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它就这么摆在那里,一年,十年,百年,就是没人能模仿出来! (第2/3页)
,伊戈尔这类大学教授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是典型的食古不化学术派。
沙俄文学界走向没落,这些学术派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他原以为伊戈尔会非常抵触帮一个海外的年轻小子翻译,这传出去多掉逼格啊!
没想到伊戈尔听完后,连都没怎么看,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是。”伊戈尔再度点头确认。
“老天,你怎么改性了?我可要事先和你说明白,10亿卢布几乎抽干了《新世界》今年的运营经费,之后的日子里,如果《童年》不能大赚特赚,那我们会过得非常拮据。
这里的‘我们’,也包括了你这样的业务合作者。”
阿列克谢提醒道。
万一伊戈尔觉得北川秀能赚10亿卢布,他这个翻译者搞不好也能分一杯羹,那就完蛋了。
实际上,翻译稿费只和工时工龄以及行业收入水平相关,顶多根据你的履历和身份再添一点钱。
原著卖得如何,原作者的收入如何,和翻译家半毛钱关系没有。
之前北川秀在日本国内翻译英文挣钱,也是类似的行业规则。
所以那些翻译家们自称“为爱发电”,自嘲为“不如搬砖”是真的,不是自谦。
“我明白。”伊戈尔兼职做翻译工作已经十几年了,如果只靠这个吃饭,他早就饿死了。
他也不认为《新世界》会因为自己而打破行业规定。
他愿意承接这个工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北川秀。
还有便是这本粗看几章已经能感受到了不得的《童年》。
“那就好。”阿列克谢舒了口气。
要是伊戈尔突然坐地起价,他会很难办。
在沙俄文学界,翻译工作做的比伊戈尔好的人没几个,他也不熟。
要是让一些毛头小子做《童年》的翻译,他又放心不下。
还好伊戈尔难得爽快了一次。
“这样。等翻译工作正式开始后,我以编辑部的名义给你申请一笔翻译基金,大概10万卢布,也好稍微缓解一下你的经济压力。”
手头相对宽裕的阿列克谢补充了一句。
沙俄和华国一样,90年代末期,高知分子的收入还远远不如商人和明星。
他们这一代知识分子,是真的把一生奉献给了自己的行业。
崇高是真的崇高,清贫也是真的清贫。
“那再好不过了。”伊戈尔满意的点了点头。
《童年》这种大部头顶级文学著作,翻译起来会异常消耗心神。
白天他要上课,晚上还要翻译,63岁的年纪也不太能遭得住。
有额外收入补贴,他就能挤出更多白天的时间来翻译了(不然得出席各种活动以及研究挣外快)。
“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下午我就派人把合同送过来,顺便把《童年》的原稿也带来给你。”
阿列克谢笑着和老友握了下手,随后神情怪异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说实话,你觉得这部《童年》究竟写的怎么样?”
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阿列克谢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能废寝忘食看各类纯文学的热血青年了。
有时候他总是怀疑自己看书的眼光是不是掺杂了太多其他因素。
而常年奋斗在文学界一线的伊戈尔这类学者,他们的评价更让阿列克谢信服。
“很不错!即便不是原稿,还丢失了很多内容,但从现有的质量看,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大作了。”
伊戈尔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敢用“悲剧化”的笔法去写大部分人认知为“无忧无虑”和“快乐幸福”的“童年”,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钦佩和称赞的事。
北川秀不仅写了,还写的非常传神到位,让人感同身受。
这才是顶级文学家该做的事!
“能让你称之为大作,那确实是非常优秀的作品啊。”
阿列克谢不怀疑伊戈尔的审美和鉴赏能力,听他这么评价,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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