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能学怎么捅人了吗? (第2/3页)
慢慢被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凶狠取代。缩!滚!躲!老子就不信学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炷香,也许有一个时辰那么漫长。当凌霜的剑鞘再次带着风声落下时,古一凡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一矮身,同时肩膀诡异地一缩一拧,整个人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贴着冰冷的草地,“嗖”地一下从剑鞘下方蹿了出去!虽然姿势依旧难看,但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鞘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劲风刮得皮肤生疼,但——没打中!
他滚出两米多远,喘着粗气,双手撑地,抬起沾满泥污的脸,看向凌霜。
凌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站在原地,剑鞘斜指地面,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寒冰的表情。但古一凡敏锐地捕捉到,她那清冷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冰面裂开一道细缝般的波动。
“马马虎虎。”她吐出四个字,听不出情绪。“今日到此为止。”
古一凡浑身一松,差点瘫软在地。身上的疼痛这时才排山倒海般涌来,每一处被抽打过的地方都在灼烧、抗议。但他心里,却奇异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他躲开了!不是靠运气滚开,是靠身体的本能反应躲开了最后一击!
“明日,卯时初刻,老地方。”凌霜丢下这句话,青影一晃,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朦胧的晨雾中,留下古一凡像个泥猴一样,瘫在冰冷的溪边草地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身上的淤青,心头却像烧着一把火。
日子就在这种冰与火的淬炼中,一天天过去。
古一凡的生活变成了三点一线:破屋、膳堂、后山寒潭。兜里有了银子,伙食标准直线上升,顿顿有荤腥,隔三差五还买点固本培元的药散,身体肉眼可见地壮实了一圈,不再是之前那副风吹就倒的芦柴棒模样。
凌霜的“教导”简单粗暴到了极致。每日卯时初刻,寒潭边,雷打不动地开始“挨打训练”。她的剑鞘就是唯一的教具,每一次抽打都精准、狠辣,带着一种非人的冷酷。古一凡的躲闪动作也从最初的满地乱滚,逐渐变得有了章法——缩头、沉肩、拧腰、侧身、蹬地翻滚…这些被抽打出来的本能,一点点刻进了他的肌肉记忆里。
疼痛是家常便饭,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古一凡骨子里那股属于现代社畜的狠劲和求生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每一次被抽中,他就在心里骂一句“操”,然后下一次更拼命地去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在变快,身体更灵活,对危险的预判也隐隐有了些模糊的感应。这种看得见的进步,成了支撑他每天爬起来去“找抽”的最大动力。
当然,也有憋屈到极点的时候。一次训练间隙,他揉着肿起老高的胳膊,忍不住喘着粗气问:“凌…凌前辈,咱什么时候…能学点真格的?比如…拔剑?刺一下?”
凌霜正用一块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毫无灰尘的剑鞘,闻言抬眸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淡漠得像看一块石头:“拔剑?刺?”她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弧度,“就凭你丹田里那点游丝般的内息?握剑都嫌沉。刺出去,是给人当靶子,还是给人递剑柄?”
古一凡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根骨废柴,内力稀薄,这原主的身体天赋,确实是硬伤。
“剑,是杀人器。”凌霜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在你学会用它杀人之前,先学会别被人轻易杀掉。挨打,就是你的剑道根基。根基不稳,万丈高楼顷刻崩。懂?”
古一凡看着那双毫无波澜的清冷眸子,心头那点憋屈的火苗被浇得透心凉,只剩下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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