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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儿童衣的匠心

    第四十章:儿童衣的匠心 (第1/3页)

    王猛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 ——

    钱老西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跷着二郎腿,穿双露趾的塑料拖鞋,脚趾缝里还沾着泥,脚边扔了好几个烟蒂;

    手里夹着根烟,还故意往王猛这边瞥了一眼,嘴角撇着,一脸得意,那眼神像是在说 “有本事你过来”。

    王猛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手里的拖把杆都快被他攥断了:

    “那也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人!咱们的衣服明明是好东西,用的是最好的新疆长绒棉,缝得又仔细,他这么造谣,别人都不敢来买了,咱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林凡松开手,转身走到柜台后,拉开那个有点旧的木头抽屉 ——

    抽屉拉开时还 “吱呀” 响了一声,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几块布料样本,有浅粉、浅蓝、米白三种颜色,都是用塑料袋封好的。

    他拿出一块浅粉色的样本,递到王猛手里:

    “欺负人?咱们用品质打回去,比吵嘴管用。你摸这布料,是我新让新疆阿克苏的厂家寄来的样本,纤维长度达到 38 毫米,比国家童装面料的标准还高出 22.6%——

    国家规定童装用棉的纤维长度不能低于 31 毫米。去年行业协会做过测试,这种新疆长绒棉面料,经过 50 次水洗后,依然能保持 85% 的柔软度,普通棉花洗 30 次就硬得像纸板了。”

    林凡说着,又从衣架上展开一件刚做好的米白色童装,指着领口说:

    “你看这领口,我特意加了双层棉,孩子穿的时候不勒脖子;袖口用的是松紧带,洗了不会松垮。

    钱老西的衣服就算卖得再便宜,用的是等外棉,里面还掺了化纤,洗三次就硬化,还起球,顾客穿两次就知道不好了,迟早会明白一分价钱一分货的道理。”

    王猛捏着布料样本,感受着手里的柔软,又看了看那件童装的细节,胸口的火气慢慢降了下去,点了点头:

    “哥,我听你的,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就用品质说话!下次他再造谣,咱们就把质检报告和面料样本摆出去,让大家自己看!”

    2018 年的中国县城童装市场,正深陷 “低价内卷” 的泥沼。

    据中国服装协会当年数据显示,县城童装市场规模约 1200 亿元,其中 65% 的份额被义乌、广州等地的低价尾货占据 ——

    这些尾货多是库存积压款或简易加工品,成本极低但质量堪忧,甲醛超标、面料起球是常态。

    彼时县城商业街的童装均价,短袖普遍 35 元、外套 60 元,可钱老西却凭着义乌尾货的成本优势,把三家门店的橱窗贴满 “短袖 19 元、外套 39 元” 的红底黄字标语。

    他的货源每件成本比正经厂家低 40%,单件短袖成本仅 8 元,靠着 “赔本赚吆喝” 的低价策略,硬生生抢下整条街 60% 的客流。

    跟着降价的小商户们很快陷入绝境:

    街西头 “童乐屋” 老板咬牙把外套降到 35 元,可成本就要 32 元,月利润从 8000 元暴跌到不足 2000 元,连房租都快覆盖不了;

    “宝贝衣橱” 更惨,降价后每件衣服利润仅剩 3 元,还得承担库存损耗 ——

    有次进的 50 件牛仔裤,因面料是回收棉,顾客穿一周就开线,退回来 12 件,最后老板索性挂出 “转让” 招牌,转行去开了水果店。

    林凡的 “笑笑童装店” 刚开半年,就被这场价格战挤压得门可罗雀。九月的一个傍晚,县城已经有了凉意;

    他守着空荡荡的店铺直到七点,只卖出 3 件特价短袖,日销量不足 20 件的日子已持续半个月。

    对面钱老西的门店里,家长们挤在货架前挑衣服,孩子们拿着 19 元的短袖打闹,对比之下,他的店里连试衣间的灯都没开过。

    林凡攥着泛黄的账本叹了口气:账本上记着每月 4500 元的房租,进货时欠批发商的 2 万元还没还,货架上的衣服因没人翻动,边角都起了皱。

    他盯着那些皱巴巴的衣服,突然打定主意:不跟低价拼消耗,要靠 “品质 + 服务” 凿出一条差异化的路。

    林凡靠在县城童装店的玻璃柜台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货架上一件印着小熊的卫衣 —— 面料摸起来像砂纸,领口的螺纹一扯就松垮,是上周从尾货市场收来的便宜货。

    窗外,卖菜的张婶正领着孙女进店,孩子的袖口磨得发亮,小手一直揉着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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