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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能学怎么捅人了吗?

    现在我能学怎么捅人了吗? (第3/3页)

现实。他默默低下头,用力捏紧了拳头,指节发白。懂了。想学杀人技,先当缩头乌龟。活着的废柴,才有资格变强。

    这一日午后,阳光难得驱散了寒潭上空的薄雾。凌霜似乎心情尚可(或者说,她那张冰山脸上看不出心情好坏),没有立刻开始“抽打”课程,而是让他对着寒潭边一棵虬结的老松树练习闪避步法。

    古一凡全神贯注,按照这段时间被抽打出来的本能,绕着老松树腾挪躲闪,模拟着可能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动作虽然依旧带着几分被训练出来的狼狈,却少了最初的笨拙。

    凌霜抱着剑鞘,靠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目光清冷地注视着他的动作,偶尔用剑鞘凌空一点,指出他重心不稳或预判不足的地方,声音简短而精准:“左!沉!拧!”

    就在古一凡一次拧身侧滑步避开假想敌的“攻击”时,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过溪流对岸下游不远处——几块被水流冲刷得异常干净的巨大鹅卵石上。

    一个极其熟悉、让他瞬间头皮发麻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块鹅卵石的凹陷处!

    那东西只有指甲盖大小,通体漆黑,薄如蝉翼的翅膀已经破损折断,六条细长的腿蜷缩着,身体干瘪——赫然是一只死去的“腐心瘴蜂”的尸体!

    一股寒意瞬间从古一凡的尾椎骨窜上头顶!唐门!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他猛地停下脚步,呼吸都停滞了半拍,目光死死盯住那只死蜂。

    “发什么呆?”凌霜冰冷的声音传来。

    古一凡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指着溪流对岸下游的方向,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凌前辈…看那边!有…有那天的蜂!”

    凌霜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清冷的眸子骤然一凝!她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掠过并不宽阔的溪流,落在那块鹅卵石旁。她蹲下身,没有直接触碰,而是用剑鞘尖端极其小心地拨弄了一下那只干瘪的死蜂,仔细观察着。

    古一凡也连忙跟了过去,心怦怦直跳。

    凌霜的目光顺着溪水流淌的方向向上游延伸,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岸边湿润的泥土、茂密的水草、裸露的树根…最终,定格在距离死蜂位置上游约十丈远的一处缓坡下。

    那里的泥地上,印着几个非常浅淡、几乎被水流和风沙抹平的痕迹。那痕迹…不是人的脚印,更像是某种大型犬科动物,或者…某种特制鞋套留下的爪印?爪印的朝向,正对着他们所在的这片后山区域!

    “尸粉。”凌霜站起身,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肃杀,“腐心瘴蜂死亡后,尸体干燥会析出细微的毒粉,带有独特气味,常人难以察觉,但唐门豢养的‘嗅风犬’,专为此而生。”她目光落回那浅淡的爪印上,眼神冷得能冻住寒潭,“有人带着嗅风犬,顺着溪流,找到这里了。”

    古一凡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唐门的人追来了!为了那几只被烟熏火燎搞死的毒蜂?这他妈也太记仇了吧!

    “怎么办?”古一凡的声音有些发干。他现在这点躲闪的本事,对付凌霜的剑鞘都够呛,对上唐门那些神出鬼没、浑身是毒的煞星,绝对是送菜!

    凌霜没有立刻回答。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寒潭、树林、溪流,最后落回古一凡那张写满紧张的脸上。她的眼神深邃难测,似乎在评估着什么,又像是在下一个决定。

    寒潭的水汽似乎更冷了,阳光也变得毫无暖意。古一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真正的麻烦,恐怕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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