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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墨门残卷,意外金手指

    第5章 墨门残卷,意外金手指 (第1/3页)

    汀兰院西侧耳房的雕花窗棂上,三层薄如蝉翼的蛛网在穿堂风里微微震颤。蛛丝折射着窗外碎金般的日光,映出彩虹色的光晕,其中一缕蛛丝黏着半片干枯的槐树叶,叶尖卷着细小的虫蛀痕迹,叶脉间还残留着一点深褐色的虫粪。林薇戴着细纱缝制的口罩,纱网细密得能滤去空气中的微尘,鼻尖处已被呼出的水汽濡湿,形成一小块深色的印记。她指尖捏着蘸了淡盐水的棉布,棉布纤维里渗出的盐水顺着指缝滑落,在紫檀木箱表面留下蜿蜒的水痕,水痕蒸发时带走灰尘,露出缠枝莲纹雕刻里沉淀多年的琥珀色蜡质——那蜡质嵌在木纹缝隙中,用指甲轻刮会留下白痕,显然是原主生母生前常以蜂蜡养护的痕迹,蜡质中还混着极淡的龙脑香气息,历经三年仍未完全消散,细嗅之下,还能分辨出龙脑香中夹杂的、属于安息香的醇厚尾调。

    “小姐,这是夫人的陪嫁箱,“秋菊端着青花缠枝莲纹水盆走进来,盆底沉着一层黑褐色的污垢,边缘还沾着几片碎叶,叶面上布满白色的霉斑。“自夫人过世后,柳夫人说'逝者遗物触景伤情',就命人搬到这耳房,锁都生了绿锈呢。“她指着箱盖上的铜锁,锁身布满孔雀蓝的锈迹,锈迹呈现出不规则的龟裂状,如同干涸的河床,锁孔里塞着干枯的蛛网,蛛网丝线上粘着三粒鼠粪,呈深褐色,表面有细密的咬痕,显然是黄胸鼠的排泄物,鼠粪边缘还残留着少许白色的鼠毛。

    林薇将棉布在水盆中涮洗,清水瞬间变得浑浊,水面浮起一层油光,那是多年积累的灰尘和蜡质混合物。她记得原主模糊的记忆里,这只紫檀木箱是老侯爷亲赐的嫁妆,箱板由整料紫檀挖制而成,木纹呈细密的螺旋状,如同水波荡漾。此刻她用指节轻叩箱侧,发出“笃笃“的闷响,回音悠长,尾音中带着一丝金属般的清越,证明木料密度极高,年轮细密得几乎看不见,凑近能闻到紫檀特有的辛辣香气,香气中还渗透着岁月留下的陈腐气息。箱角包着的黄铜片已氧化成深绿色,上面的回纹雕刻里积着油垢,那是常年人手摩挲留下的痕迹,唯有回纹交叉处的凹痕里,还残留着一点极淡的、属于龙脑香的清凉气息,凑近轻嗅,能分辨出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玫瑰花瓣的甜香,那甜香微弱得如同幻觉,却异常持久。

    “试试白醋。“林薇从袖中取出一个细颈瓷瓶,瓶身绘着折枝梅花,釉色温润如玉,瓶口还残留着昨夜倾倒白醋时的痕迹。她倒出透明的白醋浸润铜锁,醋酸挥发的酸味与耳房里的霉味碰撞,形成尖锐的气息,让秋菊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嚏声在空旷的耳房里回荡,惊起梁上栖息的两只燕雀,燕雀扑棱棱飞起,翅膀带起的风掀动了窗纸上的蛛网。片刻后,铜锈开始成片剥落,露出底下黄铜的金属光泽,锁孔内的蛛网被酸性液体软化,用银簪轻轻一挑便脱落下来,露出孔内螺旋状的锁芯纹路,纹路间还卡着一根深褐色的毛发,约半寸长,根部带着白色的毛囊,显然是当年锁匠留下的,毛发表面还沾着少许蜡质。

    箱盖掀开的刹那,一股封存多年的樟木香气汹涌而出,夹杂着龙脑香的清凉和旧丝绸特有的霉味,形成一种复杂而沉郁的气息,如同打开了一座尘封的古墓。箱内铺着的云锦已褪成浅褐色,上面叠放的衣物边缘生出细密的霉斑,霉斑呈青绿色,形状如同细小的蕨类植物,用指尖轻触,能感受到霉斑表面的绒毛质感。林薇戴上细麻布手套,手套边缘绣着简单的兰草纹,是她亲手缝制的,针脚细密均匀,指尖处还特意加厚了一层,防止被粗糙的织物划伤。她掀开最上层的藕荷色霞帔,霞帔上的金线凤凰纹已氧化成深褐色,尾部几根金线断裂,露出底下褪色的红缎,断裂处的线头呈螺旋状卷曲,显然是被锋利的剪刀割断而非自然磨损,断口处还残留着极小的金属碎屑,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碎屑边缘呈锯齿状,显示是劣质剪刀所致。

    “这是夫人的嫁衣。“秋菊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拂过霞帔领口的珍珠璎珞,珍珠表面蒙着一层白翳,用指甲轻刮能刮下极细的粉末,粉末在阳光下呈现出虹彩光泽。“当年老侯爷亲自选的金线,说要让夫人像凤凰一样风光。“林薇注意到霞帔内衬靠近腋下的位置,绣着极小的“墨“字暗纹,墨字用银线绣成,历经岁月仍隐约可见,银线表面氧化成灰黑色,却依旧能分辨出笔画间的刚劲,与她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战国墨门标志惊人地相似,特别是“墨“字底部的“土“旁,写法独特,末笔向上挑起,是墨门特有的标识,笔画转折处还能看到绣娘运针时的细微颤抖。

    霞帔之下是几匹贡缎,林薇逐一翻看。月白色贡缎的匹头处盖着“江南织造局“的朱印,印泥已晕染成深褐色,边缘模糊不清,显然是盖印时用力不均所致,印泥中还能看到细小的朱砂颗粒,颗粒表面包裹着一层氧化膜;石青色织金缎的金线里夹杂着孔雀羽,在阳光下泛着蓝绿色的虹彩,只是孔雀羽大多已脱落,露出底下粗糙的丝线,残留的羽毛根部还粘着一点胶状物,呈淡黄色,散发着陈旧的腥气,胶状物表面有细小的气泡,显示是劣质粘胶。当她拿起最底层的素白杭绸时,杭绸一角突然滑落,露出下面压着的锦缎包裹——锦缎表面的并蒂莲纹已褪成浅粉色,绣线间凝结着几颗深褐色的斑点,斑点边缘呈不规则形状,像是飞溅的血滴,斑点周围的锦缎纤维因长期浸染而变硬,用手指揉搓会发出“沙沙“的声响,纤维断裂时能看到细小的毛边。

    “这包裹...“林薇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触到锦缎时,能感受到布料异常厚实,显然内部包裹着硬物。锦缎的织纹是失传的“留水路“技法,每朵莲花周围都留有半分宽的素色缎面,这种技法唯有宫品才有,而包裹边缘的滚边用的是金线,金线虽已发黑,却仍能看出其粗细均匀,是上等的赤金线,金线表面还残留着少许香粉,显示曾被精心保管。她解开褪色的系带,系带表面缠着几根棕色的短发,长度在半寸左右,发梢有明显的剪切痕迹,与三日前在栽赃香囊里发现的发丝极为相似,发丝根部还粘着一点油脂,散发出淡淡的、属于男性发油的气味。

    包裹里面露出一个梨木盒子,盒子四角的黄铜片刻着极细的回纹,回纹交叉处凿有九个微孔,孔内残留着干涸的蜡质,呈淡黄色,用细针挑动会拉出丝来,显然曾插过某种木质标识物,蜡质中还混有少许木屑,显示标识物曾被强行拔出。木盒表面没有任何纹饰,却打磨得异常光滑,用掌心摩挲能感受到木材的温润,显然是经过多年把玩的老料,木纹呈山水状,线条流畅,如同水墨画中的皴法。

    木盒顶部的九个铜钉呈九宫格排列,铜钉表面氧化成猪肝色,用指甲刮擦会掉下黑色粉末,粉末中夹杂着细小的铜锈颗粒,颗粒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林薇轻叩铜钉,发现左上角的铜钉发出的声音比其他更沉闷,说明内部中空,且空腔内可能有异物,声音传导时带着轻微的回声,显示空腔不大但结构复杂。她忽然想起开箱时,箱盖内侧缠枝莲纹中,有两朵莲花的花蕊处刻着极小的符号——一朵刻着“☯“形双鱼,另一朵刻着“≡“形八卦,双鱼的鱼尾方向与九宫格的左上角铜钉正好对应,鱼尾的摆动方向指向九宫格的“九“位,鱼眼处还嵌着极小的黑点,像是特意留下的标记。

    “九宫格对应八卦方位...“林薇喃喃自语,指尖在铜钉上方悬空比划,指甲上的翡翠护甲在光线下折射出幽绿的光芒,护甲边缘还残留着昨夜研磨香料时的痕迹。根据《周易》后天八卦图,乾卦在西北(九宫格的九),坤卦在西南(一),震卦在东(三),兑卦在西(七),巽卦在东南(四),艮卦在东北(八),离卦在南(二),坎卦在北(六)。她深吸一口气,按“九一三七四八二六五“的顺序按压铜钉——当按下中央第五枚铜钉时,木盒内部传来齿轮咬合的“咔哒“声,声音轻微却清晰,像是木质齿轮在缓慢转动,随后盒盖侧面的暗榫应声弹出,榫头处刻着一个极小的“工“字,是墨门工匠的标记,字迹虽小却刚劲有力,显示出工匠的精湛技艺。

    秋菊惊得捂住嘴巴,指缝间露出的指甲涂着新鲜的凤仙花汁,颜色如同初绽的石榴花,指甲边缘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花汁痕迹。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墨香、樟木和某种矿物的奇特气味扑面而来,其中墨香最为浓郁,带着松烟特有的醇厚,矿物味则像是石膏或白垩的清淡气息,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樟脑的辛辣味。夹层里放着一叠用素白宣纸装订的手札,手札外裹着的油纸已泛黄发脆,边缘蛀出细密的小孔,孔眼排列整齐,显然是书虫所为,孔眼中还残留着细小的虫蜕,虫蜕呈半透明状,显示书虫的种类为衣鱼。

    手札第一页用朱砂书写的“墨者,兼爱,非攻,尚贤“几字,朱砂中调入了辰砂细粉,在光线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笔画间的飞白处能看到细密的砂粒,砂粒大小均匀,显示朱砂的品质极高。文字下方画着一把木工尺和圆规交叉的图案,尺规的刻度清晰可见,圆规的针脚处还点着一点朱红,旁边注着“百工之事,以矩度为衡“,字迹是流畅的汉隶,捺脚处有明显的“波磔“笔法,显示书写者擅长隶书的“蚕头燕尾“技法,笔锋转折处有轻微的顿笔痕迹,像是书写者在强调每个字的重量,笔画的起笔处还能看到墨色的浓淡变化,显示运笔时的力度变化。

    林薇翻过第一页,第二页开始便是机关术图解。杠杆原理的图示用浓墨绘制,墨色深重如漆,木杆架在三角形支点上,一端画着盛满谷物的竹筐,筐沿还画着几颗滚落的谷粒,谷粒的形状和纹理都被细致地描绘出来,另一端画着一个童子轻抬木杆的场景,童子的衣褶用“曹衣出水“的笔法绘制,线条流畅飘逸,童子的面部表情轻松,显示出杠杆的省力效果。旁边注着“权与重相若,则平衡;权轻于重,臂长则省力“,注文字体较小,却一丝不苟,甚至在“力“字的末笔处,还点缀了一个小小的墨点,像是书写者的习惯签名,墨点周围有淡淡的水晕,显示是趁墨未干时点上的。图示中的木杆纹理清晰,画出了树皮的纵向纹路,支点石头上还刻着“墨“字小印,印章线条圆润,是典型的战国古玺风格,印章边缘有磨损痕迹,显示被多次使用。

    “滑轮组“图示更为精妙:图中画着两个定滑轮和一个动滑轮组合,绳索绕过滑轮,末端系着一块巨石,石头上画着清晰的裂纹,显示其重量,裂纹的走向和深浅都被准确地表现出来。旁边站着两个墨者装束的工匠,身着短打,腰系革带,正在用力拉绳,工匠的面部表情刻画细致,眉头紧锁,嘴角紧绷,显示出用力的状态,工匠的手臂肌肉线条清晰,显示出力量感。注文写着“滑车之利,二绳省半力,四绳省四分之三力,以此类推“,文字旁用朱笔圈出滑轮的轴心,注明“轴需用铜制,涂以油脂,可减摩擦“,朱圈画得圆润规整,显示出书写者的细心,朱色中还能看到细小的金箔颗粒,增加了标注的醒目度。林薇注意到,滑轮的轮辐数量为奇数,这与后世偶数轮辐的设计不同,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奇数轮辐在受力时更均匀,不易产生偏心磨损,显然是考虑到受力平衡的匠心之作,轮辐的连接处还画着加固的榫卯结构,显示出设计的严谨。

    翻到“香皂改良方“一页,林薇的呼吸陡然急促。页面中央画着一口三足铁锅,锅内分三层:上层浮着黄色油脂,油脂表面画着几个气泡,气泡破裂处还画着细小的油花,油花的形状和动态都被生动地描绘出来;中层是灰水,水中悬浮着一些黑色颗粒,颗粒的大小和分布都很均匀;下层画着燃着的柴火,火焰呈蓝红色,显示火势旺盛,火焰的层次感很强,能分辨出内焰和外焰。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猪油十斤,需选猪腹白脂,炼时加姜葱去膻;草木灰三斤,以桑木灰为佳,沸水冲泡七遍,取第七遍清液;龙脑香三钱,研末过筛。“图示中的铁锅有流嘴设计,便于倾倒,锅耳包着隔热的藤编,藤编的纹理清晰可见,甚至画出了藤条的结节,细节处尽显墨门“利民“的巧思,锅的三足呈兽蹄形,增加了稳定性。文字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沙漏,显示熬制的时间,沙漏的流沙画得极为细腻,仿佛能看到沙粒在流动,沙漏的瓶身还刻着刻度,显示时间的划分。

    “琉璃抛光术“部分配有三幅图示:第一幅画着匠人手持粗砂布打磨琉璃坯,匠人戴着手套,手套上画着防滑的纹路,纹路呈网格状,增加了摩擦力;第二幅画着用细兽皮蘸粉擦拭,兽皮的毛孔都被细致地描绘出来,兽皮的纹理清晰可见;第三幅画着抛光后的琉璃瓶在阳光下折射七彩光,瓶身上的纹饰清晰可见,光影效果处理得非常到位,能让人感受到琉璃的通透,瓶身周围还画着几道光线,显示出光的折射路径。注文特别强调:“抛光粉需用锡块炼制成粉,加鹿角胶少许调和,不可用铅粉,恐有毒。“林薇注意到,图示中匠人的护目镜用透明水晶制成,镜架是铜制曲梁,曲梁上还刻着防滑的条纹,这在古代匠人工具中极为罕见,显示墨门对工匠安全的重视,护目镜的镜片边缘打磨得非常光滑,没有毛刺,防止划伤匠人,镜片上还画着淡淡的反光,显示其透明度很高。

    手札最后一页没有文字,只有用墨色深浅表现的双鱼图案,双鱼相互环绕,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鱼嘴相对,仿佛在吐纳,墨色的浓淡变化表现出鱼的立体感。双鱼的眼睛处用朱砂点染,朱砂中混入了细小的珍珠粉,在光线下会随角度变化呈现虹彩,左眼的朱砂点略大于右眼,像是故意为之的标识,朱砂点的边缘有淡淡的晕染,显示是多次点染而成。图案下方用针刻的小字写着“双鱼令,墨门信物,见令如见门主“,字迹细如蚊足,需要凑近才能看清,刻痕边缘有轻微的毛刺,显示是用尖锐的针状物手工刻成,其中“信“字的最后一笔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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