抱着他的双腿痛哭流涕道:

    “爹,您可算来了,孩儿苦啊,这些日子受尽了折磨,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汪之重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地怒斥道:“你还有脸哭!!!”

    他本想抬脚狠狠踹汪汝言一脚,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可是看着他这副凄惨落魄、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终究被心疼取代,到底是没忍心下手。

    不再理会痛哭流涕的汪汝言,汪之重突然又对着元照拱手道:“元大师,汪某还有件事想向您请教。”

    “汪先生请说。”元照做了个请的动作。

    汪之重道,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有人看到我的一对孙儿进了异界山庄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不知大师可知晓他们的下落。”

    元照闻言面露惊讶,眼神中满是疑惑:“那还真是怪事了,我怎么不知道汪小公子和汪小小姐进了异界山庄?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还是说有人故意造谣?”

    汪之重自然不相信元照的话,于是再次拱手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若是他们二人在大师手上,还请大师高抬贵手,让他们跟汪某归家。”

    元照无奈道,语气诚恳:“汪先生,他们当真不在我手上,我留着他们两个孩子做什么呢?”

    汪凝儿和汪瑞阳自然不在异界山庄,老早之前就已经被送去南疆。

    见汪之重还是不信,元照长叹一口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解:

    “汪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再说了,汪小公子的生母可是汪公子亲手所杀,想必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晓。

    你如今要带他回汪家,他将来知晓真相后,会如何看待汪家、看待汪公子呢?与其让他日后成为汪家的隐患,倒不如任其自生自灭,或许反倒是一件好事。”

    汪之重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思绪万千,反复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道,语气低沉而疲惫:“既然他们不在大师手里,那汪某便不再叨扰,就此告辞!”

    说完他便强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沉着脸扶起地上的汪汝言,带着几分狼狈与落寞,转身快步离开了会客厅。

    看着汪之重的背影,元照不禁有些同情他,摊上这么个儿子,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救走汪汝言后,汪之重半点不愿在天门城多耽搁,当即带着人策马撤离。

    昔日在天门城盘踞多年的柏誉商会,自此彻底退出这片地界。

    他们一走,天门城便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数月光阴转瞬即逝。

    这日,汪之重一行人眼看就要抵达汪家封地,却在途经一处荒僻山谷时,突遭一群蒙面人的突袭围攻。

    只见箭矢如密雨般从两侧山林射来,瞬间便有几名护卫中箭倒地。

    紧接着一群蒙面人从山林中窜出。

    护卫们反应极快,立刻结成防御阵型,将汪之重牢牢护在核心,他面色沉凝如铁,沉声喝问:“尔等是何人?为何拦我去路?”

    领头的蒙面人缓缓上前一步,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冷笑,语气里满是杀意:“何人?你那好儿子在天门镇出卖我长生会,害得我教损兵折将、损失惨重,今日我等特来取他狗命,你竟还敢问我是谁?”

    话音未落,他猛地挥手,厉喝一声:“给我杀!”

    刹那间,蒙面人如饿狼扑食般冲了上来,与汪家护卫厮杀在一起。

    这群蒙面人身手狠辣刁钻,武艺远超寻常护卫,刀剑挥舞间招招致命,不过短短片刻,汪家护卫便死伤殆尽,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山谷的碎石。

    蒙面人并未为难汪之重,径直冲到马车边,一把将吓得浑身发抖、缩在角落的汪汝言拖拽下来,重重摔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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