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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与裂痕

    探子与裂痕 (第2/3页)

脚,目光扫过他腰间的令牌,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教廷的‘先锋令’。”初阮芊将令牌丢给初艾特伦,令牌上刻着交叉的圣剑与火焰,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带这种令牌的,通常是先锋营的队长,手下至少有五十名精锐士兵。”

    初艾特伦摩挲着令牌上的刻痕,指尖能感觉到残留的魔气。他忽然想起探子刚才的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审判长真的在银铃体内下了咒吗?那咒真的能让她失控吗?这些问题像冰窖里的寒气,顺着毛孔往骨头里钻。

    “我去加固陷阱。”他突然站起身,抓起背篓里的狼骨刺就往冰窖外走。步伐快得有些踉跄,像是在逃避什么——他不敢看银铃的眼睛,怕在那里面看到一丝一毫的动摇,更怕自己眼底的怀疑被她捕捉到。

    银铃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冰窖入口,赤红色的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尾根的刀痕还在渗血,同心符在手腕上微微发烫,传递着初艾特伦此刻混乱的心跳——她知道他在怕什么,就像她怕自己真的会失控那样,有些阴影,哪怕被阳光照得再亮,也总会留下斑驳的印记。

    “他不是不信你。”初阮芊蹲下来,轻轻抚过银铃的尾巴,指尖沾了点血珠,“他是不信自己能护好你。”她将两颗玉佩放在冰台上,银狼与银狐的图案在火光中交叠,“你看这两块玉佩,当年你母亲和他母亲就是凭着这对玉佩,在教廷的围剿中杀出一条血路,他们的信任不是没动摇过,只是每次动摇后,都选择了更相信彼此。”

    银铃低头看着玉佩,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样子。她靠在血泊里,把半块银狐玉佩塞进女儿手里,说“去找狼族的人,他们会护着你”,那时她的胸口也有块类似的疤痕,是为了掩护狼族幼崽被灵火灼伤的。

    “阮芊姐,”银铃的声音带着点茫然,“你说……噬灵骨真的会被咒语控制吗?我怕……我怕哪天醒过来,雪团和幼崽们都……”

    “不会的。”初阮芊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灵力缓缓渡过去。她能感觉到银铃体内那股阴冷的力量确实在蠢蠢欲动,却被一层温暖的屏障牢牢锁着——那屏障带着初艾特伦独有的气息,像层无形的铠甲,“你看你的盟约痕,它在长,在变得越来越坚固,这说明初艾特伦的信任正在一点点融进你的骨血里,比任何咒语都管用。”

    冰窖外传来初艾特伦劈柴的声音,斧头落下的力道很重,像是在发泄什么。银铃望着入口的方向,赤红色的尾巴轻轻晃动,尾尖的狼头印记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像颗在风中摇曳的火星。

    “我去帮他。”她站起身,抓起一把狼骨刺塞进怀里,“陷阱需要狐族的灵力才能触发,我比他懂。”

    初阮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入口,忽然拿起那串同心符。符串上的狼牙和狐爪在火光中泛着温润的光,轻轻一碰,就传来初艾特伦和银铃此刻的心跳——一个急促如擂鼓,一个慌乱似惊鸿,却奇异地在某个频率上重合,像首尚未合拍的歌谣。

    狼尾草坡上,初艾特伦正将狼骨刺深深埋进土里。他的动作带着股狠劲,像是要把心里的烦躁都砸进地里——探子的话像根毒刺,扎在他最不愿触碰的地方,让他想起三年前焚兽坑边银铃站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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