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彩页文学 > 妖,必除之 >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二章: (第2/3页)

  骏马嘶鸣,人立而起,直接将胡润掀下马去,重重摔在地上,胡路也被吓得瘫在地上,险些被马蹄踏中,几个家奴赶忙去扶。

    她这一鞭子,算是把篡权之名坐实了。

    胡路立刻大喊。

    “祭年司苏锦年,篡权!来人啊,拿下!”

    家奴闻声将苏锦年团团围住。

    唐成赶紧冲过来,替苏锦年解围。

    “胡公子,当街立马,阻碍祭年司复命,合理提醒,何来篡权之说啊?”

    虽然罪名是没了,但胡润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等委屈,哎呦半天,高声喝道。

    “给小爷我揍她!”

    十个家奴一拥而上。

    苏锦年剑都懒得拔,随手抢过家奴的一根棍棒,追着他们打,百姓瞬间聚在一起,连连高呼助威,他们常年遭受欺压,今日终于有人出手惩治,简直是大快人心。

    黄东的注意力都被苏锦年和人群吸引,全然没察觉到危险悄然已到自己身后。

    咻!咻!咻!

    三柄通体乌黑、毫无光泽、形如三棱透甲锥的特制飞刀射出,呈致命的品字形,狠狠扎进老傅的身体里,贯穿黄东身体,死死钉入街边门柱,鲜血滴下。

    “呃啊!”

    一声剧烈惨叫,黄东和老傅应声落地。

    百姓们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如同被利刃斩断!

    无数张激动、狂热、解恨的面孔瞬间僵住,表情凝固在脸上,旋即转化为铺天盖地的惊愕、茫然与恐惧!整条长街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的真空!

    苏锦年几人闻声赶忙过来查看,黄东胸前,鲜血入柱般喷出。

    “死人了!死人了!”

    最前面的人发出一声惊呼,眨眼间再次让沉寂的人群骚乱,百姓四散而逃。

    唐成赶紧给黄东处理伤口,苏锦年飞身上房,想看是谁下手,但人群骚乱,无从分辨。

    暗骂一声,又赶紧下来查看黄东的伤势。

    黄东伤得很重,唐成给他喝了一瓶降神香,此时伤口正肉眼可见的愈合,性命算是保住了。

    苏锦年这才长舒一口气。

    不可能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祭年司的人下手,就算有人敢,也不会只对黄东下手。

    显然,这刺杀是奔着黄东背上之人来的。

    苏锦年从怀中掏出那张兽皮,看着上面的印记若有所思。

    “看来,所有谜团的答案,都在这个字上了”。

    但现在祭年司的掌案和其余七处的主官都不在城中,也没法上报,只能自己先查线索了。

    可从何查起呢?

    苏锦年犯起了难,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头绪。

    打架没问题,但这需要用脑子的事儿,对她来说着实难为了。

    唐成思索了片刻,分析出一条线索。

    南城荒凉,没什么可玩的,一个醉酒的富家公子怎会莫名来此呢?还是有人事先安排?此次刺杀,定然与胡润有脱不开的关系。

    就从他开始查起。

    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醉酒的胡润没来得及逃走。

    苏锦年阴沉着脸来到他面前,背对着阳光,宛如修罗,顿时吓得他裤子湿了一大片。

    “刺杀祭年司官员,胡公子,这回你跑不了了”。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不是我……”

    胡润慌乱的求饶,苏锦年嫌他聒噪,便用一块破布堵住他的嘴,将他的双手绑住,拴到马鞍上,策马直奔祭年司。

    他只能跟在马后面,被马牵着跑,没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呜”直叫。

    回到祭年司,不管怎么问,他就是什么都不说,气得苏锦年直接拖着他去了地下。

    往下不知道走了多少步,又穿过一条潮湿阴暗的通道,才到了祭年司的地牢,深处的黑暗里,传来阵阵怪叫。

    苏锦年看到胡润的下半身已经湿了大片,但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恶疾,一定要下“猛药”。

    不好好吓吓他,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地牢的铁门厚约一尺,重千斤,需五个男人同时用力才能缓缓推开。

    大门打开,尖锐杂乱的嚎叫如潮水般瞬间涌入耳朵;这里深不见尽头,每扇牢门前插着的火把,发出点点微光,整整齐齐列成长队,同往无尽深渊;因潮湿而导致的霉味几乎多过空气,呛的人喘不上气来。

    牢里关的,自然都是妖。

    它们虽然被层层封印,没了法力,但散发的煞气却半分不减。

    苏锦年想把胡润关在这里呆个半柱香,吓吓他,可是地牢大门刚打开,他就昏死了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罢了,目的也算达到了,就先这样吧。

    拖出地牢,安置在普通的牢里,几盆冷水将其泼醒,睁开眼,四下打量,又赶忙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去。

    苏锦年再次问他为何会出现在南城,对刚刚的刺杀知道些什么。

    可他只是一味的摇头,嘴里重复着“不是他干的……”

    此情此景,唐成无奈的挠挠头。

    “看来你这服药下的有点太猛了”。

    苏锦年也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这么不禁吓,只能长叹一口气。

    “先让他休息一晚吧,明天再问”。

    说完转身出了门,走出两步又停下,交代了一句。

    火把给他亮着,别给他吓死了”。

    翌日清早,祭年司门外便挤满了马车,马车中人,不乏身份尊贵,家世显赫,以移交嫌烦的名义来要人的,来求情的,来送礼的,来表面好言好语又暗带威胁的……

    目的不外乎是让苏锦年放了胡润。

    但她态度非常强硬。

    放人,绝无可能。

    谁的面子也不给,谁的权势也不怕。

    整整一天没闲下来,苏锦年坐在院中央,一只羊腿一碗素面,吃得津津有味儿,任凭这些来要人的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理。

    胡润昨夜一宿未睡,还在惊吓过度的状态里,不吃不喝,什么也说不出来。

    唐成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人要是在祭年司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