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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文相立城头,抗元志更坚

    第十章 文相立城头,抗元志更坚 (第2/3页)

,灵力感知 “看” 到斥候的马鞍上挂着些零碎 —— 有银钗,有布偶,显然是从百姓家里抢的。

    “弓箭手射马。” 朱天林低声道,“别杀人,留活口。”

    “嗖!” 箭簇擦着马耳飞过,钉在粮仓的木柱上。三匹战马受惊,扬蹄嘶鸣,斥候慌乱中扯动缰绳,竟撞翻了堆着的油桶 —— 里面剩下的油泼在地上,顿时弥漫开刺鼻的气味。

    “有埋伏!” 斥候调转马头就想跑,却被朱天林带着弟兄们堵住了去路。长柄刀横在马前,刀身的缺口映着斥候惊慌的脸。

    “放下东西,滚。” 朱天林的声音像冻在冰里,铁链在手腕上轻响,“再敢拿百姓一针一线,砍了你们的手。”

    斥候看着周围的断墙后露出的刀枪,又瞥了眼城头 —— 文相的身影还立在垛口上,像尊不动的石像。他们对视一眼,扔下抢来的零碎,打***跑,连掉落的弯刀都没敢捡。

    “朱哥,不追吗?” 新兵捡起那支银钗,上面还沾着点头发。

    “不用。” 朱天林指着地上的油迹,“他们会把消息带回去 —— 元军知道咱们还在城里,就不敢安心搜刮。” 他转向粮仓,里面果然剩下些麸皮和盐巴,还有几袋没被烧完的豆饼,“快装,咱们得在元军派援兵前撤。”

    弟兄们用麻袋分装粮食时,那个新兵突然指着粮仓后的草堆:“朱哥!那是我娘的头巾!” 他冲过去翻找,竟在草堆里找到个蜷缩的身影 —— 是位被打晕的老妇人,怀里还护着个陶罐,里面是半罐小米。

    “娘!” 新兵抱住老妇人,眼泪砸在陶罐上。

    朱天林的灵力感知 “看” 到老妇人还有气息,只是受了惊吓。他让弓箭手去打水,自己则守在粮仓门口,长柄刀拄在地上,像根临时的旗杆。晨光穿过粮仓的破窗,照在装粮的麻袋上,粉尘在光柱里飞舞,竟有种奇异的安宁。

    他突然明白文相为什么让他来城西 —— 不只是运粮,是让这些弟兄看到希望。就像这半罐小米,像被找到的老妇人,像青狼幼崽警惕却不再发抖的耳朵,都在说:只要还能找到点什么,就不算彻底输。

    “朱哥,装好了!” 弟兄们扛着麻袋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了血色。那个新兵背着母亲,陶罐被他小心地抱在怀里,脚步稳了不少。

    朱天林最后看了眼粮仓,把斥候掉落的弯刀捡起来,插在腰间。刀柄上的元军徽记被他用刀刮掉,露出光滑的木面,像张干净的纸,能重新写下故事。

    第二节 星火不灭

    返回东城墙时,文相正指挥民夫在密道入口种藤蔓。老大人亲自扶着树苗,手指沾着泥,却把根须理顺得整整齐齐。看到朱天林他们扛着粮食回来,尤其是看到被背着的老妇人,眼睛亮了亮:“找到人就好。”

    “文相,城西还能藏些粮食。” 朱天林把弯刀递给文相,“元军的斥候不敢深搜,咱们可以夜里派小队去搬。”

    “不着急。” 文相摸着弯刀的木柄,突然笑了,“让他们先替咱们看着 —— 等他们放松警惕,再一锅端。” 老大人转向那个新兵,“把你娘送到山后的村落,老军医在那边设了临时医帐。”

    新兵抱着陶罐给文相鞠躬,脚步轻快了不少。朱天林看着他的背影,灵力感知 “看” 到这孩子的心气重新聚起来了,像被点燃的火星。

    “天林,你来。” 文相带着他走到旗杆旁,老大人的手指在砖缝里抠了抠,掏出块用油布包着的东西 —— 是半块兵符,青铜质地,刻着 “宋” 字,边缘有明显的断裂痕迹。“这是先帝赐的兵符,原本能调动潮州府的兵马 —— 现在虽然没用了,却能让弟兄们记得,咱们不是孤军。”

    朱天林接过兵符,沉甸甸的压手。灵力感知 “看” 到符面上有微弱的灵气波动,是文相常年摩挲留下的 —— 老大人显然把这东西当成了信念的寄托。

    “文相,元军会不会今天攻城?” 弓箭手突然问,他刚从山脚下回来,青狼幼崽跟着他跑,爪子上沾着露水。

    “会。” 文相望着城东的烟尘,那里有元军的营帐,“但他们要先清点人数,收拢溃散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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