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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没把皇后当深宫妇人,也没把她当人

    第248章 没把皇后当深宫妇人,也没把她当人 (第2/3页)



    衣服里藏着的金银细软掉了一地。

    空气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古代治安不佳,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是基本公理。

    尤其当自己的身份是没有人权的“客户”的时候。

    尤其当辽东还有着各种古怪传言的时候。

    一旁抱团的难民们,屏息看着这个即将脑袋搬家的倒霉蛋。

    “你的东西掉了。”

    一名维持秩序的军人弯腰将这些细软拾起。

    那伪装成叫花子的难民都快哭了:

    “这……这是孝敬军爷您的,可千万不要把我拉出去砍头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有毛病。”

    那赤巾军战士眼神古怪地把细软塞回到那吓尿了的“叫花子”手里,嘟哝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一旁抱团的难民们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耆老。

    说好的充公呢,砍头呢?

    老头难堪地抓着头皮:

    “唉不对啊,里正乡正都是这么说的啊,是这个平州兵有问题吧……”

    接着便是“别把个例当惯例”的那套嗑。

    啊对对对……大伙儿表面应和着,在心里猛拍自己脑门。

    靠,被骗了!

    平州人也没传说的那么凶神恶煞,人都还挺不错的嘛!

    早知如此,就别等蛮族入侵,早几个月就可以投奔过来了,还能提前占个好位子……

    “好,人齐了,大家跟我来。”

    凑齐了一波百人团,一位社工便大声招呼着大家。

    逃难,还真有本地的胥吏带路?

    大家觉得辽东的衙门有些诶魔幻。

    其他州县防流民甚于防贼,怎么平州人不但热烈欢迎,还生怕他们找不着路?

    流民们一头雾水地跟上,在社工的带领下,走向辽东的深处。

    走着走着,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脚下的路,也忒宽敞、忒平整了吧?

    他们印象里的平州,还是人烟稀少、积贫积弱的下等州,被慕容家族祸害得不成样子。

    可这样规格的大道,不像是一个边疆小州所能拥有的啊!

    况且,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车驾和沿途叫卖的商贩是怎么回事?

    平州有这么多人吗?有这么旺盛的商业需求吗?

    但流民们深知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不敢多吭声。

    走着走着,他们路过了一处村庄。

    人丁兴旺,鸡犬相闻,甚至于比幽州还要富饶一些。

    孩童玩闹,老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大人则趁着冬天农闲,正在加紧翻修房屋。

    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田园风光。

    流民们看得直流口水。

    好家伙,原来你们平州人躲在燕山那头吃得这么好啊!

    那是能过上如此悠然富足的田园生活,就算每天让我吃白米白面我也愿意啊!

    当然,做梦归做梦,流民自己对自己还是很有逼数的。

    平州的衙门不可能放任他们去污染美好的乡间,和当地人抢占宝贵的耕地资源。

    多半是送到哪个黑砖窑、黑矿坑里,榨干剩余价值,或者扔到无人关心的县城角落,任其自生自灭……

    然后,就在他们自己吓自己的时候,社工已经转过弯,带着他们走进了这个如同桃花源的村庄。

    一众流民又惊又喜,更不敢吱声,就这么目瞪口呆地跟到了一排大棚子前。

    这些棚子模仿扶余人的帐篷样式,以竹子为骨架,外面铺上厚实的毛毡,在冬天非常暖和。

    棚子的大门正中,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新村民之家”五个大字。

    “这是临时搭建的庇护所,大伙儿可能得挤一挤,暂时歇歇脚。但是让你们吃饱穿暖是没有问题的。”

    文员有些抱歉地向众人说道。

    流民们把头点得像筛糠似的。

    在外流浪,不但能要到饭,甚至还有屋子住。

    这屋子看起来甚至比自己老家的破茅草房还要暖和。

    这还要什么自行车?

    “等你们安顿下来,委员会便会依照你们各自填报的特长、意愿,以及各地的劳动力缺口,将你们进一步向其他城镇分流。

    “想种田的可以种田,擅长做工的便去工坊。

    “届时,你们便能得到辽东的户口,正式在此地安居乐业了。”

    社工补充一句。

    “什么什么什么?”

    大家觉得这句话信息量爆炸。

    流民拿户口?

    这还是流民么?

    这不就是“主户”吗?!

    全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看着众人惊愕的表情,社工呵呵一笑道:

    “欢迎来辽东。”

    …………

    “没想到,这边远的卢龙县城,竟比长安还热闹得多。”

    李明的母亲杨氏挥着一把大铲,在一口巨大的锅子里搅啊搅的。

    她在为数目激增的流民熬粥。

    女儿李令为她打着下手,随口笑了一句:

    “瞧您这话说的,您其实也没见过几眼长安的街道吧?”

    杨氏一怔,眼神落寞地点点头:

    “是啊……”

    虽说在长安住了一辈子,可终日被锁在重重深宫之中,除了立德殿的那几堵墙,她又见过几眼外面的世界?

    李令意识到自己贫嘴说溜嘴了,慌忙找补: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啧。”

    一旁记录皇后殿下一举一动的起居郎褚遂良下意识地咂了咂嘴。

    皇后亲手为流民熬粥,这绝对是足够与“白起为士兵吸脓”相提并论的历史小梗,他必须记录下来。

    但李令这大嘴巴,一下子就把皇后殿下“母仪天下”的气氛给毁了。

    就在褚遂良一边嘀咕一边记录的时候,一只黑手拍了拍他肩膀。

    回头一看,是一颗黑炭头。

    “请让一让。”

    尉迟循毓挤开一个空间,他手下的两人立刻在这空间里支起桌板,一个刷刷写起了文章,另一个更厉害,画起了皇后殿下煮粥的速写。

    不是,起居郎是我啊……惜语如金的褚遂良破天荒主动开口了:

    “你们这是……”

    “报社记者,来采访的。”

    尉迟循毓瓮声说道。

    现在接受流民成了辽东的头等大事,那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宣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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